閻埠貴現在最關心的事兒,就是自家的飯館。
一聽傻柱喝醉了,還沒喝醒酒湯。
閻埠貴頓時慌了。
之前傻柱找那么多事兒,就是為了拿下他家飯館包廚的工作。
現在眼看臨門一腳了,傻柱卻喝醉了。
“這傻柱,怎么分不清輕重緩急啊,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敢喝醉。
要喝醉昨天怎么不喝?好歹今兒還能歇一天呢?
偏偏這個節骨眼喝醉,他是當我家飯館是個屁啊?”
閻埠貴越說越生氣。
本來還擔心傻柱,此刻他只想暴打傻柱一頓。
易中海忍著身體的不適,緩緩靠近閻埠貴。
“老閻啊,你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你要是不給傻柱送點醒酒湯,明兒他醒不過來,照樣耽誤你家的事兒。”易中海說道。
閻埠貴也不是傻子,他看出來了,易中海就是想過去看看傻柱。
但因為剛和何大清打了架,所以易中海不好意思去,才過來找他。
“你是不是自個兒想去,又不好意思去?”閻埠貴笑問。
“嗨,咱多少年交情了,看破不說破,甭拿我開涮了,這么著吧,你要是愿意去,那你就去,你要是不愿意去,我找別人替我瞧一眼。”
易中海臉皮薄,被戳穿后,顯得很尷尬。
閻埠貴擺擺手。
“話都說這份上了,我還有什么可說的?你等著,我讓于莉煮上,一會兒讓老大送過去。”
易中海這才露出笑容,“我替傻柱謝謝你,何大清不靠譜,我懷疑傻柱喝醉,就是他灌醉的,這老東西不知道在打什么如意算盤呢。”
“行了,一會兒我讓我家老大去看看,到底咋回事兒一會兒就告訴你。”閻埠貴笑道。
易中海這才點點頭,“那我先回去了,要是沒什么事兒,你讓閻解成上我那屋說一聲。”
“行,慢走啊~”
“哎哎~甭送了,忙去吧。”易中海回答。
閻埠貴也沒耽擱,直接去兒媳婦兒子住的那屋,敲了敲門,把于麗叫了出來。
“你煮個醒酒湯,說是傻柱喝醉了,他屋里也沒個人照顧,你幫忙煮了,一會兒讓老大過去給他灌下去。
我本來是不想管這種事兒的,但他是咱家廚子,如果真不管,也不太合適。”閻埠貴說道。
于莉一臉不情愿,但還是點點頭。
“爸您睡去吧,我讓老大一會兒送過去,大晚上的,您別跟著熬夜。”
自從閻埠貴和三大媽把存起來的錢分給兒女們,并且瞎扯一通都是為了他們攢錢后,閻家兒女便個個都孝順了。
包括閻家的大兒媳婦于莉。
這要是放在以前,煮醒酒湯她也得和父母要材料費。
但現在不一樣了,聽完閻埠貴的話,她雖然不情愿,還是答應了。
并且十分關心的讓閻埠貴早點休息,不要熬夜。
能做到這一步,于莉也算個好兒媳了。
聽完于莉的話,閻埠貴笑了笑。
“得了,知道你孝順,那我先回了,你讓老大送完了,去你一大爺那屋說一聲去。”
“行,您放心吧,我這就煮。”于莉笑呵呵地說道。
等送走閻埠貴,于莉就開始煮醒酒湯。
一邊煮,還一邊把睡在床上看小說的閻解成踹起來。
“起來起來,你上傻柱那屋叫一聲兒去,看看人睡著沒,小點聲啊,別把何叔吵醒了,那老家伙脾氣怪。
要讓他知道咱們給傻柱送醒酒湯,他該說出什么不好聽的話來了。”
閻解成是個妻管嚴,聽完于莉的話,硬著頭皮就往傻柱這屋來了。
他也確實按照于莉說的,沒有大聲說話,而是悄悄湊到傻柱門前。
他伸手推了推門,門居然鎖上了。
這要是換成別人,或許正常。
可這是傻柱啊,傻柱從來不鎖門,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除非是傻柱在家里,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
比如以前煮雞湯,雖然不是見不得人的事兒。
但也不方便讓全院都知道。
這地方人多,他就那么點雞湯,夠分幾個人?
所以遇到這種情況,傻柱一般都會鎖門。
之前家主結婚了,有了李桃花,也鎖門。
但后來離婚以后,傻柱就不怎么鎖門了,怎么現在又鎖上了?
閻解成第一反應就是,這里頭有事兒,傻柱屋里有問題。
他努力了兩下,門鎖得嚴嚴實實,根本就打不開。
就在這個時候,閻解成心中靈光一閃。
他往左邊走了幾步,伸手推了推窗,窗戶沒關嚴實。
閻解成搓了搓手。
好啊,傻柱你鎖門,我倒要看看,你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想到這里,閻解成便推開窗,躡手躡腳地爬了進去。
他可不是去看傻柱的秘密的。
主要是一會兒要送醒酒湯,他先爬進來把門給打開,要不然一會兒還得端著碗爬窗戶。
他絕對不是想看傻柱的秘密。
進了屋,屋里黑漆漆的。
閻解成摸索了一會兒,忽然一拍腦門。
娘的!
我又不是進來做賊的,小心翼翼的干啥?
我是來送醒酒湯的!
想到這里,他一挺腰,開燈!
咱就是爬窗戶,也要亮堂堂的爬。
我爸說的,明人不做暗事!
想到這里,閻解成找到門旁邊的燈繩,啪嚓一拉,屋里的燈瞬間就亮了。
伴隨著燈亮起,一聲尖叫劃破夜空。
閻解成嚇得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咱們就是說,剛爬完窗戶,忽然聽到如此凄厲的尖叫聲,是個人都會腿軟的,真的不是他膽子小。
閻解成先是跪下,接著一翻身回過頭。
映入眼簾的,是坐在傻柱床上的秦淮茹。
她牢牢抱著被子,兩條光溜溜的胳膊格外白皙。
閻解成眼睛都直了。
“你你你……你給我滾出去!”
閻解成還沒說話,秦淮茹急了。
她睡覺之前,明明檢查了三遍門鎖,這閻解成是怎么進來的?
真是氣死人了。
閻解成也慌了。
他以為自己穿越了。
不對啊,明明傻柱已經和秦淮茹離婚,并且娶了李桃花,并且又離婚了。
為什么睡在傻柱屋里的人,會變成秦淮茹呢?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沒等閻解成想明白,一只枕頭直接砸在了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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