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爸你把打酒的桶都準備好了啊,這是早就知道我能包廚,是吧?”傻柱笑嘻嘻。
“那是當然,誰讓你是我兒子?我兒子包廚那是輕而易舉!”何大清也笑道。
父子倆說笑了兩句,傻柱就拿著酒桶外出打酒去了。
就在傻柱外出以后,何大清系上圍裙,低著頭就往外走。
不一會兒就來到秦淮茹住的小院兒。
“趕緊收拾收拾,先躲到我那屋去,等傻柱喝醉了,我……我再叫你。”何大清一臉憋屈。
秦淮茹嗯了一聲,站起來就跟著何大清往外走。
臨走之前,還不忘提著之前買的菜。
兩人早就準備好,要給傻柱下套,所以菜早就準備好了。
她和何大清一起回到四合院,路上運氣不錯,一個人都沒遇到。
接著她便躲到了何大清住的那間小屋里。
何大清把她關進屋里后,便折回傻柱那屋,開始擇菜做飯。
另一邊,傻柱跑了好幾家,才打到高度白酒。
然后他便高高興興回家了。
明兒就正式上工,他心里舒服。
所以何大清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一個月一千五啊,就算扣除材料錢,扣除徒弟的工資,他還能留個大幾百呢。
他干了這么多年廚子,如何在材料上省錢,傻柱自有自己一套辦法。
每個廚子,都有熟悉的材料供應商,傻柱自然也不例外。
簡單來說。
如果閻埠貴家自己購買材料,可能一個月要花一千塊錢。
那傻柱去拿的話,也許只用六百。
這都是有技巧的。
別看一斤菜省個五分一毛。
這量多了,自然就省得多了。
而省下來的,全都能進傻柱的腰包。
所以,來閻埠貴家包廚,傻柱能賺不少。
當然了,他也是奔著學經驗來的。
他會做菜,但自個兒不會開飯館。
他想先學一學,等學會了,就一腳把閻埠貴家踹了,到時候自己尋摸個地方開飯館。
最主要的是,開飯館你得租店鋪,傻柱手里有本錢,但不多。
來閻埠貴家,既能學經驗,又能攢本錢,何樂而不為呢?
等傻柱哼著小調回到家里,家里已經飯菜飄香了。
何大清是個老廚子,雖然上了年紀,但做飯是小菜一碟。
他動作麻利,加上菜難度不大,一會兒就炒好兩個菜了。
火爐子架設在屋外,何大清就在屋外炒菜。
屋里還有個更小的爐子,平常要到冬天才燒。
現在何大清也把它燒起來了,正慢慢兒煨湯呢。
湯是豬蹄湯,里邊兒還有蕓豆,這會兒正在鍋里上下翻滾,企圖將湯變成乳白色。
傻柱看了一眼,立刻蓋上鍋蓋。
“爸,有啥要我幫忙的?”傻柱問道。
何大清指了指桌上剛撈出來的整雞,“你把那雞拆了。”
拆了的意思,就是要骨肉分離。
“您這是要做什么?”傻柱好奇。
“給你做一道涼拌雞絲,好下酒。”何大清說道。
傻柱一聽露出笑容,“您回頭教教我,這個菜聽著就不錯。”
父子倆這邊正閑聊,秦淮茹在隔壁小屋子里,憋得要死。
懷孕后,經常尿頻。
雖說屋里有個痰盂,但那痰盂能裝多少?
秦淮茹已經在屋里呆了半個多小時了,那小小的痰盂,都已經快滿了。
再憋下去,她就只能尿地上了。
就在秦淮茹憋得不行的時候,何大清拎著個桶進來了。
“你再忍忍,傻柱還在忙活,等他喝醉了,你就可以出來了,實在是憋不住的話,你先尿這里邊。”何大清放下桶說道。
秦淮茹點了點頭,“你快點兒啊,我……我們娘兒倆也餓。”
何大清點頭如搗蒜,“哎哎哎……放心,萬事有我呢。”
說著,何大清就出去了。
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傻柱也從隔壁屋出來。
“爸,你跑回屋里干什么啊?”傻柱好奇地問道。
“沒什么,尿泡尿,腿腳不利索,跑廁所一趟太麻煩。”何大清說道。
“得,回頭我給你倒痰盂去。”傻柱依舊樂呵呵的。
之前他已經和易中海說好了,等會兒就給易中海送吃的去。
易中海知道他今兒要慶祝,但易中海知道自己不能過來。
他要是來了,何大清非得鬧個天翻地覆不可。
所以能有口吃的,能讓傻柱天天惦記著,易中海就挺滿意的。
多少人家的兒子,也趕不上傻柱對他的好啊。
比如那劉海中。
劉光天已經一個多兩個月沒回來了。
劉光福更讓人心寒,這都好幾個月不見人影了。
聽外邊的人說,劉光福跑人家做上門女婿去了。
既然做了上門女婿,他就是別人家的人,不是劉家人了。
劉海中還有個大兒子,寵得不成樣子,但那家伙長大以后就沒怎么回過家。
這一大家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易中海知足。
只要傻柱有口吃的能想著他,他就沒白經營這么多年。
此時此刻,林陽正在院里喂狗子。
看著傻柱家里進進出出,忙里忙外。
林陽嘴角微微上揚。
傻柱啊傻柱,不是你的東西,你非要搶的話,結局你得自己承擔。
你可別怪我給三大爺出主意啊!
秦淮茹回來,林陽知道,耳朵太好,這院里的秘密對他來說,都不叫秘密。
就連父母有時候的悄悄話,也瞞不過他的耳朵,他只是假裝不知道罷了。
老爹林國棟……嘖嘖嘖,一把年紀了,有時候還撒嬌,真是沒耳朵聽!
就在這個時候,傻柱走了出來。
見林陽蹲在院子里喂狗,傻柱滿臉得意。
“林陽,你舅舅這會兒干啥呢?他那仨徒弟,準備上哪兒高就啊?”
“上哪兒高就,就不用你操心了,傻柱……有句話我想告訴你。”林陽一臉正經。
“少來,你肯定擠兌我。”傻柱擺擺手。
“不,我真有一句忠言要告訴你,今天晚上你可千萬別喝醉,要不然你得后悔一輩子!”林陽忽然說道。
傻柱不以為意,“你少唬我,今兒我爸替我慶祝,喝醉那是正常的,和我爸喝酒,那是不能保留實力的!”
林陽笑了笑,“隨便你,反正我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聽不聽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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