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剛走到前院,就看到閻埠貴出來了。
“等會兒,你誰啊?”閻埠貴喊道。
“三……三大爺,我……我是光福……劉光福。”劉光福縮著脖子說道。
“光福?你回來了?”閻埠貴撇撇嘴。
劉光福誣賴林陽考試作弊,被抓走好幾個月,現在終于回來了。
“是啊,您忙,我先回家刮個胡子洗把臉。”劉光福佝僂著背,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閻埠貴也沒有再追問,擺擺手沒說話。
劉光福順利回到家后,進門就看到劉海中黑著臉坐在那兒。
“回來啦?”劉海中問道。
“嗯……回來了,爸……你們中午飯吃了嗎?我還沒吃呢,我好餓。”劉光福低著頭說道。
“你還有臉要吃的,這下怎么辦?林陽上大學去了,你蹲大牢去了,工作沒了,對象沒了,錢也沒了,以后你要喝西北風啊?”劉海中氣呼呼地說道。
劉光福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二大媽摸索著走了出來。
“是光福嗎?光福你回來了?”二大媽喊道。
“媽,媽你咋樣了?”劉光福走上前,撇撇嘴看著二大媽。
“沒事兒,已經慢慢看得見了,工作丟了不要緊,錢丟了也不要緊,媽這里還有點買菜剩下的零錢,你回頭買點東西,去你對象家一趟。
工作沒了,干點別的也行,對象不能跑了啊,你把人給追回來,你倆哥哥都有家有室了,你不能落下。”
“不準給,誰讓你給他錢了?他錢丟了,我錢還丟了呢,存折上那幾千塊錢,一分都沒剩下,你手里那點錢,是我上個月的工資。
家里總共就這么點錢了,你給他了,咱吃什么喝什么?”
二大媽皺著眉,“他不是自己孩子啊?等他成家立業了,他會孝順咱們的。”
“孝順?他差點沒把我孝死!”
一想起兩人在外地的時候,劉光福對他說過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劉海中就來氣。
劉光福也知道理虧,縮著頭不敢說話。
二大媽嘆了口氣,“老頭子啊,你不給他幫幫忙,他以后天天在你跟前戳著,你心里不更難受?”
劉海中哼了一聲,“戳著?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就當我沒生過這個兒子。”
“你別說氣話了,咱們幫幫他,孩子會記你好的,是不是光福?”二大媽拍了兒子一下。
“是是是……爸我錯了,您永遠是我爸,我發誓以后我要是有錢了,我一定好好孝順你,之前是我不好,爸你就原諒我一次吧。”
劉光福說完,噗通一聲跪下了。
沒辦法,要么跪自己老爹,要么就等著被掃地出門,去跪別人。
劉光福不想跪別人,所以只能跪自己的老爹。
跪別人,臉就丟外邊去了。
跪老爹,臉好歹是丟家里的。
見他跪下了,劉海中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行吧,這是最后一次,我最后一次幫你,最后一次收留你,你再不行,以后愛上哪兒上哪兒,爛泥扶不上墻!”劉海中說完翻了個白眼。
二大媽趕緊把兒子拉起來,“好了好了,趕緊起來吃飯吧,吃完飯買點東西,去把你對象求回來。”
一個多小時后。
劉光福洗完澡,刮完胡子,穿著干凈衣服,手里提著雞蛋糕,出現在他對象家門口。
敲了敲門,里面傳來他對象的聲音。
“誰啊?”
“是我~”劉光福回答了一聲。
他對象打開門,忽然就皺起眉。
“劉光福,你還來干什么?”說完對方就要關門。
“別別別,你別關門啊,芬兒啊,是我不好,我這下改過自新了,你千萬別和我掰了,我這不是沒工作了嗎?我爸說了,給我錢讓我做生意去。
這次我出去,雖然別的沒學會,但我見到好多人都開始做生意了,就算是街邊擺個攤兒,那也比一個月工資多。”
劉光福說完后,他對象明顯有些動搖。
“真的啊,能賺這么多?”
“真的……就算是賣瓜子兒……”
劉光福話還沒說完,里面就傳來他對象老爹的聲音。
“你可拉倒吧你,賣瓜子?咱這兒賣瓜子的人家,賣的瓜子又飽滿又好吃,我可聽說了,你們之前賣瓜子出過事兒。”老頭說道。
劉光福表情一窒。
“叔,我就是打個比方,我也不一定就賣瓜子啊,反正我以后會讓小芬和我過上好日子的。”
“別理他芬兒,爸回頭給你介紹個別的,劉光福你要是有本事,你賺了錢,再來找芬兒,你別在我家門口瞎起哄。”
老頭說完走出來,啪地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劉光福對象在家里黑著臉。
“爸,你讓他把話說完啊!”
“說說說,光說有什么用,他得做。
許這么多假大空的愿望,他這是想空手套白狼呢?
真要是有那個心,賺了錢再來求你,比什么都有用。
到時候我佩服他是條漢子,別像現在似的跑到家門口來搖尾乞憐。
他跑來找你,是因為他現在什么都沒有。
他要是有錢有地位,他真未必看得上你。
我是你爸,我以一個男人,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
低谷期間來求你的男人,真未必是喜歡你。”
劉光福他對象聽完,撇撇嘴,“那行吧,我聽你的話。”
劉光福站在他對象家門口,聽著這父女倆的話,臉色鐵青。
確實,要不是他現在沒錢,他也不愿意回來求這個女人。
既然如此,他就回去賺錢去。
有了錢還怕沒對象?
想到這里,劉光福一轉頭回家了。
高考又不是只有這一回,這馬上七月又要開始了,他就七月去!
除了剛恢復高考的這一次,第二年開始,就是七月份了。
一直到后世,因為天氣太熱了,提前了一個月左右。
劉光福決定參加七月份的高考,除此之外,他準備先賺點錢。
當然了,這種事兒可以和許大茂打聽打聽。
許大茂那電影院已經幾乎沒什么人去了,所以許大茂空有個電影放映員的名頭,其實壓根就沒工資。
但他每個月還有錢用,證明許大茂還有別的手段。
想到這里,劉光福拎著雞蛋糕,轉頭朝許大茂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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