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聽到這里笑了笑,傻柱還算有點人性。
起碼對柳柳,他算是和藹可親。
不過林陽覺得,傻柱大可不必這么擔心。
因為何大清馬上就會被勾得脫不開身的!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林陽等人繼續去上學。
去學校之前,他把替身人偶放了出來。
今兒也要去找一個人,等找完了,替身人偶就會回來說書了。
交代完畢后,林陽便離開了四合院。
一個上午的課,上得大伙兒頭昏腦漲。
放學回家,林陽剛到院門口,就聽里面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驚呼聲。
“這是干什么了啊?院里怎么這么熱鬧?”王鐵柱踮著腳往里看。
前院倒是風平浪靜,中院顯得人聲鼎沸。
時不時還傳出三大爺閻埠貴的叫好聲。
林陽費勁地擠回家,然后端著碗,站在門口看。
只見替身人偶變成了說書人,正坐在人群中口若懸河。
“我們接著講第五回,這一回叫做為了對付那個貌美如花的妃子。”替身人偶說道。
林陽蹲在閻埠貴身邊。
“三大爺,我錯過幾回了?”
“剛錯過一回,上一回講得可太刺激了,我給你寫倆字兒,你就知道講什么了。”
閻埠貴說著攤開手掌,在手心里寫了個舌頭舌,右邊寫了個豎彎鉤。
“這啥字,看明白了嗎?”閻埠貴嘿嘿一笑。
“這不就是‘亂’字兒嗎?”林陽眼睛明亮。
“對嘍,這后邊還有一個字兒……”閻埠貴正要寫,林陽打斷。
“您別說,后一個字兒我猜出來了,單人旁吧?一撇一捺,下邊兒再一撇,最后是豎彎鉤,是這個字兒不?”林陽嘿嘿笑道。
這一老一少眼里,都閃爍著猥瑣的光芒。
“這可是你小子自己猜出來的,不是我告訴你的,不過這女皇帝,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啊,老子不行,找兒子,真是夠夠兒的。”閻埠貴豎起大拇指。
“這內容也敢說啊,不怕被人攆出去?”林陽詢問。
“咋不敢說?他又不是寫小說的,又沒有編輯看著他,他想咋說就咋說?院里老爺們兒喜歡聽,聽的時候安靜得不行。”閻埠貴笑道。
“您還懂寫小說啊?那聽你這么說,您也愛聽?”林陽趁機使壞。
“開玩笑,你三大爺讀書看報,之前還在報紙上投過兩篇詩歌,就是沒通過罷了,至于愛不愛聽,故事嘛,總歸還是好聽的。”閻埠貴又笑道。
“那第四回就那兩字兒?標題呢?”林陽又問。
“這第四回最開始就那兩字兒,然后后邊是(接近權力中心的第一步),所以我說這娘們兒狠,為了權利,她什么都干得出來,那可是父子啊!父子!”閻埠貴滿臉感嘆。
林陽表面應和,其實眼神已經穿過閻埠貴,飄到秦淮茹那邊去了。
此刻的秦淮茹滿臉通紅,咬著手指甲蓋,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許第四回對秦淮茹來說,觸動有點大吧。
林陽安排這個說書人,就是為了秦淮茹。
武則天的故事,也是說給秦淮茹聽的。
最主要的,就是這個第四回。
也不知道有沒有給秦淮茹一些啟發。
說書人接著又說了三回。
加上之前的第四回,一共是四回。
第四回(那兩字兒)接近權力中心的第一步
第五回為了對付那個貌美多姿的妃子
第六回掐死親生女兒的收獲
第七回向皇后進攻
這每一回,仿佛都在教導人,要想成為人上人,應該怎么做。
秦淮茹全程聽得大氣都不敢喘。
如果說昨天的內容是開了個頭。
那今天的內容,就是正式拉開了序幕。
眾人聽完后,該打賞打賞,該預約預約。
秦淮茹雖然沒打賞,但在人群里叫囂得緊。
讓說書人明天早點來。
她今兒運氣不錯,又有人來找她,說當年挺喜歡她的,只是她那會兒高高在上,人家沒好意思表白。
后來她就辭職了,對方現在有家有室,就是過來表達一下思念。
秦淮茹雖然惋惜,但心態稍微有點不同了。
之前被傻柱拋棄,秦淮茹覺得,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估計要走上婆婆的老路。
沒想到現在還有這么多人喜歡她,秦淮茹滿心感嘆。
尤其是聽了武則天的故事后,秦淮茹覺得,她也行啊。
那女的當了尼姑都能回來,自己只是個寡婦,寡婦再嫁,比尼姑還俗可容易多了。
只是這一次,得好好選個人,不能再像之前似的。
第三天,林陽沒有課,便在家等著看好戲。
果然秦淮茹早上出去后,又遇到有人表白。
一連三天的表白,讓秦淮茹不知所措。
她當天街都沒掃完,就急匆匆提著掃把回來了。
一回到家,秦淮茹就坐在鏡子前邊仔仔細細地看自己的臉。
除了頭發白了點兒,人圓潤了點兒,似乎也沒什么不同啊。
她覺得自己臉上幾乎沒有什么皺紋。
要不再捯飭捯飭?
興許這把年紀還能遇到個喜歡自己的人。
到時候自己就能離開這個家了。
棒梗已經沒出息了,徐桂枝掌握著賈家大權,雖然她話里話外對棒梗百般嫌棄,但到現在徐桂枝也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
起碼還能給棒梗一口飯吃。
至于婆婆賈張氏,秦淮茹已經不想管了。
這老太婆已經操控了她的前半生,后半生她想過自己的日子。
想到這里,秦淮茹破天荒的拿了一筆錢,準備出門。
棒梗見他媽要出門,皺著眉喊道。
“媽你要去哪兒啊?你都回來了,先抱我下來上個廁所吧,我都憋了一早上了。”棒梗喊道。
“哎呀,你年紀輕輕的,手一撐就下來了,別什么都叫我,我有事兒呢。”說完秦淮茹就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棒梗氣得眼睛發紅。
自從他受傷后,這家里的人,已經越來越不把他當人了。
就在秦淮茹離開了以后,一個胡子拉碴,蓬頭垢面的人,悄悄地回到了四合院。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后院的劉光福。
現在的劉光福沒有工作,沒有對象,也沒有住處。
除了回家,他沒有地方可以去。
因為害怕被人看到,劉光福走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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