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上下打量了對方幾眼,這三四十歲的樣子,居然和江可妍是發小,還青梅竹馬?
鬼才信呢!
鄭建明見他不說話,抓了抓腦袋笑道。
“哥們兒你別不信,我就是長得老了點兒,所以從小到大,他們都叫我老鄭。”
“你找可妍有事兒嗎?”林陽問道。
“有事兒啊,她小時候說長大嫁給我的,我來問問還作不作數,對了,還沒問您呢,您哪位啊?”鄭建明問道。
“我?我叫林陽,江可妍她未婚夫,你說我哪位?”林陽挑眉說道。
鄭建明,“……”
空氣里滿是尷尬。
本以為會打起來,沒想到鄭建明一抓腦袋。
“哈哈哈……我就說嘛,那丫頭小時候就是隨便說說,我媽非要我來問。
不好意思啊,就當我沒說,我就是問問,沒別的意思。
既然她有未婚夫了,那就不作數了。
我祝你倆永結同心,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事事如意啊。”鄭建明笑道。
林陽,“……”
我特么武力值都拉滿了,你特么祝我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我這百八十斤的大拳頭捶誰去?
這時江可妍走了出來,“老鄭,你回來了?”
“是啊,你訂婚了?都不給老朋友寫封信,傷心了。”鄭建明說道。
“你來這兒是調動回來,還是跟著你爸媽回來走親戚?”江可妍又問。
“我調回來了,和為民哥一個單位,我倆以后搭檔了。”鄭建明說道。
林陽臉色不太好看。
要不是他先把江可妍定下,鄭建明或許是個強有力的情敵。
看起來鄭建明和江可妍關系不錯。
而且和張為民還是同一個單位。
這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啊。
“我訂婚了,這我對象姓林,你得叫他一聲哥,他比你大一歲。”江可妍說道。
林陽上個月剛滿21。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鄭建明,才20歲。
真是……少年老成啊!
果然老成!
鄭建明抓著腦袋笑了笑。
“林哥,你別生氣啊,我就是鬧著玩兒,我真沒有別的想法,我倆雖然青梅竹馬,但我一直把她當妹妹,剛剛就是隨便說說,你真別往心里去。”
林陽滿臉不高興。
江可妍走過來拉著他,“好了,老鄭這人雖然傻了點,但不說假話,他說不作數了,那就是真的不作數了,好好的啊,乖~”
江可妍說完,在他臉上輕輕一啄。
按理來說,江可妍平常不會這樣。
但今天林陽一肚子火氣,她必須安撫一下。
而且這么做也是表現給老鄭看。
瞅見沒?
這特么是我男人!
我可以隨便啄臉的那種!
以后你那些話都給我收起來。
果然,老鄭看到了以后,更加尷尬了。
“你倆繼續繼續,就當我沒來過,我出門給你倆把門關上,用反鎖嗎?”老鄭問道。
江可妍擺擺手,“不用了,你找為民哥去吧。”
老鄭這才轉身出去了。
林陽看著江可妍,“你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兒?”
“什么叫我有事兒?我壓根也沒事兒啊,你這個沒良心的,你想想我多小就給你表明心意了?我上哪兒有事兒去?”江可妍戳了戳他的腦袋。
林陽這才想起來。
確實啊!
他去鄉下那會兒,江可妍也才14歲,上哪兒談情說愛去?
一直到他回來,江可妍和他都是書信往來。
這一切都與江可妍無關,是那些男的自己找上門來的。
不過老鄭這人還行,屬于知難而退,并且刻意保持距離的人。
這樣的人反而不用太擔心。
讓林陽不舒服的,是之前的丁鵬海。
……
很快婚宴就開始了。
張為民和盛裝的江可欣挨個桌子敬酒。
張為民激動得滿臉通紅。
多年的夢,就要成真了。
他怎么可能不激動。
敬酒敬到其中一桌的時候,丁鵬海忽然醉醺醺地站了起來,一把拉住江可欣。
“來來來新娘子,和我也喝一個,咱怎么也算青梅竹馬吧?你嫁給張為民這小子,太傷我的心了……”
江可欣臉色大變,飛快甩手,想擺脫丁鵬海。
張為民更是直接上前,推開了丁鵬海。
“你喝醉了吧?”張為民鐵青著臉說道。
也就是這個時候,丁鵬海旁邊一個六十多的男人站了起來。
“小張,我家鵬海也沒說錯啊,要不是有你小子,可欣怎么也是鵬海的媳婦,做男人大度一點,你們都結婚了,鵬海就想和她喝杯酒怎么了?”
說完,男人拉開張為民,把丁鵬海推到了江可欣身邊。
張為民臉色大變,想要奮力上前,卻被男人帶來的人拉住了,無法掙脫。
江可欣臉色變了。
就連站在隔壁桌的林陽和江可妍臉色也變了。
江父更是直接站起來就要過去。
這特么也太欺負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林陽緩緩走上前,一把勾住丁鵬海的脖子。
“丁鵬海是吧,和女人喝有什么意思?夠膽和我喝?還是說你丫只會欺負女人?看到男人就打憷?”林陽笑道。
丁鵬海身邊的男人是丁嚴,也是丁鵬海的父親。
丁鵬海是丁嚴老來得子,所以特別嬌慣。
丁鵬海正打算和江可欣喝酒,忽然被人拉住,醉醺醺地就要反擊。
轉頭忽然看到林陽,丁鵬海臉都綠了。
怎么又特么是這個煞星?
丁鵬海下意識地就要掙脫。
但林陽是誰?
他力氣大。
那只手宛如蟹鉗,牢牢夾住丁鵬海,讓丁鵬海動彈不得。
一旁的丁嚴看到這里,忍不住皺起眉。
“小伙子?參過軍?”
“沒有,不想給人民衛士添麻煩,不過小時候舅舅教過兩手,您瞧著還行?”林陽笑問。
丁嚴忍不住認真打量林陽。
“身手不錯,有沒有興趣來我身邊做事兒?”丁嚴問道。
“這就不必了吧,我不靠身手吃飯,我靠腦子。”林陽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呦,是個文化人,看不出啊,文武雙全,在哪兒高就啊?”丁嚴又問。
“高就談不上,軋鋼廠混吃等死的小透明,您這樣的大人物,自然是不知道我。”林陽繼續說道。
不是他想暴露自己,而是就算他不說,丁嚴也能查出來。
所以沒必要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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