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劉光福和何水靈都這樣,劉家人也假裝何水靈是第一次來。
畢竟是走流程的。
事兒都定了,總不好這時候拆臺。
要是毀了劉光福的婚姻,誰能擔這責任?
吃飯的時候,何水靈挨著劉光福坐。
劉光福仔細打量了何水靈兩眼。
眉目五官都是一樣的。
就是臉上這妝容看著怪怪的,反而沒有之前好看。
想到這里,劉光福笑著問道。
“水靈你化妝啊?”
何水靈不好意思地捂著臉,“媒婆說,化妝看著氣色好,今兒不是來你家嗎?我想著隆重一點,就化了個妝。”
劉光福笑了笑,“沒關系,下次你不用化,我覺得你不化妝更好看。”
趙媒婆笑了,“你們家光福真會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之前見過咱們水靈呢。”
劉家眾人,“……”
這不是大實話嗎?
昨天他們見的那個沒化妝的何水靈,比眼前這個化了妝的何水靈,漂亮好幾倍。
這媒人,光出餿主意,凈跟著裹亂。
何水靈臉泛紅霞,“你別這么夸我。”
“我說的是大實話。”劉光福笑道。
劉光福本想給何水靈道個歉。
但見何水靈神色無恙,便把對不起三個字憋了回去。
人家姑娘都不提了,他再提昨晚的事兒,萬一人家又生氣了怎么辦?
劉海中坐在旁邊,神色凝重。
他不停地給何水靈夾肉。
就想看看今天的何水靈,和昨天的何水靈是不是一樣。
是不是也能吃大半盆雞肉。
可是何水靈剛吃了六七塊,就喊著說吃飽了。
“吃不下了,您別勸我了,我飯量小,吃不了太多的。”何水靈不好意思地笑道。
心說這劉家還真客氣,一個勁兒勸她吃肉。
劉海中懵比。
幾個意思啊?昨天吃了半盆,今兒你告訴我你飯量小?
二大媽也一愣一愣的。
騷狐貍怎么不騷了呢?
就連劉光天,也覺得今天的何水靈怪沒勁兒的。
所以他低頭吃了好多雞肉。
他要把昨天沒吃上的肉,都補回來。
劉光天媳婦也滿臉疑惑。
這不對勁啊,何水靈怎么像是變了個人?
這要是在路上遇到,她都不知道該不該打招呼。
怎么說呢?
昨天的何水靈,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別樣的魅力。
今天的她,忽然就變得平庸了。
雖然臉還是那張臉,但是就是覺得差了點什么。
一頓飯吃完,媒婆巴拉巴拉說個沒完。
最后何水靈開口了。
“我大姐的意思是,最好讓我們單獨搬出來住,至于……至于其他的,結婚以后再說。”
何水靈學聰明了。
馬富說的話雖然不好聽,但她每一句都記住了。
有些東西,可以結婚以后再要,現在最主要是搬出來住。
所以她只提了這一項。
聽到何水靈的話,劉光福點點頭。
昨天晚上他和何水靈說過,要帶何水靈搬出來住,何水靈果然記住了。
劉海中直愣愣地看了何水靈一眼,心里更不舒服了。
不對,這明顯不是昨天見到的何水靈。
可這長相,也不是假的啊?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一場飯局,就在劉海中的懷疑中度過。
因為有了今天的見面,劉光福的婚事很快就定下了。
年前結婚,結完婚過完年,劉光福就帶著何水靈搬出去。
聽到這個消息,四合院的人都震驚了。
都這樣了,還能結婚啊?
老劉父子果然與眾不同。
但不管別人怎么說,林陽顯得很高興。
因為,劉光福的婚事提上議程,代表著劉家要重新開始炒瓜子了。
果然當天晚上,劉家就開始炒瓜子,一個晚上炒出100多斤。
第二天一早,劉光天和劉光福把貨運給了其他人,再由其他人出去賣。
收回來的錢,先給劉光福攢著娶媳婦。
至于相親成功的何水靈,已經提前回家,和她大姐商量去了。
收到貨的幾個外鄉人正準備出去賣貨,就被人跟蹤了。
回頭一看,是眼神冰冷,嘴角掛笑,表情及其割裂的張為民。
“哥們兒,賣瓜子啊?我們所里有好茶,帶著瓜子和我去一趟唄,咱便嗑邊聊。”
一連五六個賣瓜子的,都被張為民以喝茶的借口,請到所里喝茶去了。
晚上林陽去找張為民吃飯的時候,所里窗戶欄桿,上齊刷刷的鎖了好幾個。
“這么多?”林陽好奇。
“下線差不多完了,什么時候收網?”張為民問道。
“今兒晚上吧,帶上這些人親手指認,不怕他家不認賬。”林陽笑道。
“行!我叫幾個兄弟。”張為民笑道。
吃過晚飯,林陽在院里給小狗洗澡。
正洗著呢,劉海中父子三個出門了。
林陽二話不說,小狗直接丟給妹妹看著,穿上外衣就跟了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張為民就帶著好幾個人跟到了劉家炒瓜子的小院外面。
今兒,劉家剛運回來一批瓜子,還是以高價收來的。
不知道為什么,之前三四分錢的瓜子,老鄉們不愿意賣了。
這匹瓜子收來的時候就七分一斤,把劉海中心疼了好半天。
父子三個也不敢請人,只能親自上陣炒。
因為鍋不大所以一百斤瓜子得炒一個小時。
這會兒火剛燒上,瓜子剛倒進去。
劉海中一邊翻炒,一邊還喊兒子。
“光福別看著,趕緊倒鹽啊。”
聽到這里,張為民砰地一腳把門給踢開了。
“呦,忙著呢?”張為民冷笑。
其他人也走進來,把劉家父子圍住了。
張為民帶來的這些人,不是所里的,而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林陽等人不方便出手,所以張為民叫了其他的人手。
“你們是誰啊?干什么呢?”劉海中喊道。
“我誰?你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有人舉報你家炒瓜子售賣,你們下線我已經全抓了,你們不認也沒關系,抓回去審完以后,三年起步。”張為民朗聲說道。
聞言劉光福腳一軟,噗通一下跌坐在地。
“不不不……我不想被關三年,爸……”劉光福滿臉慌了,一把抓住了劉海中的褲腿。
劉海中又氣又急,他本來還想抵賴,說自己家就是為了婚宴炒瓜子。
反正這理由林陽也用過。
沒想到劉光福這不成器的玩意兒,一開口就暴露了他們炒瓜子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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