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四合院:開局拿捏眾禽把柄 > 第408章 還我命來
  林陽撩了撩自己的長發,優雅地別到耳后。

  “哥兩個搭把手,你們收拾地上,我把人搬床上去,收拾完了去我屋,把剛剛我用紅墨水寫的那字兒給拿過來。”林陽喊道。

  趙遠連忙收拾地上,王鐵柱則跑對面拿林陽寫的字兒去了。

  林陽用來寫字的,是裝面的白布口袋。

  那年頭可沒什么塑料袋兒,要么網眼兜子,那是用來裝水果,裝飯盒這種不會漏出來的東西的。

  像面粉這種,都是細白布縫制成的大口袋。

  但林陽用的這個不是細白布。

  而是聾老太太走的時候,楊智新買的白麻布。

  還剩了點兒,楊素貞縫了個袋子,本意是用來裝面的。

  后來發現麻布眼兒太大,裝面一直漏。

  就丟林陽屋里,給林陽裝書用了。

  為了收拾這老太婆,林陽特意翻出來拆開,用紅墨水寫了幾個字。

  等王鐵柱拿回來,他已經把賈張氏放炕上了。

  看賈張氏的手腕,已經被自己捏得青紫,林陽滿意地把賈張氏的手塞回被子里。

  接著又把寫了字的白麻布,放在賈張氏的腦袋下邊。

  “好好睡啊,明兒晚上我再來看你。”林陽嘿嘿笑道。

  接著三個人回到林陽那屋,卸了妝后就睡了。

  林陽的床大,兩米大床,睡倆男的足夠。

  再加上客廳那張帶褥子靠背的大長椅,再睡一個人也足夠。

  三人躺下后,還忍不住商量第二天晚上的“戲份”。

  一直商量到大半晚上,三人才睡下。

  ……

  第二天一早,林陽把王鐵柱和趙遠送出門,便返回屋里,準備睡個回籠覺。

  沒想到剛準備關門,對面忽然發出一聲慘叫。

  “媽呀,救命啊……”

  下一秒,賈張氏穿著碎花秋褲,上半身穿著同款秋衣。

  外邊還披著一件赭石色的毛線衣,披頭散發地從家里跑了出來。

  一邊跑還一邊喊救命。

  看得出來她很慌張,就連身上那件赭石色的毛線衣紐扣都扣錯了。

  “救命啊……殺人了啊!”賈張氏大聲哭喊道。

  與此同時,傻柱和秦淮茹那屋的門也打開了。

  兩人睡眼惺忪地走出來。

  “媽,你這是怎么了?”秦淮茹看到賈張氏,嚇得睡意全無。

  “淮茹啊……淮茹你救救媽,媽要死了……媽真的要死了啊……”賈張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傻柱一臉懵,“老太太哎,您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兒?”

  聽到傻柱的聲音,賈張氏像是見到救星似的。

  “傻柱,傻柱你救救我,家里都是女人不頂用啊。

  你陽氣重,你幫我看看……是不是聾老太太找我索命來了?

  我一覺醒來,腦袋下枕著一塊兒滿是血的白布,上邊兒還有字兒,但我不認識。”

  賈張氏哭得委屈巴巴。

  看起來有點可憐。

  但不知道為什么,又有點好笑。

  林陽躲在門縫后邊,噗嗤一聲笑出聲。

  弄得黑虎和睡著的白色母犬都醒來了。

  “沒你們的事兒,睡你們的。”林陽擺擺手。

  黑虎這才摟著自己媳婦兒,重新閉上眼。

  林陽平復了一下情緒。

  怪他怪他,他就不該寫字兒的。

  他都忘了,這個時代文盲多,賈張氏不識字兒。

  這事兒鬧的。

  寫字兒嚇唬人,結果對方是文盲。

  想想就很好笑。

  正憋笑呢,傻柱也從屋里出來,進了賈家。

  只見賈家炕上,一張白布上邊紅色斑斑點點,似乎是寫了字。

  傻柱打開一看,只見上邊寫著四個大字兒。

  “還我命來”

  “怎么樣傻柱,這寫的什么?”賈張氏驚恐地問道。

  “寫的還我命來,老太太你到底干什么了?這誰給你的?”傻柱問道。

  賈張氏一聽,心里的氣直往下墜。

  完了完了,聾老太太要她命來了。

  這哪是別人給她的?分明就是聾老太太留給她的催命符啊!

  嗚嗚嗚……她可怎么辦啊!

  “哎呀,我不活了啊……呸呸呸……不是……我要好好活,我不想死啊。

  傻柱淮茹你倆救救我啊……我真的不想死。”賈張氏說完又哭喊起來。

  秦淮茹拉住賈張氏。

  “媽,到底出了什么事兒,你仔細和我說說。”

  賈張氏抽泣著,這才緩緩開口。

  “昨天晚上我睡得不踏實,一直到夜里十二點,還翻來翻去沒睡著,我就躺在床上胡思亂想。

  沒想到想著想著,就聽窗戶外邊傳來笑聲……”

  隨著賈張氏的敘述,秦淮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嚇人……確實很嚇人。

  雖然賈張氏說了,只看到對方的腳,壓根沒看到對方的臉。

  可是想到那嘿嘿嘿的笑聲,秦淮茹只覺得汗毛倒豎。

  “不能夠,一準是有人嚇唬你,哪能真有那玩意兒啊?反正我是不相信的。”傻柱笑道。

  賈張氏哭得委屈。

  “我真沒有騙你們,你們瞧我這手,都青紫了。

  昨天晚上那鬼要抓我走,抓得我可疼可疼了。

  要不是我暈過去,今兒早上我就醒不過來了呀。”

  說完,賈張氏就撩起袖子給秦淮茹和傻柱看。

  傻柱本來一點都不相信,可是看到賈張氏手上的青紫的手印,他也嚇了一跳。

  這特么得是個什么選手,才能捏出這么黑的手印?

  別真是那玩意兒吧?

  秦淮茹也嚇了一跳,“媽呀,這也太嚇人了。”

  傻柱咽了口唾沫,“會不會是你自個兒壓著了,昨晚上你做夢了吧?”

  “傻柱,你說這話騙我還是騙你自己呢?

  我明明就看到了,我手都被捏成這樣了,你自己瞧瞧,又青又紫。

  這分明就是個手印兒,手指頭印子都能看出來。

  你自己比比,這能是我的手嗎?”賈張氏說道。

  一邊說,她還一邊將自己的手放上去。

  那手印的確比賈張氏的手大。

  傻柱又咽了口唾沫,“我覺得這是人為的,一準有人嚇唬你呢。”

  “我不信啊,誰能拿這事兒嚇唬我啊?”賈張氏又哭了起來。

  秦淮茹拍了拍賈張氏的脊背。

  “媽你別哭了,先回家穿衣服去吧。”

  賈張氏見兩人都不相信自己,一把拉住傻柱的袖子。

  “傻柱,傻柱你倆行行好,今晚去家里陪我去,我是不敢一個人睡了,你們去陪我吧。”賈張氏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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