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和閻解曠找過來的時候,林陽三人正炒瓜子。
“你們仨干啥呢?”閻解放皺著眉說道。
“呦,這不閻二哥嗎?我這不是剛訂婚嗎?之前在這兒炒點瓜子,給你們大家伙兒送去,你們嘗過了沒有,味道怎么樣?”林陽詢問。
“你應該叫我二叔,對了,你說你給我家瓜子了?”閻解放茫然。
閻解曠也搖搖頭。
兄弟倆打從回家起,就沒吃過一粒兒瓜子。
“不能夠吧,我明明給你家抓了瓜子啊,知道你家人多,我還多抓了好幾把,糖也多抓了呢,你們家的我都給三大媽了,你們沒吃著嗎?”林陽一臉茫然。
“沒吃著。”閻解曠委屈巴巴。
“唉……三大媽做這事兒不厚道啊,怎么能防著親兒子……呸呸呸……你們瞧我這亂說話呢,既然沒吃著,那就在這兒吃。
我炒瓜子還剩下半斤,打算今兒晚上抄完了就收工,你倆算趕上了。”林陽笑道。
閻解放閻解曠心里不是滋味。
至于嗎?當媽的一點兒瓜子還防著他們。
肯定是老爸老媽偷偷藏了,不給他們吃呢。
也不知道老大有沒有。
爹媽偏心老大,什么都照顧著老大,閻解放心里有氣。
想到這里,他一屁股坐下來。
“吃,我們就在這兒吃,這是林陽請咱們吃的,憑什么不吃?”
說完閻解放抓起一把,也不管燙不燙,就開始嗑瓜子兒。
才嗑了兩粒,嘴就燙起泡了。
就在這時,王鐵柱把一半兒的瓜子倒進白色陶瓷盤里,接著對林陽說道。
“林陽我就先回家了啊,這是你答應我的二兩瓜子,我帶走了。”
說完轉身就走。
王鐵柱一走,趙遠也站起來。
“哎呀,時間不早了,瓜子也抄完了,哥們兒夠意思了啊,我走了啊~”說完,趙遠也走了。
只留下林陽,和閻家兄弟在原地嗑瓜子。
兩兄弟嗑得滿嘴燎泡,卻還是賭氣的嗑著。
寧愿在這兒嗑完,他倆也不想帶回家給爹媽分享。
林陽一邊慢慢炒著剩下的瓜子,一邊將風扇向劉海中家的位置。
與此同時,趙遠和王鐵柱,也端著半盤子瓜子,跑到劉海中家后窗戶,不停扇風。
果然,屋里傳出劉海中的聲音。
“炒了炒了,有人炒瓜子了,光天光福你倆快聞聞。”劉海中喊道。
劉光天劉光福捂著被揍的臉,面面相覷。
白天被老爹追著打一頓,兩人心里都憋著火呢。
“那還等什么,咱們追出去,誰炒瓜子先摁地上打一頓,打完了就舉報去。”劉光天說完,拎著門口的鏟子就走。
劉光福也提著火鉗子追了出去。
劉海中靠在椅子上,一邊喝著小酒,還就著花生米。
“這事兒靠譜,老太婆咱們很快就能把這倆兒子弄出去了,到時候家里就咱們住。”劉海中笑道。
二大媽也滿臉笑容,“這好,家里太擠了,尤其是兒媳婦住家里,我老覺得心里膈應,像住了個外人似的。”
趙遠和王鐵柱聽完劉家動靜,趙遠便順路先回家。
王鐵柱端著盤子跑回炒瓜子的小院外頭,在門口學了三聲貓叫。
林陽一聽,揉著肚子站了起來。
“二哥三哥,你倆先吃著,我去趟廁所,晚上吃太多了,這會兒鬧肚子。”林陽說道。
“去吧去吧,這攤子我倆給你守著。”閻解放擺擺手。
總共半斤瓜子,王鐵柱順走二兩,其實就一大把的樣子。
剩下這點三兩多,也就只夠他倆塞牙縫的。
三兩瓜子是真沒多少,林陽今天抓給閻埠貴家的,都差不多半斤呢。
三兩瓜子,也就是成年人雙手捧一捧的樣子。
手大一點的,一捧能有半斤。
林陽一聽,丟下手里炒瓜子的木棍就往外跑。
到了外邊剛好看到王鐵柱,端著盤子站在墻角。
“愣著干什么?趕緊回家。”
林陽忍著笑,拉著王鐵柱就往家跑。
等王鐵柱進了門后,林陽也進了院子。
剛到中院,就見劉光天,劉光福提著東西從后院跑出來。
“光天哥,光福哥,這是上哪兒去啊?”林陽喊道。
“叫什么哥?你得喊我光天叔,這是你光福叔!”劉光天不悅。
這小子,小時候還叫他倆叔呢,長大了居然喊起哥來了。
幾個意思啊?要和他倆論平輩啊?
林陽沒說話,自顧自掏出鑰匙,開門回家了。
他得回家拿點紙,做戲要做全套嘛。
這邊林陽剛回家,劉光天和劉光福,也尋著味道找到小院來了。
雖然花了一點時間,但好歹是找到了。
一進門,就見閻解放閻解曠圍著一個小火爐子,爐子上還炒著瓜子。
兩人都沒來得及細想,一眼就認定,閻解放和閻解曠偷偷在這兒炒瓜子。
劉光天和劉光福,因為這事兒被劉海中打了一頓,這會兒還憋著氣。
見閻解放閻解曠邊炒還邊嗑瓜子,兩人氣不打一處來。
二話不說,抄起家伙就上去開打。
“我艸你大爺,原來是你丫在這兒炒瓜子啊!”劉光天罵道。
說著一耳光就扇閻解放臉上。
閻解放哪兒受得了這個氣?
嗑瓜子嗑得滿嘴燎泡,這會兒火正大。
劉光天這一耳光,扇得他燎泡都破了,一嘴咸腥味兒。
閻解放也顧不上解釋,抄起墊屁股的板磚就撲了上去。
“你他么的找死是不是,老子成全你!”
說完一板磚就砸劉光天腦袋上。
瞬間,閻家兄弟和劉家兄弟就扭打在一起。
林陽慢悠悠地拿上紙,慢悠悠地鎖了門。
一轉頭,便看到劉海中扭著肥胖的身子,朝外邊走去。
“二大爺去哪兒呢?”林陽笑道。
“哦,有點事兒,找光天光福去。”劉海中悶聲回答。
“他倆剛剛往后邊去了。”林陽指了指炒瓜子的小院方向。
劉海中詫異地看了林陽一眼,“你怎么知道?”
林陽揚了揚手里的衛生紙,“我剛從那兒過來啊,鬧肚子回家拿點紙上廁所去。”
“行,你上吧,我先走。”劉海中說完,火急火燎地走了。
林陽這才背著手,從中院走出來,路過閻家的時候,他故意咳嗽了兩聲。
果然,聽到他的聲音后,閻家的大門,嘩啦一聲打開了。
閻埠貴從門縫后邊,探出了頭。
“林陽,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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