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搖搖頭,“這事兒不好辦啊。”
“怎么就不好辦了,你平常不是主意挺多的嗎?怎么輪到我家的事兒,你就不好辦了?”秦淮茹咬著嘴唇。
“那本來就不好辦啊。”傻柱一攤手,一臉光棍樣兒。
“傻柱,你這是嫌棄我了是嗎?我伺候你,伺候得不好了?你就不能幫幫姐嗎?”秦淮茹說完,嘴一癟就要哭。
傻柱嘆了口氣。
“我什么時候說我嫌棄你了?你倒是讓我想想啊。”
秦淮茹一聽,這才破涕為笑。
“好傻柱,姐就知道還是你心疼我,這么多年,我沒白跟你。”
這話要是放在十年前,棒梗還小的那會兒,傻柱倒是挺受用的。
被女人崇拜,他當然受用。
但現在秦淮茹徐娘半老,加上風吹日曬的掃大街,又不注意保養,自然比不上年輕時候。
就比如,今天看到徐桂枝穿著秦淮茹的老棉襖,傻柱就挺心動的。
如果秦淮茹還是當年那副模樣,讓他別理劉玉華,直接娶秦淮茹,他都愿意。
可惜啊,時光不能倒流。
“得,你也別說好話哄我,拿著飯盒回去吧。”傻柱說道。
秦淮茹這才笑嘻嘻地拿著飯盒走了。
臨走之前,秦淮茹轉頭看著傻柱。
“對了傻柱,你看見小當和槐花了嗎?你比我回來得早,看見這倆丫頭了嗎?”
“沒有啊,你上后院看了嗎?是不是上她小姨家去了?”傻柱問。
“不知道,我去瞅瞅,你趕緊看你那鍋去吧,我都聞到糊味兒了。”秦淮茹說著小媚眼一拋,扭著腰走了。
她現在比年輕那會兒差了不少,但在傻柱面前,她依舊是這套。
一拋媚眼、二扭腰,三抱被子,四進地窖。
每一次不管她求傻柱什么。
哪怕傻柱再不愿意,只要照例來一遍,傻柱保準服服帖帖。
不過有的時候也有例外。
第二步傻柱就投降了,比如剛剛。
秦淮茹把飯盒拿回家,卻見徐桂枝已經倒好了熱水。
“媽,你趕緊換換衣服,干凈衣服我已經找出來了,就放在里屋炕上。
我聽奶奶說,你好多舊衣服穿不下了,我就自作主張拿來穿了。
沒想到媽年輕時候身段兒這么好,我穿著都有點窄呢。”
徐桂枝是個聰明人,習慣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秦淮茹一聽,哪里還好意思說重話,把飯盒往桌上一放說道。
“那個……你叫什么來著?”
“徐桂枝,桂花樹枝那個桂枝。”徐桂枝又笑道。
“嗯,桂枝你把飯盒里的菜拿出來熱熱,我去后院找找小當槐花去。”秦淮茹說道。
“媽,咱家倆小姑住后院啊,咱家房子多少間啊?”徐桂枝問道。
“不是,后院是我妹家,她倆可能在后面,我先去了,你趕緊熱菜,別耽擱。”秦淮茹說完轉身就出去了。
徐桂枝走到賈張氏身邊,“奶奶,我聽棒梗說,咱家好幾間房呢,是不是真的?”
“什么好幾間房?咱家總共就這兩間,一家子都住這兒。”賈張氏說道。
徐桂枝一聽,臉嘩一下垮了下來。
就這兩間?不是說七八間嗎?
那林陽家也就只有對面兩間?
徐桂枝不死心,又轉頭看著賈張氏。
“奶奶,那林陽家呢,我聽棒梗說,林陽和他是同學,林家房子多嗎?”徐桂枝蹲下來,開始給賈張氏捏腿。
賈張氏被伺候得飄飄忽忽。
“那姓林的家里倒是房子多,咱家對面這三分之二,也就是正屋和其中一間偏房是那小子一個人住的。
中院正房那一溜,是他爸媽和倆妹妹住的,其中一間偏房還是他爸的書房。
穿堂旁邊那間,就是一進門右手邊,出門左手邊那間,也是他家的,空著沒人住。
還有后院那間最大的,是他舅舅的,不過他舅舅出去好多年了,房子也空著,她爸媽時不時還帶女兒過去住。”
賈張氏說完,徐桂枝就站到了窗戶前,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下。
乖乖,林陽一個人住的地方,就有賈家這么大了。
“我聽說他家房子是租的?”徐桂枝又問。
“一開始誰家不是租的,這不最近開始換證兒了嗎?說來咱們也虧,要是當初多租幾間,現在也不至于這么緊張,也不知道今晚怎么睡。”
徐桂枝的心,一點點涼了下去。
拼死拼活嫁到這兒來了。
沒想到賈家這么窮。
就這兩間小房子,還沒有她在村里住的房子大。
起碼她那是兩大間兒,還帶一個燒炕的半間兒,還有兩大草棚子,以及一個大院子!
當初真不該相信棒梗的話。
對了,林陽似乎也說過賈家房子多!
那小子果然心眼多,連她都給騙了。
“那奶奶,咱家冬瓜長大了住哪兒?總不能釘顆釘子掛墻上睡啊?”徐桂枝嘆氣。
“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什么就掛墻上了,掛墻上那是照片兒,冬瓜是我賈家重孫,絕不能掛墻上,是吧冬瓜?”賈張氏笑嘻嘻地說道。
她現在,已經把對棒梗的思念,完全轉移到冬瓜身上了。
誰讓冬瓜長得這么像棒梗。
徐桂枝問了半天,沒問出個所以然,只好轉過頭來熱菜。
打開飯盒一看,雞腿、豬蹄兒、炒時蔬、豆莢、各種各樣的菜都有點兒。
她的心情瞬間好了些。
這賈家雖然房子少,但伙食倒是不錯。
“奶奶,媽這是從哪兒弄的菜啊,真好。”徐桂枝笑道。
“還能是哪兒,咱家隔壁那傻柱,就是做廚子那個,他在外邊包席,做了剩下的就帶回來。”賈張氏說道。
“剩下的,別人吃過了?”徐桂枝頓時犯惡心。
“這倒不是,他是在后廚就留好的,不會要別人剩下的。”賈張氏說道。
“這還行~”徐桂枝美滋滋地說道。
這伙食還不錯,要是能頓頓這么吃,她的冬瓜一定會長得又胖又壯。
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已經到了許大茂家。
敲開門一看,秦京茹和許大茂剛吃完飯,正收桌子。
“小當槐花沒在這兒?這一天到底上哪兒去了,人影兒都沒見半個。”秦淮茹皺眉。
秦京茹搖搖頭,“我也納悶呢,你說這倆孩子到底上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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