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桂枝聽完點點頭,“行,這事兒要是成了,姐這輩子都感謝你!”
棒梗嘿嘿笑道,“不用,你經常請我吃吃飯就行。”
徐桂枝眼珠子一轉。
她知道棒梗想賴著她吃飯,但她也不是傻子。
只見徐桂枝笑道,“賈梗,我就是好奇,你怎么知道林陽家這么多事兒,你認識他?”
卻見棒梗得意地一拍胸脯。
“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兩家住一個院兒,他什么樣兒我還能不知道?”
“這么說,林陽和你一樣,都是四九城的?”
“那當然了,她媽和我媽以前還是同事呢。”棒梗又說道。
徐桂枝一聽,看棒梗的表情瞬間不一樣了。
原來這小子家境也不錯啊?
四九城,媽媽有工作,家里還有房子,這也不賴。
主要是,棒梗就住她隔壁!
“那你家有沒有兄弟姐妹啊?”徐桂枝笑著問道。
“我家也倆妹妹,不過我倆妹妹和我不親,我不喜歡她們。”棒梗解釋。
徐桂枝笑得更燦爛了。
不親好啊,不親以后嫁出去,就不用回娘家了,多好!
“那你家是不是也和林陽家一樣,好幾間房?”徐桂枝又問。
棒梗心里咯噔一下,他家就兩間房,還這么多口人住著。
要是被人知道他不如林陽,那他豈不是丟臉丟到農村來了?
反正徐桂枝也看不到自家什么樣,要不就吹個牛?
“我家……我家比他家還多一間房,只是我爸死得早,就我媽拉扯我們兄妹三個,還有一個奶奶。”棒梗半真半假地說道。
徐桂枝直勾勾地看著棒梗。
喲,沒想到啊,這小子長成這樣,居然家底這么厚實。
家里有奶奶和老娘,奶奶過些年就死了,這可以忽略。
至于寡婦老娘嘛,這倒是個問題。
想到這里,徐桂枝又笑了笑,“那你媽就沒想著給你們找個后爹?”
“想啊,和我走得特近的那個傻柱,他就想當我后爹呢,他家也有房子,如果娶了我媽,我家房子就更多了,主要是我奶奶攔著不讓。”棒梗吹牛不打草稿。
徐桂枝眼睛一亮。
這意思,等他奶奶一死,他媽嫁出去,倆妹妹也嫁出去,家里的東西就都是他的了!
還不用孝順公婆,也不用和小姑子往來,這多好?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小子長得太丑了點。
而且沒什么本事,比不上林陽。
自己還是先見過林陽再說吧!
畢竟人家林陽個子、模樣擺在那里,光這一點,就夠吸引她的。
想到這里,徐桂枝笑了笑,“賈梗啊,那我要是嫁給林陽了,咱以后一個院兒住著,姐肯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棒梗點頭如搗蒜,“你記住最好,以后經常請我吃飯,有什么關于林陽的事兒,你要是想問,只管來找我!”
“是,姐知道你心眼好,放心吧,我以后一定經常找你。”徐桂枝笑道。
棒梗在徐桂枝家美美地吃了一頓飯。
雖然不怎么美味,但好歹吃飽了。
這大約是他來屯子里吃得最飽的一次。
之前傻柱給他做飯,好吃是好吃,就是吃不飽。
剛回到自己的住處,就見傻柱來找他。
“棒梗,那方子是假的,林陽留了一手,我聽大夫說,有些人會把藥材研磨成粉狀,然后用紗布包起來,鍋里再煮一些不重要的藥材,用來騙人。
林陽那小子這么鬼,肯定是用了這個辦法,還有一些藥材,根本就不在藥渣里面,被他提前撈出去了。”
棒梗恍然大悟,“難怪之前我看他弄藥材的時候,搗碎了一些東西,之前我還以為是水果,傻叔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把藥材和果汁搗碎在一起,再加到鍋里?”
“很有可能,只是這樣一來,你要想得到他的藥方,就更難了!”
卻見棒梗笑了笑,“這倒是不要緊,有個人說不定能幫我拿到。”
“誰啊?”傻柱問。
“先不告訴你,等我拿到了再和你細說。”棒梗說道。
“嘿,你小子還學會賣關子了,誰教你的?”傻柱笑道。
“嘿嘿嘿,這是秘密,現在是絕對不能告訴你的!”棒梗笑道。
他現在特別期待,期待徐桂枝能成事兒。
如果徐桂枝真的和林陽好了,那他就有好戲看嘍!
當天晚上,徐桂枝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她得想個病,最好是病得特別嚴重,一時半會兒好不了的那種。
這樣她就能經常去找林陽了。
想到這里,徐桂枝翻了個身,忽然靈光一閃。
她那死鬼男人,當初老喊心里不舒服,又說身體不好,吃了吐吐了吃,卻依舊不見好。
整天躺在床上,只知道伸手要吃的,要她干活。
好多大夫瞧了,都說不知道是什么病。
要不,她也裝一裝?
只是這樣一來,她就不能經常往返小松林了。
得了那病,下床都難,根本不可能往返小松林。
所以,這個病不行!
要不,就說她那玩意兒不準時?或者來的時候肚子疼,能疼死人的那種?
反正這玩意兒也不能檢查。
到時候,她只要賴在小松林不走就行了。
這來一次七天,她就在小松林賴上七天。
到時候朝夕相處,她不信林陽不動心。
最多幾個月……說不定不用幾個月,一個月就能把林陽拿下。
這些毛頭小子少不知事,她隨便勾勾手指,還能不上鉤?
打定主意,徐桂枝又開始算時間。
不算不知道,一算發現,這個月還有兩天就到時間了。
她得提前準備準備。
于是,徐桂枝顧不上睡覺,趕緊從炕上爬起來,翻箱倒柜的找衣服。
當初她男人為了娶她,買了不少好布。
逃荒的時候,家底都掏空了,這幾塊布她也沒舍得賣。
現在剛好拿出來,做兩件漂亮衣裳穿上,保證那些城里學生看著她移不開眼。
想到,這里徐桂枝哼著小調,坐在炕上開始裁布。
棒梗剛要睡著,就聽徐桂枝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調。
他氣得打開窗戶就喊。
“桂枝姐,幾點了,你睡不睡了,大半夜哼什么歌兒?你不睡我還睡呢。”
棒梗話音剛落,黑暗里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
“小寡婦唱歌是想男人了,你不想讓她唱,去她家不就行了?”
說完野地里就響起一串臭不要臉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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