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放學回來,就看到許大茂賊眉鼠眼地抱著一堆東西,往后院去。
直覺告訴他,許大茂要搞事情。
他書包都沒放,就跟了上去。
此時許大茂正站在家門口喊秦京茹。
“京茹,開開門。”
秦京茹聞聲而來,見許大茂抱著一堆東西,她忍不住開口問。
“大茂,你抱的什么東西啊?怎么到處都是紅的?”
許大茂笑得賊眉鼠眼。
“我告訴你,昨晚上有人把你姐和傻柱堵菜窖里了。
兩人被鎖里面,還被潑了油漆,傻柱肯定是撞門出來的,菜窖鎖鼻都壞了。
也多虧菜窖那鎖鼻生銹,要不然他肯定被關里面,今兒說不定都游街去了!
不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有我許大茂在,傻柱該游街還得游街!”
“啊?真有這事兒啊?那你說是我姐勾搭傻柱,還是傻柱勾搭我姐?”秦京茹興奮地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告訴你,你姐自己帶著被褥呢,反正這次兩人落我手里,我叫他們沒好果子吃!”
“你準備怎么收拾他們?”
秦京茹還要再問,許大茂擺擺手。
“別問了,咱們進去再說。”
緊接著傳來哐當一聲關門聲,許大茂和秦京茹進了門。
林陽滿臉震驚。
許大茂不當偵探可惜了啊,這嗅覺堪比狗鼻子!
就那么點蛛絲馬跡,他居然推理出來了。
看樣子后續的事情不用擔心了,許大茂這貨肯定會鬧得天翻地覆。
林陽根本不在意許大茂和傻柱誰能贏。
這件事鬧得越大越好。
事情鬧大了,他才會有更多的怨念收入。
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放學,他的后臺一直響個不停。
除了傻柱貢獻的怨念值,今天陸陸續續也收到秦淮茹的怨念值了。
不光是這兩人,連劉玉華和易中海,以及劉玉華他爹老劉,食堂的劉嵐,都陸續貢獻了一些怨念值。
看樣子系統規則是,只要與這件事有關,或者以各種各樣方式,參與了這件事的人,都會被看做怨念值的搜集對象。
林陽回到家里放下書包,就開始做晚飯。
最近婁曉娥回去得越來越頻繁,看樣子是家里開始收到風聲了。
別看現在才65年,其實那件事,現在就開始影響一部分人了。
婁曉娥家家大業大,肯定首當其沖。
……
當天晚上,林陽和兩個媽吃了晚飯,就在家里聽收音機。
這個時代晚上沒有什么娛樂活動,能聽聽收音機就很了不起了。
兩個媽也不愛聽新聞,但愛聽相聲。
雖然收音機音效很差,但兩人聽得前仰后合。
林陽忍不住搖頭感嘆,精神物質的匱乏啊,一段相聲都能笑成這樣。
他覺得沒趣,就趴在床上等待事情發酵。
算算時間,許大茂差不多吃完飯了,也該鬧事了!
與此同時,許大茂把被褥和搜集來的衣服全都整理好,接著就去了劉海中家。
傻柱背靠一大爺易中海,許大茂知道找一大爺不行,所以干脆直接找二大爺劉海中。
許大茂和劉海中都住后院。
從地域劃分上來看,要稍微親近一點點。
敲開劉海中家的門,許大茂露出笑臉。
“呦,二大爺吃著呢?就吃雞蛋啊,您早說,我給您稍點木耳過來啊,木耳炒蛋倍兒香。”
“有事說事兒,你小子肯定是無事不登……不登那個……”劉海中想拽文,但奈何文化太低,軟件跟不上。
“無事不登三寶殿~呦我的二大爺啊,你可真是神機妙算,一算就知道我來找您有大事兒。”許大茂拍馬屁。
“少來,你小子哪回找我,都是一攤子爛事兒,反正我也不是這院兒的一大爺,說來說去,還是易中海管事。”
劉海中擺擺手,一副不想管的樣子。
“二大爺,我知道你比一大爺明白事理,您一看就是當領導的料,他就整個偏心傻柱,所以這事兒還得和您說。”許大茂樂呵呵地說道。
“聽你這意思,這事兒和傻柱有關?”劉海中放下筷子。
他正吃晚飯,盤子里就倆荷包蛋,他一人包圓了。
老婆孩子一口沒撈著。
同桌的二兒子劉光天,三兒子劉光福都默默低頭啃饅頭。
看樣子已經習以為常。
“可不是和傻柱有關嗎?要不我等您吃完飯,咱爺倆上我家聊聊去?我讓京茹給您泡上好的西湖龍井,不是茶葉沫子,是最好的。”許大茂說道。
那茶葉還是婁曉娥在的時候從家拿來的,離婚的時候,婁曉娥忘記拿走了,就便宜了許大茂。
“行~那你等會兒,我這兩口就吃完了。”劉海中說道。
他這人官癮太大,被許大茂一頓馬屁拍爽了,自然就什么都答應了。
許大茂笑呵呵地咧著嘴,“不著急,您慢慢吃,領導吃飯不能急,急了辦不好事兒。”
劉海中一聽,樂得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嘿嘿……還得是你小子會說話,你也瞧出來我適合做領導?”
“嘿~您瞧您這話說的,那還用瞧嗎?您往那兒一站,活脫脫就是一大領導,一般小點兒的領導,都沒您這氣度。”許大茂的馬屁信手拈來。
劉海中哈哈笑了起來。
“就憑你這句話,這事兒二大爺管定了,他易中海要是敢偏心,我連他一塊兒辦,你去前院把老閻喊來,我們上你家議事去。”
許大茂眉開眼笑。
“得嘞,那您稍等,我這就去前院請三大爺去。”
與此同時,三大爺閻埠貴從林陽家屋檐下搬了兩塊磚,樂呵呵地藏到自己家屋檐下。
“林陽啊林陽,這可是你自己答應三大爺的,你說你家修完房子,碎磚頭隨便我拿,那我現在拿,和以后拿都一樣,三大爺就不客氣了。”
他每天溜達一趟,就得搬走兩塊半截的磚頭。
每天溜達十來趟,二十來塊半截碎磚頭就沒了。
這才兩三天,他就攢了六十多塊半截磚頭。
剛藏好轉頭,身后就傳來許大茂的聲音。
“三大爺您干什么呢?”
閻埠貴嚇了一跳,拍著心口做西施狀。
“許大茂,你這小王八蛋,你嚇死我了,我一把年紀了,你要是把我嚇死了,你這輩子都得給我家當牛做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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