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的話說的合情合理,有理有據,周圍圍觀的人聽了,也都非常贊同。
紛紛附和了起來。
“就是啊!人家金龍說得對呀!”
“不能光聽棒梗一個人說的吧!這么多小孩都說了金龍剛才在跟他們一起玩,那不就是給人家金龍作證了嗎?憑什么棒梗說是金龍打的,就是呀!”
“沒錯!我看啊,金龍這孩子從小就懂事有禮貌,不說假話,反而是棒梗,從小就是個謊話精!我倒覺得,金龍的話更可信一些呢!”
“賈張氏,你這不是欺負人家一個小孩子嗎?有本事你去找人家鄒和嗎?你敢嗎?”
賈張氏聽著周圍人都站在金龍一邊,指責自己,氣的七竅生煙,卻也沒有辦法。
此時金龍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棒梗。
他沒有上帝視角,自然不知道剛才棒梗偷襲他的事情。
心里也是疑惑,棒梗著唱的是哪出?怎么腦袋突然破了?還說是自己打的?
就算是想要陷害自己,也不必把頭打這么大的洞吧?
想到這里,金龍的目光向棒梗周圍看去。
當看到金龍身側掉落的一個小東西時,金龍的目光突然一亮。
他走上前去,彎腰在棒梗身體旁撿起一個東西,遞給了一旁的大夫,問道:“老爺爺,您看,棒梗頭上的傷口,是不是這個東西打的?”
那大夫一聽棒梗說話有禮貌,對自己稱呼也尊敬,心中已然生出幾分喜愛。
他接過金龍遞過來的碎瓷片,在棒梗的頭上比照了一下,連連點頭,說道:“沒錯!傷口跟這個瓷片的邊緣完全吻合,就是這個!”
“這就是造成他頭上傷口的東西!”
聽到那大夫這話,棒梗一愣,抬頭看去。
看到大夫手里拿著的碎瓷片,他的眼睛猛地睜大了。
這個瓷片,分明就是他剛才用來打金龍的碎瓷片!!
可是,這個碎片,他明明放進了彈弓,打金龍了,怎么現在居然會在自己身邊?!
而且,這大夫還說了,自己頭上的傷口,就是這碎瓷片扎傷的。
這,這怎么可能?!
棒梗只覺得,自己頭腦里一片漿糊。
怎么想,也想不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現在,情勢緊迫,根本沒有時間讓他多想。
棒梗連忙說道:“肯定是金龍用這個碎瓷片打傷的我!”
“一定是他!!”
金龍聽了這話,還是不慌不忙,一臉認真的問道:“我年紀這么小,力氣也小,怎么能用這個打傷你的?”
棒梗聽了,不假思索,立馬說道:“那還不簡單,肯定是用彈弓打的我唄!”
金龍聽了這話,臉上微微一笑,說道:“你說的,是這個彈弓嗎?”
棒梗聽金龍這么說,順著金龍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自己的一只手捂著頭上的傷口,另一只手里,,正緊緊攥著一個彈弓。….棒梗看到自己手里的彈弓,頓時猶如電擊,連忙把自己手里的彈弓扔的遠遠的。
說道:“這,這不是我的!!”
一旁的二大媽看到這一幕,頓時嗤笑了一聲,說道:“呦!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一旁的閻解曠也立馬站了出來,指著棒梗喊道:“你撒謊!”
“這個彈弓明明就是你的!我都見你玩過!”
“人家金龍的彈弓比你大好看多了!我們都見過~!你根本就是在說瞎話!”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了起來。
“就是啊!著棒梗自己說自己頭上的傷口是彈弓打的,可這彈弓卻是在他自己手里,這可太有意思了!”
“分明就是誣賴人家金龍!我看這棒梗就是想訛錢!昨天晚上才想訛人家鄒和的錢,結果沒有得逞,這才過了一晚上,他就又起壞心了,想要訛人家金龍了!這孩子實在太可惡了!”
“確實,這棒梗也忒壞了,怎么就不安一點好心?”
“偷雞摸狗的貨,能是什么好鳥?”
突然有人來了一句。
聽到這話,棒梗急了,大叫道:
“就是金龍打的我,就是金龍打的我!”
“你們憑什么都信金龍的,不信我的?”
這個質問,讓現場不少人,都不由笑了。
要是換成其他正常孩子,還好。
棒梗?
整個四合院,誰不知道他的為人。
以前偷鄒和的東西,拿傻柱的東西被夾斷三根手指的事情,全院的人,可是都知道的。
而金龍呢,從生下來,就是一個全院人羨慕的‘別人家的孩子’,論長相,金龍長的標致的就像是年畫里走出來的孩子,論智商,金龍更是小小年紀,就已經不比大人識字少了,甚至金龍都能自己編寫作文了。
在這個院子里,別看金龍小,很多小孩子,都喜歡跟金龍玩。
金龍看的書又多,經常給在大家講故事,外加上鄒和條件好,金龍也大方,平常買炮買糖的,都會給玩的好的小伙伴分一點。
久而久之,孩子們以及孩子們的父母,對金龍的印象就更好了。
用大家一致的話說就是——這金龍將來長大肯定是咱們院最有出息的男人!
所以,兩相比較之下。
院子里的人,幾乎就沒有相信棒梗的。
賈家的名聲本來就不好,棒梗的名聲更不好。
“相信你?哈哈哈哈哈!”
有人笑出聲音來。
“還別說,你和金龍的話,我相信整個院子里,有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你棒梗說的吧?”
說這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他有一兒子比金龍大四歲,卻天天喊金龍大哥,金龍也經常來她家玩,這婦女看金龍,越看越喜歡,天天掛在嘴邊的都是‘我的孩子要有金龍一半聰明,我做夢都能笑醒’,而且這婦女與賈家也有點一點陳年過節,所以今天說起這話來,也就很直接了當,反正賈家她也是看清了,沒有必要跟她們處關系,那還不如為金龍說句話,拉近一下跟鄒和家的關系,來的好。….“確實,你這棒梗的話,不值得信任!”
婦女的問,讓現場的人,都產生的共鳴。
三大媽也出來說一句。
這三大媽一帶頭,其他的人,也都跟上了。
看到大家一臉的不信任,棒梗的臉憋的通紅。
同時,因為所有人都看好金龍相信金龍,這讓棒梗內心的嫉妒心,更加的強了。
只見棒梗兩手攥著拳頭,咬牙切齒,圓目大瞪,氣的身子都有點發抖的大叫道:
“我管你們信不信我,反正就是金龍打的我,他今天必須得付出代價。”
聽到付出代價,金龍發話了:
“代價?”
“行啊,既然你棒梗一口咬定是我打的你。”
“那這個事,確實是要好好的解決一下了。”
金龍像是一個小大人一樣,說起話來,向前一步,眉宇間倒跟鄒和有幾分相似。
“這樣吧。”金龍沒有停頓,繼續說道:
“棒梗,咱們直接報案吧。”
“讓警察叔叔過來調查,肯定能查出個水落石出的。”
“我還不相信,那壞人能逃過警察叔叔的火眼金睛。”
一句話里兩個成語。
外加上金龍那自信中有點桀驁的笑容。
讓現場的人,在某一時刻,都忘掉了這金龍只是一個小孩子。
如果不是童音未去,如果不是個頭還尚小,單聽這些話,估計很多人都會以為金龍這話是大人說的。
棒梗聽到金龍的話,仿佛泄了氣的皮球一下,瞬間蔫了,原先因為憤怒或者是惱差成怒而一臉不忿的表情,瞬間變成了一絲害怕。
面對公安,棒梗還是十分懼怕了。
“怎么不說話了?”金龍笑道:“是不是心虛了?嗯?”
“誰心虛了?誰怕誰啊?就是你做的壞事,少拿公安嚇我。”棒梗嘴還是十分硬的,但說話的語氣,顯然沒有了之前的氣勢。
“呵呵,行,”金龍再次笑道:“既然你沒有心虛,那咱們就報案吧,走。”
說著,金龍走向前去,伸手去拉棒梗。
“我不去!”棒梗一甩手,嚇的后退半步,叫道:“你不要拉我,我自己會走,用你拉嗎?”
“喲?那走啊,來,去報案,好為你討回公道。”金龍又用了一個成語,這倒不是故意的,金龍讀的書太多了,識的字也多,成語更是張嘴就來。
“討什么公道?”棒梗又后退一步:“我,我不疼了,我好了。”
“好了?”金龍說道:“可沒看出來好啊,你頭上還有血呢,怎么就好了呢?去報案,讓警察過來,把那惡人抓了,讓那惡人好給你賠錢賠禮道歉吶?”
“不用你管,我就是好了!”棒梗進去過,知道里面的可怕,面對金龍一身正氣要拉自己,棒梗連連后退,氣勢上已經就落了下風,但嘴上,還是十分硬的,叫道:“我好了,這個事,我不終究了,就讓那惡人不得好死吧。”….棒梗說著,撒開腳丫子落荒而逃。
仿佛慢走一秒,他就會被金龍給強行帶到公安局似的。
現場的人看到這一幕,也都紛紛搖頭。
雖然沒有明說,但大家又不是瞎子?
這已經很明白了。
這棒梗嘴上一口咬定是金龍打的他。
可是一提到報案,馬上就跑了。
這就相當于承認了他是誣陷金龍。
“嘖嘖,咱們院里,怎么出了這么一個貨?”
想想棒梗這些年沒少作妖,院子里的人直搖頭。
“還好是金龍,要是換成其他家孩子,還不知道會被冤枉成什么樣呢!”
剛才幫金龍說話的那個婦女,則用欣賞的眼光看著金龍。
她腦海子里在想著,自己那一臉木訥的兒子,要是碰到這種事情,會像金龍一樣鎮定自若嗎?
然后那婦女搖搖頭,心道:鐵定不會,估計只會哭,話都不敢說一句。
想到這,那婦女心中感慨道:這鄒和的種子,怎么就這么好呢?同樣是小孩,看人家這要人有人,要腦子有腦子,看我家的那孩子,簡直就是個窩瓜樣。
看來啊!以后還是得讓我那孩子,多跟金龍這么靈的孩子玩玩。
帶一帶,沾上金龍身上的一成光,估計就會強很多。
想到這,那婦女心里打定了主意,以后還是要跟鄒和家,多來往。
……
院里其他的人,也都欣賞的看著金龍。
然后看向跑走的棒梗,都直搖頭。
這個事,也就算是告一段落。
棒梗本來想再報復一下。
結果因此被全院的人恨。
一下子棒梗感覺更憋屈了。
頭也傷了不說,心里更是被院子里無數雙嫌棄的目光,給氣的拔涼拔涼的。
“金龍!!!你等著,終于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棒梗氣的一砸床,趴在床上,無能的嚎叫著。
……
秦京茹騎著自行車,與寶鳳出去買菜回來。
聽到了這個事情的全部經過。
氣的秦京茹說道:
“真是太過份了,我現在就去找賈家說理去。”
“就是,敢誣陷我哥,我也去找他們理論去。”寶鳳也氣呼呼的說道。
“不用了,全院的人都不相信棒梗,最后他自己吃癟了,咱們還是不要輕易去賈家,畢竟爸爸不在,我還小,真要打起來了,賈張氏那玩意太猛了,雖然咱們也不怕她,但我可不想讓妹妹和媽媽,受到傷害。”金龍說道。
“也對,”金龍這一說,秦京茹回過勁來:“這事都結束了,咱也沒吃虧,我這還再去吵,反倒是不好,還是金龍你想的周到,感覺你越來越像你爸了。”
秦京茹也是一時護子心切,聽到棒梗誣陷,她下意識的就要去理論。
“嘻嘻,媽,你說我像我爸,”與在外面獨當一面的氣質不同,秦京茹一夸金龍,金龍馬上恢復了孩童的笑容:“那媽你說,是我爸帥,還是我帥?”….金龍突然來了這么一句,秦京茹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頓了一下,笑道:“噗!你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了?”
“就突然想到了,然后就問了,你說嘛,我爸帥,還是我帥?”金龍又問。
“就是啊媽,是我哥帥,還是我爸帥,你快說說,我也想聽聽。”寶鳳也好奇起來。
秦京茹用寵溺的眼神,仔細打量了金龍一番,然后,很認真的說道:
“嗯……”
“怎么說呢!”
“你們兩個都帥,但帥的各不相同吧!”
聽到這話,金龍似懂非懂,又追問了起來:“那到底哪里不同呢?”
“當然是各有千秋啊,而且你是孩子的帥氣,你爸是成熟男人的帥氣,不一樣。”秦京茹現在也識了不少字,再加上跟這一雙仿佛天才一樣的兒女相處久了,說話有時候也會用個成語來。
“好吧……”金龍對于這個答案,似乎很滿意,沒有再追問。
這天下班。
鄒和回來,也聽說了棒梗和金龍之間的事。
在聽完全部經過之后,鄒和當即一拍手,道:
“好!干的好,不愧是我的兒子!”
“以后碰到棒梗這種小人,就要這樣對待!”
金龍高興的看著鄒和。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著飯聊著天。
很快到了晚上,天將黑時。
鄒和秦京茹金龍寶鳳,一家四口,飯后在院子里轉了一會兒。
到了晚上,兩個孩子都安靜的睡了。
秦京茹和鄒和則有了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
兩人經過這么長時間的麿合,越來越懂對方了。
鄒和只是輕輕拍了一下秦京茹的股,她就很懂事的,把寶鳳蓋好,開始寬衣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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