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對于一大爺易中海,還是十分信任的。
所以第一時間,傻柱就求助對方。
只是現在,易中海權衡利弊之后,斷然不會給傻柱洗白。
“咳咳,我也想相信你啊柱子,可是這深更半夜的你兩從菜窖出來了,這事還真說不清了……”易中海當即說道:“當然,俗話說捉奸在床,大家也沒有證據直接證明柱子確實跟秦淮茹發生過什么,只是一起從菜窖里出來而已,就算發生什么,大家也沒有十足的證據,所以啊,這個事情啊,還是簡單的處理一下就行了……”
易中海這話說的,很圓滑。
看似維護了傻柱,卻側面再一次坐實了‘傻柱確實與秦淮茹可能有奸情’的事實。
這樣一不得罪傻柱,二又把傻柱的名聲給搞壞了。
真是的一箭雙雕啊!
易中海為自己能想到這個完美的說辭而竊喜,笑道:“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事就先這樣算了吧?傻柱你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不要鬧的太大,對咱們院子的評選不好。”
一聽這話,院子的人也都不想把這事鬧大。
畢竟還真沒有確鑿的證據,真鬧起來,傻柱就一口咬定是去菜窖玩,也沒法。
畢竟捉奸要在床,不然的話,也只能是懷疑。
“不行!必須要嚴肅處理!”二大爺劉海中說道:“秦淮茹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必須給她法辦了!”
劉海中現在的目標是秦淮茹,所以他就直話直說了。
“二大爺你什么意思?”秦淮茹也理論起來:“你說誰不守婦道啊?你這個變態偷我內依內庫的事情,還沒有法辦呢,你要法辦,先法辦你自己才對。”
“對對對!”傻柱也說道:“二大爺你這個老變態,先把自己的屁股給擦干凈了,再管我們的事吧。”
此言一出,二大爺劉海中的老臉當即綠了。
只見劉海中氣的大喘著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噗!”有人憋不住笑出聲來,見二大爺劉海中用吃人的眼神看過來,那人忙說:“不好意思啊二大爺,我實在是沒忍住,沒忍住……”
院里其他的人,也都跟著露出鄙夷的笑容。
“哎呀呀,那是誤會,那是誤會……”劉海中只能干解釋。
“誤會?”傻柱也說道:“二大爺你那事是不是誤會先不說,我這事才是真真的誤會呢,好家伙我真的啥事都沒做。”
“就是,我們兩是清白的。”秦淮茹也解釋了一嘴。
“行行行行行……都是誤會……”二大爺被揭了老底,自然也不想把事給鬧大,‘二大爺變態’的事真處理起來,一樣很嚴重,只好說道:“全都是誤會,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一聽這話,眾人這才散去。
這個事,表面上算是就這么過了。
而實際上,那后勁,可大著呢。
雖然說沒有百分百的捉奸在床確定傻柱與秦淮茹偷情的實錘。
但是兩人大半夜十一點多,偷偷在菜窖干嘛?玩過家家嗎?
他們兩干了什么,全院的人都心知肚明!
一大爺那事,可以說他是個老頭子,不行了,辦不成事。
傻柱可是一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院里人當即對這傻柱‘另眼相看’了。
所有人回到家中,都在背后議論著這傻柱與秦淮茹的事情。
“真看不出來啊,傻柱原來也是這種人,嘖嘖嘖!”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天天裝著接濟秦淮茹家,原來是為了褲襠里那二兩貨,哈哈哈哈!”
“所以啊,就沒有無緣無故的好心,都是有所圖的!”
“看來這傻柱,還真是饞秦淮茹的身子啊!”
……
這樣的背后議論聲不斷。
相信要不多久,這傻柱的名聲就會傳出去。
易中海也高興壞了。
傻柱名聲壞了,對易中海來說,可是個超級利好消息。
許大茂更加高興,白打了傻柱一頓,以后還能長期嘲笑這傻柱,偷情這事,這可是一件能嘲諷對方一輩子的事啊!
而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也高興壞了,心道讓你還接濟秦淮茹,你就栓死在她身上吧。
而鄒和就更加不用說了,輕輕松松禍水東引,直接讓這傻柱當了背鍋俠,即看了好戲,又整治了傻柱,也是開心至極。
……
秦淮茹家。
回到家里,秦淮茹當即笑嘻嘻的,一點也沒有被捉/奸的羞恥感。
事實上,秦淮茹到不是沒有羞恥感,而是開心的情緒大過了羞恥的情緒。
這傻柱名聲壞了,對秦淮茹來說,也是個天大的好事。
畢竟這年代,一個人的名聲,可是很重要的。
如果這事給傳出去,傻柱以后找媳婦估計就更難了。
只要傻柱打光棍,秦淮茹就能一直吸血,這可不就是天大好事嘛?
當然,秦淮茹不僅希望傻柱打光棍,也希望鄒和打光棍。
……
而傻柱回到家中,又氣又惱又遺憾……
氣惱自然是他沒有占到真的便宜,卻被扣上了一個偷情的帽子,這帽子一扣上,想摘掉可就難了。
遺憾自然是,那么好的機會,竟然沒有搞成!
……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上回給傻柱介紹對象的黃嬸子就來了。
因為上次的事,何小煥說的話太過難聽,黃嬸子為了彌補一下傻柱,就盤算著給他又介紹一個。
結果一進四合院,就碰到了何雨水。
“你哥呢?”黃嬸子問道。
“哦,我哥估計還在氣著呢……”何雨水眼神一瞇說道。
“氣著?氣什么?”黃嬸子一驚,以為這傻柱還在氣之前何小煥傷人的話,忙道:“不會還在生小煥的事吧?都過去這么久了,你哥怎么還在生氣呀?氣壞了身子可不好,我去勸勸他吧。”
說著黃嬸子抬腳欲走……
“黃嬸子,別急著走啊,不是因為這事……”何雨水當即叫住。
“那是什么事?”黃嬸子停下腳步,疑惑道。
“這個啊,不好說,有關我哥名聲的事……”何雨水故意說了半截話。
“名聲?”一聽這話,黃嬸子瞪大眼睛:“什么名聲的事?你跟我說說唄!”
“我說了的話,你可不能告訴我哥是我說的?”何雨水再次問道。
“那哪能啊,你就說吧,我發誓不說是你說的!”黃嬸子說到發誓的時候,下意識的手指著天,一臉的嚴肅認真。
“我哥啊,昨天晚上跟秦淮茹進了菜窖……”何雨水把這事一五一十的給說了一遍。
聽完講述,黃嬸子當即一驚:“好家伙!竟然還有這事?真看不出來啊,我還說給這傻柱介紹一個黃花大閨女呢,還好雨水你提醒我了,真介紹了,人家姑娘家里聽到傻柱有這事,估計會罵死我呢。”
“我就說啊黃嬸子,我看你人好,也不想讓你抹黑……”何雨水眼神一瞇說道:“可是他是我哥,我又不能出賣他,我也是兩難呀,跟你說這話,我也是為了你出賣了我哥呀。”
“得了雨水!”黃嬸子一拍何雨水的胳膊:“你真是一個正直的好姑娘,你這份好心我收下了,我保證不把這事說出去,將來有好的男孩子,我也介紹給你。”
“那……那就謝謝黃嬸子了。”何雨水笑道。
“不用謝,我應該謝謝你。”
黃嬸子應了一句,道了別,匆匆離去了。
介紹?
還介紹個屁啊!
這年頭說媒的,也很注重名聲的,黃嬸子要給別人介紹一個名聲不好的,被別人娘家人知道了,估計會把她的脊梁骨給戳爛。
‘給我們介紹一個給有夫之婦不清不楚的人?你是什么意思?’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黃嬸子仿佛看到了別人在指著自己的鼻子罵。
所以在聽到傻柱半夜與秦淮茹進菜窖之后,黃嬸子就像躲避瘟/疫一樣急忙忙跑了。
估計以后,再也不會來給傻柱介紹對象了。
“哼!你不是喜歡接濟秦淮茹嘛……”何雨水看著黃嬸的背影,瞇眼道:“那你就好好的接濟她吧,最好接濟她一輩子!”
……
不管是什么年代,要說什么事情傳播的最快,肯定是丑事。
大到公眾人物的丑聞,小到鄰里之間的糗事,那傳播速度,都快媲美光速了。
不到一天時間,傻柱深更半夜和秦淮茹一起鉆進地窖這事,就在整個軋鋼廠傳開了。
一整天大,家都在討論這個事情。
不管走到哪個角落里,大家都在議論。
對此秦淮茹還好,畢竟她之前有過‘和一大爺鉆菜窖’被議論,‘二大爺偷內依內褲她卻第一時間選擇維護’被議論,‘內依內庫外穿’被議論,包括最近的‘預約上環’被議論……等等等,被大家議論指指點點多了,秦淮茹現在已經有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了。
什么事情,不管經歷多了,都不會有第一次那么疼了,大概就是這種道理吧。
反正秦淮茹不但不生氣,反正是笑嘻嘻的。
在她看來,沒把鄒和的名聲搞壞,雖然有點遺憾。
但把傻柱的名聲給搞壞了,到也是失之桑榆得之東偶!
總之就是一件,好事!
……
而傻柱,第一次經歷這事,難免干澀疼痛,讓他不由得皺緊眉頭像個菊花,一整天都沒有散開。
傻柱跟秦淮茹可比不了,他還是一個黃花大小伙,還沒有結過婚呢。
秦淮茹名聲壞了,最多被人唾棄,但她都結過婚成過家有過孩子了,除了心理以及面皮上的損失,還真沒有其它方面大的損失。
傻柱就不同了,這一傳下去,他怕是以后找老婆,就難了。
只是這事,想找補,根本沒有什么辦法找補。
畢竟全院的人,都親眼看著他與秦淮茹從菜窖里鉆出來呢。
“完了!”傻柱猛切一下砧板上的肉,發恨道:“不行,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然后,傻柱揚長而去,來到了車間,徑直找到了秦淮茹……
他這一過來,全車間的人都面露譏笑。
“呀!這傻柱還敢當面找秦淮茹呢?還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啊?”
“哈哈哈哈!估計是忍不了了,這一天沒見秦淮茹了,傻柱心里肯定想壞了!”
“好家伙,那叫一個奔放啊,不要臉都到這種程度了,嘖嘖嘖嘖嘖!”
“真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就是可憐那賈東旭啊,被人綠了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估計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
各種議論聲不絕于耳。
“問你話呢秦淮茹,你笑什么啊?”傻柱見這秦淮茹笑嘻嘻的,難免來氣:“都發生這事了,你還有心情笑?秦淮茹你的心可真夠大的呀?”
“啊……”秦淮茹笑,是因為剛聽到黃嬸子想介紹這軋鋼廠的一個姑娘,結果因為聽到傻柱與自己的事,就放棄了這個念頭,一時間只顧著高興了,根本沒有聽到傻柱講什么,傻柱這樣一叫,秦淮茹才回過神來:“啊哈,沒有什么啊,就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你剛才問我什么?”
“哎~”傻柱嘆息一聲,又一次問道:“你那信,真是寫給鄒和的?”
“是啊,我都說了……”秦淮茹壓低聲音:“不過,我只是想要和子出點錢,根本就不是真心的,這一點,你還不相信我嘛?”
“不是信不信你的問題,我問你,那信,你是親手交給和子了嗎?”傻柱又問。
“沒有親手交,但是,我塞進他的屋子里了。”秦淮茹如實回答。
“所以說,這信是鄒和,放到我那里的?”傻柱眼神一瞇。
“應該是。”秦淮茹說道。
“知道了!”傻柱咬牙切齒道:“等著吧鄒和!我不把你整死,我就不姓何!”
說這話時,傻柱把目光看向在一旁安心工作的鄒和。
傻柱氣沖沖回到食堂,開始想著辦法。
“和子,剛才傻柱那貨瞪了你半天,你們是不是有過節?”張衛東提醒道。
“哦?”鄒和挑眉:“是有點過節。”
“那你可要小心點,我看那傻柱的樣子,像在發狠。”張衛東又提醒。
“行!”鄒和笑了。
想報復我嗎?
來吧!
說實在的,鄒和還真沒有一點怕的。
傻柱這個嗶,三番五次的找事,鄒和就是要整一下他。
這次禍水東引,就是整治這個傻柱的。
讓你還一天一臉不忿的樣子。
整的就是你傻柱!
……
而回到食堂的傻柱,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一個完美的整治鄒和的方案。
畢竟在廠里,鄒和現在可是倍受領導重視,想憑幾句挑撥離間的話,就整治鄒和?根本不太可能。
玩心眼這種事,傻柱沒有天分。
傻柱這人腦子是靈活,但是性格沖動,又偏激,屬于性子不等腦子的類型……
想來想去直到下班,傻柱還是拿著一個搟面杖,早早的沖了出去。
沒錯,傻柱最終想的辦法,就是暴打鄒和。
在鄒和下班回家的路上,把其暴打一頓!
這樣,才解心頭之氣!
為了防止事情敗露,傻柱還找來了一個面具戴在頭上,在一個鄒和下班必經之路上埋伏著。
說實話,這事鄒和也就是不知道。
要知道了,估計會笑掉大牙。
就這?
就會這一招?
就憑你傻柱,還想跟我動武?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鄒和最近簽到,也獲得了身體機能方面的提升。
不管是力量,速度,還是持久力,都更上一層樓,比之前的武力值又強大了許多。
這傻柱的實力,過來跟自己硬碰硬,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轟!”
木棍從學后揮出,直擊鄒和的后背之時。
鄒和當即眼神一凜,耳朵當即聽出那攻擊的方向……
猛一側身。
“砰!”傻柱一棍打空,由于用的力氣過大,整個人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上……
雖然這貨戴著面具,鄒和也認出來了這人就是傻柱。
“就這?還偷襲我?”
鄒和說著,當即一個飛腿過去,踹在了傻柱的屁股上,只聽‘啪嗒’一聲,傻柱摔了個狗吃屎,啊呀一聲疼的直叫喚。
這傻柱過來打架,簡直就是老虎嘴里拔牙——找死!
鄒和當然不會放過他。
只見這時的鄒和,已經沖到了倒地的傻柱身前,一腳已然重重落下……
“啪!”一腳踢出去。
“啊!”傻柱疼的大叫。
“啪啪啪啪啪!”數腳下去。
“啊啊啊啊啊!”傻柱疼的連連直叫。
數十腳過去,又數十拳下去,那傻柱被打的在地上瑟瑟發抖,全身疼痛難忍的呻吟著……
就這?
還四合院戰神,在別人看來可能會所這傻柱的幾分蠻力。
但在鄒和眼里,這傻柱就是個笑話。
既然你戴著面具,那鄒和也不揭穿。
把傻柱打的屁滾尿流之后,鄒和揚長而去。
傻柱過了好久,才緩緩的挪到四合院。
“哎呀呀呀!傻柱你咋被打成這樣了啊?”一見院,就被三大爺看到,忙一臉震驚的問道:“這是誰干的呀?”
“……”傻柱當然不敢說是鄒和干的,畢竟他先攔路偷襲的,真要鬧起來,也是他理虧,只好說道:“被畜生咬的,被野狗啃的……”
“野狗?”三大爺閻埠貴愣了:“是咬一大爺的那種野狗嗎?”
這話一出口,在一旁聽著的易中海臉都綠了。
易中海:我不要面子的嗎?
“嗯!”傻柱沒有心情多說什么,應了一聲,當即灰著臉往里走。
“那野狗可真兇啊,咬一大爺就算了,連傻柱都打不過?!”三大爺閻埠貴嘆息一聲。
“……”易中海也愣住了。
這傻柱,真是野狗咬的嗎?
于是易中海跟著傻柱進了屋子,看了下傻柱的傷,易中海當機立斷:“柱子,你這傷根本不是那狗咬的,那狗可是有獠牙的,你這一點牙印都沒有,明顯是人為的。”
“快說!”易中海一腦憤怒:“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告訴我,我非讓他付出慘重代價不可。”
“哎呀,你就別問了一大爺,這事你管不了。”傻柱對一大爺也有點一氣的,上回一大爺發瘋烀了傻柱臉,還砸了傻柱腳腳趾,這回這事,一大爺又默認傻柱與秦淮茹可能就在偷情,讓傻柱心里也有點不爽,再加上最最重要的一件事——一大爺也跟秦淮茹鉆過菜窖,這讓傻柱感覺自己是個后來者,這個先后順利,對傻柱來說,可是很重要的,所以傻柱說道:“一大爺你還是哪涼快,去哪呆著吧,別煩我了!”
“柱子!你這是什么話?”一大爺調門提高了一個分貝:“我可是為了你好!你可不能不識好人心吶,這個事情,你跟我說,我給你做主!”
“都說了,你管不了!”傻柱說道:“等你做主,我估計被人把脊梁骨給戳碎都有可能……”
“你這是什么話?”一大爺聽說出傻柱的話外音,當即說道:“你還是在因為你和秦淮茹鉆菜窖,我沒幫你說話的事生氣嗎?”
傻柱黑著臉,不言語。
“你看看你看看!我真是好心沒了好報……”易中海是想坐實傻柱跟秦淮茹偷情的事,但這個前提是,不得罪傻柱才行,所以一大爺早就想好了說辭,當即把早就捋順了的話倒了出來:“你看看,這個事,我是信任你的,但是,畢竟你與秦淮茹從菜窖里出來,這是事實,全院的人都看著,而且是半夜十一點多,這個點,你們在里面即便是什么都沒有干,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你說說,是不是這個理?”一大爺說著,擺擺手,停了一秒見傻柱沒有反駁的意思,一大爺繼續開口:“所以啊!這事根本就沒法解釋,大家的議論,也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我當時就想著,先把這事壓下來,你沒看到許大茂這些人,都開始對你動手了嗎?”
“他們真要斗你,這事鬧大了,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到時候就麻煩了!”
“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所以啊,我也是為了你好,這樣一來你名聲雖然受到了影響,但不至于被斗被公辦啊!”
“你能理解我的苦心嗎柱子?”
說到這時,見傻柱的眼神柔和了許多,一大爺易中海當即開始了大招:“柱子啊,做人不能沒有良心,我為了你好,你不感激我就算了,反到還責備我,你做人不能這樣子!真的!”
“哎呀……”傻柱被說動了,只道:“好了好了好了,這事算我誤會你了。”
“恩,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易中海笑道:“我看好你柱子。”
“得了一大爺,你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讓我一人靜靜吧。”傻柱說道。
“你想靜靜可以,把你這傷的事,講給我聽。”易中海說道。
“行……”傻柱一五一十的把這事給說了出來。
聽完解釋,易中海氣的直抖:“你糊涂啊柱子,沒事跟那和子動什么手啊?他打你幾回了,你沒看出來這貨狠著呢嗎?”
“我這不是想著偷襲嘛,誰想到那貨反應這么快啊……”傻柱是真沒想到,自己偷襲都是這鄒和的對手,當即吐槽道:“你是不知道啊一大爺,當時我一棍下去,本以為會中,結果那鄒和就像是后腦勺長的有眼睛一樣,身子一側,就躲了我那一棍,我嚴懲懷疑鄒和這貨是個妖怪,媽的,這簡直就是個怪物!”
“哎~這樣的話,這個啞巴虧,你也只能吃了!”易中海嘆息一聲。
“所以我就說了,這個事你管不了啊。”傻柱。
傻柱先偷襲的,易中海也沒有辦法。
雖然被打的特別狠,但是這口氣,傻柱只能咽下去。
“要整這鄒和,得找機會!”易中海說了一句,開始思考起來。
“確實是,一定要找機會把這丫給整回大的!”傻柱咬牙切齒。
……
兩人發著恨。
而另一邊。
聽說傻柱被打了,許大茂笑的像個公鴨一樣嘎嘎嘎嘎的,差點沒把肺給笑炸。
而暴干傻柱,對于鄒和來說,只不過是活動活動筋骨的事……
就像是熱熱身,可以活血化瘀,讓鄒和一陣心情舒暢。
回到家中,把切好的肉片扔進燒肉的鍋中,當即油香四溢……
鄒和最快的速度,炒了一個豬肉粉條,再來個雞蛋炒韭菜,就著白面饅頭,開始吃了起來。
肉香飄出屋子,瞬間滿院都香噴噴的。
“媽的這鄒和又在吃肉,肯定是用我的一百塊錢,越想越氣!不吃了!
二大爺聞到之后,筷子一摔,氣的差點沒原地爆炸。
“爸,這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你偷了秦淮茹的內依內庫,為什么還要跟和子比呢?”劉光天瞪目道。
“就是,你這不是明擺著送錢嗎?”劉光福也說了一嘴。
“你們這話什么意思?真不是我偷的,你們不信我啊?”二大爺劉海中解釋道。
“信你?”二大媽嘴一撇:“既然不是你偷的,你當時心虛干嘛?真不是你,你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嘛?”
“唉~”二大爺臉都綠了,他當然不能承認自己是怕事,只好說道:“你愛信不信!”
說完這話,二大爺氣的跑到屋子里,往床上一躺,開始生悶氣。
“看?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嘛?”二大媽說道。
……
鄒和吃完飯后,正準備到院子里溜達。
王嬸迎面走來,笑盈盈說道:“和子,日子我請人幫你算好,根據你和秦京茹的八字,定在了下月初六,你看如何?”
“行啊,初六好。”鄒和笑道:“就按王嬸你說的辦。”
“恩,那沒問題,明天一早,我就去秦京茹家,把這事給說了。”王嬸道。
“好!”鄒和應道:“王嬸等下,我今天菜做的有點多,拿點你回家給孩子吃。”
“這怎么好……”王嬸連連擺手。
鄒和不由分說道:“可別客氣了,我是給孩子的,你再客氣,我就生氣了。”
說著,鄒和回家,拿了幾個白面饅頭,拿了一斤多肉,拿了十來個雞蛋,還有一點剩菜,都給了王嬸。
看鄒和如此實稱,王嬸心里一熱,沒來由的一行熱淚就流了出來了。
“和子,你對我們家,實在太好了。”王嬸感激零涕。
這鄒和說是給剩菜,實際給的全是新鮮的呀。
這份赤誠真意,讓王嬸有一種家的感覺。
“這話說的,王嬸你對我好,我當然也要對你好了。”鄒和笑道:“不必再意,我剛好有兩閑錢。”
鄒和說的是實話,不管是什么年代,不管過成什么樣子……
在鄒和的心里,錢,永遠都不是第一位的!
有個真心實意為自己好的人,鄒和當然愿意去幫稱一下。
就是這王嬸不要東西,要不然鄒和直接給她錢都不在話下。
畢竟這些錢,王嬸跑前跑后,腿都跑細了,什么都不圖,都只為著想給鄒和介紹一個好的對象。
王嬸對鄒和來說,雖然不是親人,但勝似親人。
鄒和現在有系統,能簽到獲得物資,而且近期也沒少撈錢。
也算是小發達了,當然想要報答一下王嬸。
鄒和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誰對他好,他就加倍對誰好!
當然,反之亦然!
誰找事,那就加倍還給他!
……
送別了王嬸后。
鄒和倒頭就睡。
第二天王嬸一大早,就來到了秦京茹家里,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秦京茹父母秦世貴張愛蘭。
“行呀,初六好啊!一切都按男方說的辦!”秦世貴當即答應了下來。
“恩恩,那就可以開始準備了,下月初六大婚!”王嬸說道。
“行行行,麻煩他嬸子了,這是家里的一點心意。”張愛蘭說著,也塞過來一個紅包。
“這……”王嬸準備拒絕,秦京茹說道:“王嬸,你可不能不收,和子都說了,你是他的親人,你不收就是見外了。”
“好好好好好!我收!”王嬸眼眶又是一熱,只好把錢收下了。
自從丈夫死了之后,王嬸就一直感覺自己是個沒有依靠的孤單女人,現在,在鄒和身上,她突然有種港灣的感覺。
鄒和,就像她的家人一樣!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鄒和,果然是一個完美的男人!
……
訂完婚期之后。
這天,秦京茹跟王嬸一起,來到了城里。
一走進四合院,就被‘受了傷沒有上班’的傻柱看到了。
看到秦京茹,傻柱心里登時就咯噔下。
哎喲喲喲!這秦京茹,是真的水靈啊!
在愛情的滋潤之下,秦京茹嘴角總掛起淺淺的笑意,整個人也都煥發著迷人的光澤,仿佛一個瓷器一樣的白凈臉寵,讓人一眼難忘!
秦京茹當然沒有理傻柱這個‘扁臉怪’,甚至還沖傻柱擺了個臭臉,當即扭頭就走。
秦世貴上回打聽回來,可把好‘扁臉男人說鄒和壞話’的事,告訴秦京茹了。
加上鄒和有安排,院里兩個嗶人不能理,一個是許大茂,另一個就是這傻柱。
秦京茹當然不會給這傻柱好臉。
“媽的,這個鄒和!又是這個鄒和!”傻柱看到秦京茹進了后院,才回過神來。
現在人家秦京茹,可是鄒和沒過門的妻子。
兩人已經訂了婚了。
想到這,傻柱就恨的牙癢癢,心中咒罵鄒和無數遍。
……
秦京茹來到鄒和家里,就開始給鄒和打掃房間,收拾衣物,洗衣刷碗……
這些天,張愛蘭秦世貴給秦京茹交代了許久。
和子人太完美了,秦京茹雖然長的漂亮,但配鄒和,也算是高嫁了。
所以父母兩人,都讓秦京茹要聽和子的話,要以男人為第一,要勤快……
秦京茹對此連連點頭,她心里也早就下定了決心。
和子就喜歡她的聽話,那就一切都聽和子的。
將來結婚了,和子讓打狗我秦京茹就打狗,讓我攆雞,我秦京茹就攆雞……
不對!不是將來!
現在就要干!
想想下月初六就要結婚,與和子成為一家人了,秦京茹的心,都是熱的。
而這次干活,秦京茹也不需要偷偷摸摸的了。
畢竟她現在可是和子沒過門的妻子了,沒有人敢說什么。
這一邊秦京茹在類似大掃除的操持家務。
另一邊,鄒和直接找到廠里,讓開了一個介紹信。
一聽說是結婚,廠領導當鄧就把介紹信開了出來。
這事就算辦的差不多了,時間一到,就可以扯證結婚,然后就能過上老婆媳婦熱炕頭的日子了。
說實在的,鄒和的性格,一直都是一個安份守已的人。
即便是從那發達的后世穿越過來,還帶了一個挺好的系統外掛。
但鄒和,也沒有打算亂搞一氣,更沒有打算惹事生非。
如果不是院里人來找事,鄒和估計永遠都不會與他們爭斗。
在鄒和這個事業心極強的心里,其實不太愛搭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只是身在這四合院,就如同一起生活在一個污濁空氣的天空下,想獨善其身,根本不太可能。
“和子哥,晚上一起出去玩了?”于海棠又跑了過來,開始她的死纏爛打。
“滾!”鄒和淡淡一句。
“噗!”于海棠當即心花怒放:“和子哥,你真逗,簡直太風趣了!”
“你有病吧?”鄒和無語了。
“恩恩恩,我確實有病……”于海棠一笑:“我得了一個想跟你搞對象的病……”
“……”鄒和。
“怎么,還不好意思起來了?”于海棠含情脈脈的看過來。
“說實在,真不是不好意思。”鄒和直視對方:“而是,對你沒有興趣!”
“……”這下換于海棠無語了。
“想知道為什么嗎?”鄒和語氣冰冷:“我說過了,我對馴服野馬沒有什么興趣,咱們真不合適,你還是換個人去泡吧。”
此言一出,于海棠整個人都呆住了。
又是野馬?
又是對我沒有興趣?
這些話于海棠雖然無法接受,但是她能懂。
只是,泡?
鄒和是在說‘我在泡他嗎?’。
想到這,于海棠臉蛋一紅,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
就這簡簡單單的對話。
于海棠經常過來打擾。
鄒和話都說的很明白了,就差大嘴巴子烀她了。
可是這娘們,還一副不答目的誓不罷休的姿態。
“估計結婚了以后,應該就好了。”
妻其將至,鄒和也不打算搞事。
就先茍著吧。
而這個事,顯然被有心之人看到之后,想要利用一番。
秦淮茹看的可是清清楚楚的,心道:“這于海棠可不是好惹的,要不就把這個事,說給秦京茹聽,讓秦京茹當面過來質問于海棠,這樣的話,這事就好看了!”
想到這,秦淮茹笑嘻嘻開心極了。
秦淮茹了解秦京茹的性格,比較單純好騙……
同時秦淮茹更了解于海棠的性格,比較火爆,如果把這個事給挑明,那鄒和結婚的事,肯定會出現波折。
“對!就這樣干!”秦淮茹下定決心,當即找到于海棠,說道:“于海棠,你是不是對和子,有意思?”
“哼!”于海棠兇目瞪過來:“關你屁事?”
“哎呀,海棠不要這么兇,咱們都是直性子的人,我來找你,是告訴你一件事的。”秦淮茹笑道。
“秦淮茹!你是什么心思我還不清楚?”于海棠輕蔑的眼神投過來:“少給我耍心眼。”
“那我就實話實說了……”秦淮茹也不氣,說道:“你不好奇,和子現在沒過門的妻子,是誰嗎?”
一聽這話,于海棠當即眼神一瞇。
于海棠當然好奇。
那個比自己姐姐比下去的女人,是誰?
那個讓鄒和鳥都不鳥自己的女人,是誰?
天生好斗好搞事的于海棠,當然不會知道,鄒和看不上她,根秦京茹一點關系也沒有。
在鄒和看來,要說這四合院誰最適合做老婆,倒也有幾個人選,只是鄒和個人主觀更喜歡秦京茹而已。
但要反過來說,這情滿四合院世界里,誰最不適合做老婆?
鄒和會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個人名字——于海棠!
說實在的,就于海棠這種性格,在這年代搞個這樣的女人當老婆,還不如打光棍,后者最起碼不會有生命危險。
這可真不是危言聳聽,要知道這動蕩馬上就可來了,在那場風波中,到時候隨便一震,都有可能把一個人給震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而誰若娶了于海棠這樣的老婆,無疑是把自己被震碎的幾率提高無數倍。
當然,于海棠自己可不這么認為,她到覺得,鄒和不選她姐,不選她,都是因為那個女人……
“說!”于海棠淡淡道。
“秦京茹。”秦淮茹說道:“鄒和未過門的老婆,就是我的堂妹秦京茹……”
“哦?”于海棠挑眉:“當真?”
“當然是真的,所以啊,我對秦京茹,還是十分了解的。”秦淮茹笑道。
“那你說說,這個秦京茹,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于海棠來了興趣。
“這個……咱們找個地方,慢慢聊?”秦淮茹笑道。
于海棠點頭,于是兩人就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聊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兩人,說了些什么。
就看到還沒下班,秦淮茹就急忙忙跑了出去,像是去辦什么急事。
一回到四合院,秦淮茹就找到了秦京茹。
不由分說的,趴在秦京茹的耳邊,說了幾句什么。
聽聞消息,秦京茹大驚道:“真的假的?”
“我還能騙你啊京茹,咱們可是親堂姐妹……”秦淮茹一臉篤定道。
“我不信,和子才不是那種人!”秦京茹眼神里也有一點不確定,但還是堅持道:“你不騙我!”
“不信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不就行了。”秦淮茹說道:“兩人可是都抱在一起了。”
“……”秦京茹雖然很信任鄒和,但是正所謂愛之深情之切,正因為太在乎,所以才會更加敏感……只見少眼眸一抬,擔憂之色泛出。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