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 第191章撤了五保戶,讓你在囂張
  由于傻柱、許大茂兩家人都沒出席為解決賈家問題專門召開的大院大會,使得這場大會突然變得一地雞毛。

  街坊們都不怎么高興。

  都不傻。

  賈張氏都喊出揭不開鍋的口號了。

  傻子都曉得易中海打著什么心思。

  無非以幫扶的名頭,讓街坊們為賈家奉獻愛心。

  有錢,有物資,我用不了的情況下,可以適當的幫扶一下。

  問題是。

  家家戶戶都過的緊巴巴,恨不得將一分錢拌成兩半花。

  此種情況下。

  為賈家捐款捐物,就等于是在街坊們的身上劃口子。

  雖然沒明著說捐款捐物。

  街坊們卻都心知肚明。

  傻柱的收入,或許不是四合院內最多的那個人,但家底的殷實,絕對是排在前面的主,許大茂就更不要提了,媳婦婁曉娥,是軋鋼廠股東的閨女,更是不缺吃喝的主。

  在街坊們心中。

  只要傻柱和許大茂他們手中稍微漏點,便夠賈家人吃喝。

  結果兩家實力最強的人家,都沒有出席,反倒是他們這些家庭不怎么殷實的人家,一個不少的全員出席了。

  心中的不平衡。

  剎那間壓抑到了極致。

  憑什么。

  難不成就因為我們不強硬?

  個個面色不善的瞪著易中海。

  感受著街坊們的目光,易中海心中暗暗叫苦。

  一時不慎,落了下風。

  尼瑪。

  ……

  與此同時。

  距離四合院不怎么遠也不怎么近的街道內,同樣也是亂糟糟一片。

  起因就是聾老太太。

  舉報信上面羅列的聾老太太的一系列罪證。

  讓負責這件事的老張和老李察覺情況不大對頭,忙將街道的定海神針,主任老王給請了出來。

  一場專門針對聾老太太的交談會,就這么悄然成立。

  桌子的一方,是罪魁禍首聾老太太。

  另一方是老王、老張、老李、小徐、小丁、小八等幾個人,有的負責詢問,有的負責記錄。

  有人為營造人證的嫌疑。

  真要是確定舉報信上面的內容是真實事件,老王、老張、老李、小徐、小丁等人,都是證人。

  “老太太,你知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嗎?”

  “你說啥?”

  聾老太太故技重施。

  裝聾貌似是她唯一有效的對策。

  有點倚老賣老的想法。

  我年紀大,我快死了,我就是有理,你就不能將我給怎么著了。

  “你們院內的人叫你聾老太太,說你想聽的時候,耳朵就不聾,不想聽的時候,耳朵就聾了,我知道你聽得見,希望你可以敞開心扉的跟我們談談。”老王揚了揚他手中的舉報信,“這是舉報你破壞許大茂兩口子婚姻的舉報信,它上面除了這件事,還有一系列跟你有關的事情。”

  聾老太太的臉色。

  微微變了變。

  也是沒想到。….易中海居然將她賣的這么透徹。

  兩頁信紙,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跡。

  借著亮光。

  看的非常清晰。

  是易中海的筆跡。

  心中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易中海甚至連偽裝筆跡的必要都懶得去掩飾,這般明目張膽的寫舉報信,這是吃定我老太太了嗎?

  破壞婚姻的出發點,是借婁家的財力讓自己安享晚年。

  結果安詳了一個寂寞。

  自己成了遠近聞名的臭狗屎,被無數人喊打。

  靠山易中海也與自己劃清了界線,不惜借著破壞許大茂婚姻這件事大做文章,要把聾老太太置于死地。

  尼瑪。

  易中海。

  你缺德。

  你活該絕戶。

  聾老太太的心中,罵著易中海的八輩祖宗,腦海中,卻在急速的想著對策。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我不就是破壞了一下許大茂的婚姻嘛,置于這么大費周章,置于別的事情,我聾老太太不承認,你又能我如何。

  螻蟻尚且惜命。

  更何況是人。

  聾老太太又是一個分外怕死的主。

  “我老太太一時湖涂,我做了對不起許大茂,對不起婁曉娥的事情,可我沒有壞心眼,我真的是在幫婁曉娥。”

  聾老太太改變了策略,不在裝聾,她知道自己裝聾的伎倆已經被老王他們看破,咬著牙硬撐,只能適得其反。

  索性變換了套路。

  主動開口承認錯誤。

  認錯歸認錯。

  聾老太太卻精明的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承認自己破壞許大茂婚姻的同時,卻又提及了許大茂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事情。

  如此一來。

  她破壞許大茂的婚姻,也算事出有因。

  真要是將其歸攏到做好事行列內,也不是不行,誰讓許大茂做了壞事。

  這計策。

  有個前提條件。

  那就是把許大茂牢牢的釘在沾花惹草的恥辱柱上面。

  “你們一定認為我老太太是在說瞎話,你都破壞人家兩口子婚姻了,還是做好事呀,事實就是事實,容不得你們不信,我看著許大茂那孩子長大,那孩子什么秉性,我老太太門清,骨子里面就不是一個好玩意,他是電影放映員,這個你們是知道的,八大員,多好的工作,每次去鄉下,都得帶著點東西回來,不是白面,就是大米,有時候還有老母雞,還有豬肉和羊排,你說說這事情。”

  幾個街道各自點頭。

  承認聾老太太說的在理。

  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到了鄉下,還真是降維打擊,帶東西回來,也在情理之中,人情交際。

  當然。

  這是送。

  心甘情愿的送。

  為啥送?

  無非擔心下次不來放電影。

  “拿東西不說,關鍵這個人,他人品不好,我聽說他在鄉下放電影,跟人家鄉下的小媳婦、小寡婦亂搞,婁曉娥可是婁懂事家的千金,知書達理,溫文爾雅,許大茂都有這樣的媳婦了,他還在外面亂搞,我老太太看不過眼了,我就想趁著我還沒死,我幫幫婁曉娥這個苦命的丫頭。”….聾老太太越說越是平靜。

  邏輯也越是清晰。

  “我是沒想到被許大茂給聽到了,寫了舉報信,我就被你們給帶了過來,不過我不后悔,能讓婁曉娥脫離火坑,我老太太就算拼了這條命,我也非常愿意,我真的不后悔。”

  “你說許大茂在鄉下亂搞男女關系,有證據嗎?”

  前一刻還信心十足的聾老太太,后一秒頓在了原地,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問話的老王身上。

  這一問。

  猶如殺敵絕招。

  一招斃命了。

  都不是傻子,一看到聾老太太這般愣神表情,就曉得聾老太太所言語的那些許大茂亂搞的內容,都是沒有證據的謠傳。

  就算是事實。

  你沒有證據。

  你就是在說瞎話。

  聾老太太沒有證據證明許大茂在胡搞,但是街道的工作人員卻有證據證明聾老太太破壞了人家許大茂兩口子的婚姻,四合院的街坊們都能作證。

  “任何事實,都是講究證據的,你要有證據,拿出來,只要證明許大茂在外面胡搞,你破壞許大茂婚姻的事情,就可以算作挽救婁曉娥,有證據嗎?”

  “這還要什么證據,明擺著的事情呀。”聾老太太靈機一動,“他拿東西回來,街坊們都看到了。”

  “街坊們是看到了許大茂帶著東西回來,可這東西是老鄉送的,還是許大茂買的,亦或者許大茂逼著人家給他東西,跟你破壞許大茂的婚姻,可沒有一點關系,這不構成你破壞人家婚姻的動力。”

  “我!”

  “許大茂跟誰發生了男女關系?誰能證明?”

  “我聽人說的。”

  “那這就是謠傳,你這個老太太,就因為聽了幾句瞎話,便做了破壞人家婚姻的事情,你拍著自己的良心說說,你這么做合適嗎?你可是一只腳邁進了棺材的人,人死留名,雁過留聲,這是老理,你連這么膚淺的老理都做不到,你還口口聲聲是在幫扶婁曉娥?”

  老王的聲音隨之變得嚴厲起來。

  “今天早晨我帶你離開四合院的時候,我專門問過婁曉娥,婁曉娥對許大茂可沒什么怨言,我在人家家里還看到了藥渣子,說是婁曉娥不能生養,在調理自己的身體,要給許大茂生兒育女,這就是你說的婁曉娥嫁到了火坑內?”

  手。

  重重的敲在了桌子上。

  巨大的力道。

  將桌子上那些東西震得亂跳不說。

  也讓聾老太太沒有了脾氣。

  剛才的鎮定自若。

  飛到了九霄云外。

  人也慌張了不少。

  在沒有了大院祖宗的風采。

  “這上面有句話,是形容你這個老太太的,要不要我給你念念。”老王劇烈的搖晃著手中的信箋,“說你自稱大院祖宗,看誰家不順眼,不是用磚頭砸玻璃,就是用拐杖抽打人家。”

  聾老太太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鍋了。

  大院祖宗!

  這稱號。

  只能在四合院內流傳。

  被外人知道,會出大亂子的。

  你是誰的祖宗?

  典型的開歷史倒車。

  這帽子。

  可不是一般的大。

  聾老太太就仿佛被人抽空了精神,整個人軟軟的癱在了凳子上。

  “我真是沒想到,這都十幾年了,還有人自稱大院祖宗,在四合院內耀武揚威,聾老太太,誰給你的狗膽子。”

  老王的語氣。

  變得激動起來。

  有氣惱的成分在其中。

  一樁樁。

  一件件。

  都在戳著她的心窩子。

  “嘴饞貪吃不說,還想吃山珍海味,誰家改善生活,不給你聾老太太送,就是影響四合院和諧的不穩定份子,逼著人家給你吃的,你臉怎么這么大?跟穿開襠褲的孩子搶肉吃,這么下作的事情,你也能做得出來。”

  “王主任,我。”

  “讓傻柱幫忙做飯,不給傻柱材料,我要是沒記錯,你可是五保戶,你一直跟易中海兩口子搭伙過日子,你找傻柱做飯是什么意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無非是易中海家吃窩窩頭,傻柱家吃肉,既然你這么喜歡吸血四合院街坊,索性就成全了你這想法,這個午報戶你也別要了。”

  聾老太太徹底麻了。

  要了親命了。

  她引以為傲用來威懾四合院街坊們的依仗沒有了。

  沒了午報戶。

  她聾老太太怎么活?

  靠易中海嗎?

  易中海巴不得聾老太太趕緊死。

  去尋街坊們。

  沒有了午報戶的保護,沒有了易中海的支持,聾老太太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大臭屁,連狗屎都不如。

  “編瞎話,打人,砸玻璃,裝聾作啞,破壞人家婚姻,跟孩子搶肉吃,罵于莉不是好東西,罵何雨水是倒霉鬼,舉報人真是一點沒說錯,你聾老太太還真是罄竹難書,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全才,留在四合院,真是委屈你了。”

  老王心中有了主意。

  聾老太太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

  他估摸著也得跟著受點委屈。

  本著亡羊補牢的想法。

  準備將聾老太太帶到四合院,與街坊們當面談談,權當受教育了。

  “你也別坐著了,咱現在就去四合院,跟四合院的那些街坊們當面對質,看看是他們委屈了你聾老太太,還是你聾老太太在仗勢欺人。”

  聾老太太難得的沒有推諉。

  或許是知道自己拒絕不了。

  索性采取了借坡下驢的計策。

  去四合院。

  也好。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自己都這名聲了。

  還怕見人嗎?

  不甘心坐以待斃的聾老太太,想借著最后的機會,當眾質問易中海,為什么寫舉報信舉報自己,甭管易中海承認不承認,她都會將槐花與易中海的事情說出來。

  想要我死。….我也不讓你活。

  一個是師傅。

  一個是徒弟媳婦。

  讓你們在一塊。

  我弄死你們。

  ……

  四合院內。

  為解決賈家難題專門召開的大院大會,取得了圓滿的成功。

  在街坊們的齊心協力下,幫扶賈家的差事,當仁不讓的落在了易中海這四合院管事一大爺的頭上。

  也不說街坊們不搭理賈家的困境。

  根據剛才的協議。

  幫扶賈家的物資,易中海來出。

  街坊們會在精神方面幫扶賈家。

  無非朝著賈家人說聲加油之類的鼓勵之話。

  現在進行大院大會的最后一項。

  易中海劃清與聾老太太的關系。

  “街坊們,大家都知道聾老太太被帶走了,起因是她破壞人家許大茂兩口子的婚事,老話說得好,這事情缺德,偏偏咱四合院的聾老太太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易中海對此,感到痛心疾首。”

  偽君子的臉上。

  擠出了痛苦的表情。

  給人一種他便秘了的錯覺。

  “原本想借著這個機會,代替聾老太太向許大茂兩口子說聲對不起,街坊們都知道,許大茂兩口子沒來,可是這聲歉,我易中海還的道。”

  易中海站起身子。

  朝著后院許大茂家的方向。

  來了一個九十度的大鞠躬。

  不曉得內情的外人,都被易中海的虛假表面給蒙騙了,紛紛為易中海這般行為高聲夸贊。

  這一大爺當得。

  光明磊落。

  只有熟悉內情的一大媽,在靜靜的看著易中海表演。

  “聾老太太一直跟我們兩口子搭伙過日子,這是街坊們都知道的事情,就一件事,聾老太太做出了這般錯誤事情,我易中海不知道要如何面對聾老太太,從今往后,我們兩家人就是普通的街坊關系。”

  現場嘩然一片。

  啥玩意。

  易中海要和聾老太太斷絕關系。

  他這是不要了聾老太太嘛。

  也只能這么解釋。

  否則易中海的這則申明又該如何解釋。

  街坊們懵逼。

  在屋內聽了易中海斷絕關系話的傻柱,也是一頭的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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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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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