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來了您,快坐快坐,吃了么?”
劉海中聽到趙建國這么客氣,心里一陣高興,到底還是建國懂禮貌,說不定昨天那態度就是做給傻柱他們看的。
“吃過了吃過了,建國要去上班兒啊?”
趙建國沒有理會劉海中的問話,只是笑著指向菜地:“我知道您今天休息,少一顆菜回來我就弄死您哈。”
“那您忙,忙著。”
???
劉海中看著趙建國消失的背影,臉上一陣錯愕,這貨是不是真的有精神分裂?
笑的比誰都客氣,怎么說的話比誰都兇?
再說了,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還要抓我來當苦力?
我給廠里干完回來還要給你干!?去你大爺的!老子就不看!
劉海中越想越氣,越想越虧,扭頭就準備回屋。
正在這時,賈張氏晃悠著就往后院兒走了過來。
這一下,劉海中可不敢走了,就賈家這老東西的德性,那他可太了解了。
整個一占便宜沒夠的貨,這要是走了,那菜地不都得給這老東西清場了?
....
軋鋼廠,正是上班兒的時間,人流量大得很。
“趙主任,吃了么您?”保衛科的人熱情的打著招呼。
其他人看到趙建國也很客氣。
“趙主任。”
“趙主任。”
“趙主任,誒!前面兒的讓讓,給趙主任讓條道。”
現在一食堂的名聲傳遍了整個軋鋼廠,任誰擠破腦袋都想調到一食堂負責的車間去,那負責一食堂的趙建國已然是成了一個香餑餑。
往常幾分鐘的路程,現在因為要挨個點頭,趙建國愣是推著自行車走了十來二十分鐘,那個脖子都給點酸了。
“師父。”小劉從趙建國手中接過衣服跟袋子,看到里面的菜,登時有些愣住:“師父,您帶菜過來干嗎?”
這諾大一個軋鋼廠現在已經淪落到需要廚子自己貢獻食材了是吧。
那小劉是怎么著也想不到趙建國是帶菜來種的。
“上午你帶幾個人去把倉庫旁邊兒那菜地給清了開出來。”
“那么大塊菜地,堆得都是一堆什么玩意兒。”
小劉一邊給趙建國泡茶一邊答應著:“師父,您別是想種菜吧?”
“這現種菜多累人啊,反正咱們一食堂的集體本配額又高,干嘛自己吃這個苦啊。”
趙建國眉毛一挑:“吃苦?”
“我看你是有眼不識金鑲玉,這菜就易中海他們都恨不得賣房子換,你還嫌棄上了。”
“我想了想,以后一食堂嗎,就跟四五六食堂學學,咱們也要能自產自用”
小劉一聽這,當下就想勸勸趙建國,為啥,因為人家那幾個食堂負責的人少。
最開始其實六個食堂多多少少有那么一部分肉啦菜啦什么的都是自產的。
要不怎么每個食堂倉庫旁邊兒都是菜地跟豬圈?
只不過后來隨著軋鋼廠的發展,人也越來越多,一二三食堂自產的那點兒東西哪里能供得上這么多人吃。
那還不夠費勁的,索性后面就直接統一用集體本,也好計算。
這事兒廠里都清楚啊,怎么師父今天還..
自己的徒弟,那趙建國肯定知道他心里咋想的:“行了,你也別勸,等過上幾天你就知道為啥了。”
“行了,快點兒去吧,把食堂的人都給叫上,多開幾塊地。”
打發走小劉,趙建國拿著手里的菜開始處理。
菜種嘛,選出來種株之后種下去就是等著開花,開花之后的種株就含有種子。
這種種子就是尋常糧站賣的菜種。
當然了,這是其他普通土地的采種方法。
而對于從息壤土地出產的菜來說,那就任何一棵菜都能當做種株了,也不用等待開花什么的。
息壤土地的成熟期在三天到五天這樣,趙建國這次也是先種著試試,看看改良后的種子在普通地里有什么變化。
幾個小時之后,小徐噔噔的跑回來:“師父,那邊兒菜地都開好了,您過去看看?”
趙建國小心的把種子撥到手心:“走,去種地。”
......
因為一食堂的影響力,現在他們真是有一點兒動作都能引來廠里工人的莫大關注。
“師傅,你們這現在也要開地自己種菜了嗎?”
“到時候會不會耽誤咱們吃飯啊?”
小劉拄著出頭笑呵呵的給趙建國攬名聲:“你看看你看看,那前段時間吃的那魚,那不就是我師父釣的?”
“那魚可是沒要你們的糧票吧?”
“我師父想啊,那與其說咱們拿著集體本兒去外面買菜,不如把那個菜票給省下來,到時候..哎,那么弄弄。”
“那大家伙還不頓頓都能吃上肉啊,大家伙說是不是!”
菜票換肉票或者直接就在菜市場換肉這事兒有,而且很普遍,基本上家家戶戶都那么干。
當然了,這種話在廠里就不太好明說了。
“誒,趙主任,您來了。”
“趙主任。”
“趙主任,現在咱們一食堂是要自己種菜嗎?”
趙建國笑瞇瞇的捧著種子:“當然咱們自己種,現在外面那菜的價格浮動那么大,那咱們再沒個對策不是擎等著以后喝西北風?”
“到時候你們干了一天累的哼哧哼哧的,到了食堂再一看光窩窩頭配白開水,那你們還不戳我趙建國的脊梁骨。”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頓時哈哈大笑。
“誰敢!就趙主任上來這半個月給我們伙食都改善的那么好了,誰敢戳趙主任脊梁骨我們就揍死他。”
“就是!那不是忘恩負義嗎。”
“吃水不忘挖井人,趙主任,我們堅決跟您站到一塊兒。”
...
“行了行了,我知道大家伙兒的心意了。”
趙建國笑著擺擺手,把手里那么點兒種子都給種了下去。
周圍人一看種子這么少,那好奇啊。
“趙主任,您這..來來,大家伙湊湊錢,咱們去糧站買點兒種子回來。”
“主任啊,您這種子太少啦,它種出來那恐怕一個人一頓飯就給造沒了。”
趙建國指著埋好的淺坑:“糧站的種子那哪能跟我這種子比?”
“我這種子是歷經千辛萬苦從萬里外的東邊兒運的水,又從萬里外的西邊兒刨的泥。”
“耗費近十年才研究出來的那么幾粒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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