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不可能!!
應長寧不相信婁懷能找出什么證據來,當即露出一臉慍怒之色。
“康執事,我根本不認識此人,而且與他弟弟婁桑也沒有過任何接觸,只因他一句懷疑就想隨隨便便搜我身,這把我當什么了?
“雖然我只是云劍宗征召而來的一介散修,但好歹也是代表著云劍宗臨時弟子的身份,若真是讓他搜身,豈非是羞辱云劍宗?”
“哼!我看你是不敢吧?還扯著云劍宗的大旗來為你謀虎皮,你也配?”
婁懷冷聲哼道。
那陰寒的眼神直直地盯著應長寧,篤定的神情浮于臉上,仿佛已經將應長寧看透了一般。
不等應長寧開口。
婁懷就繼續沉聲說道:“就在你斬殺第一頭尸傀時,我就藏在附近,清清楚楚的感應到你根本不是煉氣三層的修為,而是煉氣六層。”
“嘶……”
不少散修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一臉驚愕地看向應長寧。
“煉氣六層?!”
“應道友……他居然有煉氣六層的修為?”
原方中尤其不敢相信。
婁懷沒有理會這些,犀利的眼神凌厲地直視著應長寧,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沉聲質問道:“你為什么隱藏修為?你有什么居心?
“還有,你擊殺第二頭尸傀時,再次短暫的暴露出你煉氣六層的修為。這一點,你不會不承認吧?
“以你煉氣六層的修為,完全有足夠的實力殺害我弟弟。
“而且……”
婁懷聲音一頓,目光又落到了蘇綾雙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上,可惜眼神中沒有半點欣賞之色,有的只是一抹冷厲。
蘇綾雙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冰冷模樣。
她早就已經在心底告訴自己,婁桑和朱正光之死,她什么都不知道。
這種自我催眠的手法,是她從小用到大的一種技藝。
正是憑借著這種自我催眠之術。
她才能在修煉時做到心無旁騖,一日千里,將同齡之人遠遠甩在身后,甚至在進入云劍宗時,就完全有能力直接成為真傳弟子。
可她有她的選擇。
她并沒有選擇成功真傳弟子,而是決定從外門開始。
當時,在無數人看來都是不可思議的。
但只有蘇綾雙知道。
他們蘇家的每一代人,都要背負著一個家族厄運的詛咒。
她不希望在這個家族厄運詛咒出現時,讓收她為徒的云劍宗強者失望,這才選擇了進入外門,想以一己之力打破家族厄運的詛咒。
但這些事,她不會說。
此刻。
被婁懷那犀利的眼神盯著,蘇綾雙也依舊面不改色,看不到半點慌亂。
就像她當時面對血蝠門二師兄時,也曾自我催眠,讓自己忘記應長寧就埋伏在旁邊,從而成功的在血蝠門二師兄面前表現出了完美的慌亂一樣。
自我催眠術,她已經運用自如。
“而且什么?”
康本江沉聲問道。
畢竟是收了婁懷一件中品法器和五千塊下品靈石的,而且婁家老爺子婁敬遠和他也是舊識,只要婁懷真能拿出什么證據來。
他倒是不介意給婁懷一次機會。
婁懷遲疑了一下,拱手作揖道:“前輩,不瞞您說,舍弟向來好色,以他的秉性,見了那邊那位姑娘,肯定會想方設法把她弄到手,我相信,舍弟一定會趁著這次巡邏的機會去找她。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他們兩個應該是一起巡邏的。
“而那個小子明明擁有煉氣六層的修為,卻偽裝成煉氣三層,很值得懷疑。甚至我相信,他們兩人的身上一定還有我弟弟的東西,比如法器、靈石一類的。”
聽到這里。
應長寧知道這把穩了。
他相信這個婁懷只是出于某些原因而產生懷疑而已,并沒有真正的證據。
那自己不可能有事。
好啊!
之前出手留下灰衣老者的尸體,原本只是不想讓其體內的東西落到紫陽宗手中,從而更大可能的保住自己的小命。
可沒想到,立下的這個功,現在似乎能派上用場了。
畢竟好歹也是剛立了功。
如果康本江這個時候因為婁懷的一面之詞,就定自己的罪,肯定不能服眾。
這對管理前線的散修和云劍宗弟子來說,絕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
自己應該不會有事。
不過。
光穩還不夠。
得讓婁懷為此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
茍道有原則:當你茍無可茍時,必須讓你的對手付出慘重的代價,讓其他人知道你也不是好惹的,如此一來,以后才不會有人輕易招惹于你。
“哼!我是煉氣六層又如何?”
應長寧沉哼道。
目光絲毫沒有閃躲地迎著婁懷犀利的眼神。
就算煉氣六層被曝光了又如何?
以自己提取注入的能力,完全可以在短時間內將修為重新提升起來,突破到煉氣七層,煉氣八層去,到時候依然可以藏一手,對外展示煉氣六層。
所以!
現在被曝光煉氣六層的實力,應長寧并不是太過擔心。
“如果因為我隱藏了修為,就斷定我殺了你弟弟,你們婁家未免太囂張跋扈了。照你這種說法,我丟了一千枚下品靈石,這里除了你之外,不是云劍宗之人,就是云劍宗征召的臨時弟子,那我是不是也能懷疑是你偷的?
“你,是不是也該讓我搜身?”
見應長寧狡辯,婁懷愈發覺得是應長寧心虛不敢讓自己搜。
說不定自己弟弟的一些東西就在他身上。
或者在那個女修身上。
“哼!就憑你這樣的窮散修,也配擁有一千下品靈石?想污蔑我,也該找個像樣點的理由。
“今日,我一定要搜你和那個女修的身!”
婁懷大步朝著應長寧和蘇綾雙走過去。
那強盛的氣勢,看上去相當霸道專橫。
雖然他修為虛浮,但好歹也是煉氣十層,戰力相當于煉氣八層左右,要收拾一個煉氣六層的散修,還是綽綽有余的。
應長寧眉頭輕皺,目光朝著康本江望去,想看看他準備怎么處理。
難道真要淡然鎮定的看著一個沒有被征召的外人,當眾強搜兩個被云劍宗征召的臨時弟子的身?
如果他真讓婁懷這么做了。
還要云劍宗的臉嗎?
以后還想讓散修們乖乖聽他的調遣而不生私心?
應長寧賭他不會。
從康本江把他們這些人當作誘餌的行為,應長寧就斷定了康本江是個精明人,而越是精明的人,越不可能讓事件朝著不利于自己的方向發展。
除非婁懷給出的利益巨大到讓康本江無法拒絕。
但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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