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庶女重生后,哥哥們下跪求原諒 > 第90章 阿鹿,鹿文珠
  溫晏離沒說話。

  卻在她輕聲細語的陳述安撫下,紅了眼眶。

  他薄唇抿著,又松開,反復多次。

  最后,只是蹭了蹭云念念的肩,低沉著嗓音道:“我餓了……”

  云念念立刻松開他。

  回憶很久,擁抱也很久,面已經涼了。

  她擦了擦眼睛,站起身:“我給你熱一下。”

  “好!”

  灶火重新點燃,云念念重新燒了水,熱了面。

  只是熱一熱,倒沒費什么功夫。

  他面前又出現一碗熱氣騰騰的陽春面。

  溫晏離這次沒有再拒絕,低頭慢慢的吃。

  見他乖乖吃東西了,云念念的心情也跟著好轉,眉眼彎彎的摸摸他的頭。

  他吃面的動作微僵,沒反抗的繼續吃。

  桌子上的藥方還擺在原地。

  云念念細細端詳,杏眼微亮,戳了戳他的腮幫子:“溫晏離,我有一個辦法……”

  *

  與此同時,時羽所住的使臣殿內。

  剛剛送走皇帝,他疲倦的坐在椅子上。

  下人李仁在幫他上藥。

  時羽的臉上,身上,都有被揍過的痕跡。

  李仁剛剛碰上傷口,他就疼的嗷嗷叫:“輕點輕點,疼死了,離王不可小覷,他是真的跟孤下死手啊……”

  時羽本就有些矯情怕疼。

  被莫名其妙打了,心情也不是很爽。

  李仁放輕了動作,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神色:“殿下,你既然覺得疼,為何還跟月國皇帝說沒事,讓他對離王從輕處置呢?”

  時羽揉著眉心。

  一閉眼,就想起云念念的笑臉,和鹿卿然的臉慢慢重合。

  說不上特別像,但至少有七八分相似。

  李仁在邊上上著藥。

  他突然問道:“孤讓你查的離王妃身世,可有什么發現?”

  “屬下私下里查過,離王妃是云府庶女,生母是云文德的小妾,名叫阿鹿……”

  李仁挑著重點的說。

  時羽也挑著重要的聽,喃喃自語:“阿鹿……鹿文珠……”

  手下人上藥的手忽然用力。

  他疼的“嘶”了一聲,不滿望過去。

  李仁立刻跪地告罪,小心的抬頭:“殿下,您懷疑云念念的生母,是鹿文珠?”

  鹿文珠是云老國公的小女兒,也是鹿卿然三姐妹的姑姑,失蹤多年。

  時羽并未見過她,只是看著和鹿卿然很像的云念念,有了一些感覺。

  李仁見狀,繼續問道:“既然如此,殿下為何不去詢問鹿大小姐?”

  時羽抿了抿唇,朝著他翻了個白眼。

  “你以為孤不想,卿然忙于軍事,連吃個飯的功夫都要擠出來,哪有時間來月國走一趟?”

  “就算她有時間,過來了,發現云念念不是她要找的人,那還不是要打死孤?”

  李仁:“……”

  時羽將怕女人說的理直氣壯,又是揉了揉眉心:“她本是自由自在的女子,是因為父皇下旨才與孤定下婚事,她早就看我不爽想打我了,孤可不能給她這個機會,這事還是要確定了之后才能告知她。”

  “幫她找到失散的家人,說不定還能讓她對孤多些好感。”

  李仁抽了抽嘴角:“殿下說的很有道理,但我們畢竟不是鹿家人,怎么能確定阿鹿的身世?”

  在認識鹿卿然之前,時羽對鹿家的印象也不深。

  他確實找不到辨認阿鹿和云念念的辦法。

  沉默片刻后,他低著眼眸道:“總之不能打擾到卿然,要不你飛鴿傳書,讓鹿家三小姐先過來,她一個小軍營的副將,沒什么事做,閑的很,正好她醫術也不錯,說不定還能給離王治治腦子。”

  李仁:“……是!”

  *

  雖說此事時羽并未深究,但溫晏離還是被罰了。

  他被罰了一年俸祿,杖責一百,禁足一月。

  他打了使臣,更是虞國太子,這樣的懲罰已經算是輕的。

  尤其是,皇上有意放水,讓溫子墨負責過來監督杖責。

  王府前廳外面,下人都被屏退出去。

  院中央擺著一個刑凳,上面墊了一套溫晏離的衣服。

  兩邊的侍衛面無表情,狠狠打在衣服上。

  溫晏離和溫子墨坐在椅子上看。

  溫子墨還在安撫:“三皇兄,父皇也不是故意要罰你的,實在是你這次做的有點……他心里還是心疼你的,就算禁了足,也沒有罷去你三部的協理權,你就當休息幾天吧,多陪陪三嫂……”

  溫晏離將倒好的茶推過去:“嗯,辛苦你了。”

  溫子墨微微發愣。

  良久后,才露出笑容:“你沒事就好,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就盡管派人到四皇子府上找我。”

  *

  離王府被貼上了封條,每日只允許幾名下人出入。

  溫晏離被禁足,與虞國的商路開辟一事卻不能中斷。

  任務本是應該交到溫成瑾頭上的。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時羽去了御書房一次,便將與他共事之人變成了溫子墨。

  到嘴的鴨子再次飛了,溫成瑾恨的牙癢癢。

  至于云府,這段時間氣氛一直低迷。

  云遇病情加重,日日咳血,下不來床。

  為了讓他活到成親那日,云文德尋遍名醫給他治病。

  最近京中治安不好,云修云莫很少回家。

  云鶴在宮里當差,每日都很忙。

  云羨沒回書院,在府上做最后的科舉準備。

  正月二十那天,他單獨請了陳虎到春滿樓吃肉喝酒。

  因為陳嫣然的婚事,陳虎對云府是不滿的。

  這段時間云羨幾次邀請,他都拒絕了。

  但婚事已定,就算后悔也沒有用。

  且云羨作為考生,成績一直不錯,之前的幾次科舉都是頭籌,這次也是人們心中的狀元人選。

  陳虎心有巴結之意,這才同意了這次邀約。

  兩人在春滿樓單獨的小房間內。

  云羨讓小二上了各色各樣的好酒。

  隨意聊了幾句家常,又吃了些美食,陳虎便醉醺醺的了。

  云羨端詳他的神色,再推過一杯酒問道:“舅舅,你還記得阿鹿嗎?”

  “你說那個小賤人啊,當然記得,她那個女兒啊,長的水靈可愛,我惦念好久了呢……”

  “呸,要不是阿鹿攔著,我早就……早就得到她了……”

  陳虎酒后吐真言,說了很多。

  云羨認真聽著,臉色越來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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