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蜀漢!最強皇太子 > 第279章 天怒人怨
  馬良離開之后,劉燕的眸中精芒閃爍。

  交州這個地方,對于兼并天下來說是個雞肋。江東這個地方,就不是好地方。

  地盤雖大,人口雖多,但是調動起來卻十分困難。內部山區,山越作亂,孫十萬鎮壓山越一輩子,也沒有剿滅干凈。

  東吳滅亡的時候,還在與山越作戰。

  孫十萬就沒有先天的條件,一統天下。

  更何況地理位置還在更南方的交州?那邊崇山峻嶺,乃是流放之地,蠻夷遍地走。

  那里的蠻夷叫百越,山越還是百越的一支呢。

  在那種情況下,糧食從東調到西,兵馬從南調動到北,就夠嗆了。更何況出國作戰?

  歷史上的交州是被孫權接手的。孫權不管是出兵、防御、還是東吳滅亡的時候,交州兵都沒有存在感。

  相比起來,蜀漢滅亡的時候,霍弋還試圖救駕。

  丞相北伐的時候,還取南中的物資,作為軍需。

  兵、馬、錢、糧、人才。交州一個字也沾不上邊。

  但它確實也是有好處的,再爛它也是一個州。孫權占了交州,那叫雄踞“三州”。

  如果現在他們劉氏父子占據了交州,那也叫雄踞“二州”。聽聽,多牛逼。能唬人。

  還有一個實際上的好處。

  交州對于孫權的整個勢力來說,沒有太大用處。但沒了交州又不行。有交州,孫權就是兩面受敵。

  北方、西方。

  沒有交州,孫權就是三面受敵。南方、西方、北方。

  劉燕一直是個滅吳派,不管有沒有周瑜作壁上觀的事情發生,他都是堅定的滅吳派。

  而交州雖然很難調兵。但是一個交州刺史,調動二萬精兵北上,襲擊江東會稽郡,那還是能做到的吧?

  這是實實在在的好處。

  而妙就妙在。

  交州的情況,很奇妙。

  交州是誰強,誰就能上的。

  它有七郡。

  交州目前的扛把子叫士燮,原本是交趾郡守,士燮兄弟四人分別是四郡郡守,實際上控制了交州大半的地方。

  這個人沒有太大的野心。

  后來曹操給士燮補了一個手續,封士燮為綏南中郎將,總督七郡。他不是個刺史、州牧。

  劉表派遣了一個交州刺史,叫賴恭。一個蒼梧郡守,就是吳巨。

  士燮的態度是默認了。

  歷史上士燮則是歸順了孫權。孫權派遣了一個叫的大臣步騭,做了交州刺史。

  士燮恭恭敬敬的把步騭迎接了進來。

  不過孫權對交州的真正的控制,也是在士燮死后。士燮雖然沒野心,但能力極強。

  總之。士燮這個人沒有野心,只要誰強就跟隨。只要足夠強橫,他就是脫光了衣服的美人。

  既然孫十萬能上,劉表能上,那為什么他劉燕不能上?

  這不是還有蒼梧郡守吳巨,交州刺史賴恭在蒼梧郡嘛。派遣了孟公威過來,只要干的好,就能兵不血刃拿下交州。

  等他們父子強壯起來,就可以吞滅孫權了。

  “孫權啊,孫權。我與你勢不兩立。”劉燕想到這里,眸中精芒收斂,冷笑了一聲。

  也正在這時,馬良引了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男人從外走了進來。

  馬良對劉燕一抱拳之后,來到了右邊的位置跪坐下來。

  中年文士看了一眼劉燕,便低下頭來恭敬行禮道:“蒼梧郡主簿章水,拜見武毅中郎將。”

  “章主簿免禮,坐。”劉燕正襟危坐,嘴角含笑,氣質雍容,渾身上下散發著寬厚之風。

  把自己可蘿可御的本事,發揮到了極致。

  罵人的時候,我就是劉邦。

  上陣的時候,我就是項羽。

  面對自己人,我禮賢下士。

  “果然是劉備的兒子。”章水內心稱贊了一聲,面上恭敬拜謝道:“謝坐。”

  “家父與吳蒼梧(吳巨)是好友,我身為晚輩,沒有派人給他請安,實在是慚愧。現在吳蒼梧身體好嗎?”

  劉燕很是關切的謙虛說道。

  “回稟將軍。我家府君身體很好。”章水拱手回答道。

  雖然劉燕說的好,但其實都是沒有營養的寒暄話。二人說了幾句后,章水主動開口道:“這一次府君派遣我來,一是問候左將軍劉公,二是恭賀劉公赤壁大勝。”

  劉燕早知道了。這是找靠山來的。

  吳巨是劉表任命的郡守,地位不尷不尬。現在劉表死了,他如果不新找個靠山,怕是要被士燮兄弟弄死。

  再說了,吳巨與劉備有交情。雙方一拍即合。

  “多謝吳蒼梧。”劉燕很客氣的說道。

  身為主人,劉燕當然得招待章水。他讓馬良作陪,讓人端來酒菜,與章水宴飲一番,拿出了劉家祖傳的手段,讓章水吃喝的很快樂。

  最后,他讓馬良帶著章水去館驛歇息。明天派兵,護送章水前往北方,面見劉備。

  真的。

  章水是如沐春風,滿臉笑容輕飄飄的離開了。內心都在稱贊。“不愧是劉公之子,禮賢下士啊。”

  在送走了章水之后,劉燕繼續在桂陽郡坐鎮。白天黑夜征伐樊夫人,擺出了一副“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架勢。

  馬良勸過,關平也勸過,就是沒用。

  而郡中之事,劉燕都交給了傅士仁負責。傅士仁為了在一月內,讓府庫、糧倉充盈,上下搜刮,惹得郡中怨聲載道。

  大街小巷,百姓、官吏、士人議論紛紛。

  城中。

  一座大宅中,一間房子內。

  三個很有分量的人品字形而坐。一人是郡中長史張成,剩下兩個是郡中豪強,分別叫呂俊、禰聲。

  呂俊、禰聲都是三十歲出頭,相貌威嚴,身材高大,很有氣勢。

  “張長史啊。要是讓傅士仁兄弟再這么鬧下去,我們恐怕都沒好果子吃。”呂俊嘆了一口氣,說道。

  “是啊。長史是郡中大官,現在沒有郡守,你就是主官。現在傅士仁兄弟在郡中這么縱橫,你應該請示武毅將,辦了他們兄弟啊。”

  禰聲連連點頭,拱手抱拳道。

  張長史嘆了一口氣,就知道你們找我沒好事。說實在的,他實在不想出頭干這件事情。

  但是如果不干傅士仁兄弟,他的日子也確實不好過。他家也是桂陽郡的豪強啊,被盤剝了不少。

  “一。傅士仁兄弟是幽州人,武毅將信任他們,委任他們軍國大事。二。他們盤剝錢糧,都進了府庫、糧倉。他們有功。三。現在武毅將被樊夫人迷的神魂顛倒。連馬良、關平勸都沒用。我很難見到他。”

  張成抬起右手,隨著話語伸出了三根手指頭,說道。

  禰聲、呂俊二人露出苦笑,沉默了下來。

  “可未必啊。”禰聲忽然靈機一動,張口說道。

  “怎么說?”張成抬頭看去,露出期待之色。呂俊也露出了興趣之色。

  “誰說,他們兄弟上下搜刮錢糧,都是進入了府庫、糧倉?人心難測啊。沒準傅士仁中飽私囊呢?就算傅士仁不中飽私囊,那么傅士仁的兄弟傅遠,或傅士仁的屬下呢?”

  “我們找找看,看有沒有孔隙可以進入。等找到確實證據,就請張長史聯絡官員還有馬良、關平,一起稟報武毅將。”

  “這樣。武毅將總不會還信任傅士仁吧?”

  禰聲瞇起了眼睛,露出了陰險之色。

  “說的對。我們先調查傅士仁,不行就調查傅遠,再不行就調查傅家的人,總能調查到傅士仁的黑料。也不僅限于中飽私囊,沒準他們兄弟做過別的事情呢?”

  呂俊眼睛一亮,點頭說道。

  “好。就這么干。”張成重重點頭。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齊齊冷笑了一聲,然后分頭行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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