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簽好了賣身契后,就跪下向許年年行禮。

  許年年將他們逐一扶起,告訴他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景天,我們現在去城主府吧?”

  “好。”

  城主在一旁冷眼端詳著,見霍君煜對這個女人態度不一般,對許年年多了幾分客氣。

  不光給她的人都安排好了住處,就連許年年他們的物資也都找了倉庫給放了起來。

  看著別院里精致的布置,許年年捏了捏默兒的小臉蛋。

  “默兒,這次娘可跟你沾光了!”

  “夫人,我們給您送衣服來了。”兩個仆婦聽到了許年年對默兒說的話,直接改了稱呼。

  許年年趕忙解釋:“我可不是什么夫人,我只是答應王爺幫忙照顧小王爺的。”

  默兒聽她這么說,皺起小眉毛,緊緊地抱住了許年年:“娘!”

  兩個仆婦看了說;“夫人放心,我們不會亂說的。”

  許年年:得,剛才算是白說了。

  她不打算再去跟人解釋,接過來兩人送上里的衣服。

  等到仆婦走后,她打開一瞧,不由得嘖嘖連聲。

  城主存了討好的心思,所以就算是給許年年的衣服也都精美無比,看著上邊的滾邊和盤扣,許年年用手在上邊輕輕撫摸著。

  真的是太好看了!

  女人哪有不喜歡美麗的人,她也不矯情,既然城主讓人把衣服給了她,許年年直接脫下了舊衣服,換上了新的。

  “小姐,我···小姐,你竟然會這么復雜地穿法?”春分換上了新衣服過來找許年年。

  她本來想幫許年年換衣服,哪知道許年年不光自己穿好了衣服,還幫默兒把衣服給換上了。

  春分看傻了眼,她沒想到小姐竟然會穿這種衣服,就連她也只看過原來的小姐穿過一次。

  當時那位小姐還告訴她,這是京城最新流行的款式,就是穿法復雜了些,她跟人學了好半天才學會的。

  原來的小姐很寶貝這套衣服,想留著等到春日宴的時候再穿。

  可是,沒想到還沒等到春天,就遇到了災禍。

  可是許年年是在哪兒學會的呀?

  看著春風一副想問又不敢問的表情,許年年撇了她一眼:“想說什么就說唄,怎么還吞吞吐吐小家子氣的樣子?”

  是啊,小姐最喜歡說話爽利的,春分想了想就把自己的疑惑跟許年年說了。

  “你是說京城才會穿這種衣服,難道說我是來自京城,說不定像他們說的那樣是經常哪家大戶人家的丫鬟?”

  許年年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自己自從喝完元寶的水滴之后,好像腦袋中那層迷霧又變得稀薄了一些。

  在她的腦海中,時不時出現出一座富麗堂皇的宅子,自己好像就在那里長大。

  想到這,許年年又拿出了水囊,把里面的水倒出來一大杯,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頭好暈!”

  許年年喝完水滴之后,突然間覺得頭暈目眩,臉色也變得慘白,直接坐倒在了凳子上。

  “小姐,你怎么了!快來人啊,快喊石先生過來,小姐生病了!”春分急得對著門口大喊道。

  過了沒多久,石先生和黃堅一起匆匆趕了過來。

  看到許年年慘白的臉,石先生趕緊把絲帕拿出來蓋在她的手腕上。

  過了半晌,石先生搖了搖頭。

  霍君煜劈手抓住石先生的手腕:“石先生,她怎么了,不管用什么藥,你一定要救好她!”

  許年年虛弱中聽到了霍君煜的話,她心中一陣感動,如果自己前世就遇到他該多好。

  石先生說:“我看姑娘不像是得了病,反倒像是在排毒。”

  “排毒?”霍君煜一下子想起來之前自己中毒,許年年幫他處理傷口中毒的事。

  上次中的毒還沒排干凈嗎?

  想到這,他冷得像冰川一樣的眸子里竟然帶出了幾分心疼。

  不貪圖側妃的位置,想用這招逼退自己,還默默承受著毒的折磨。

  他霍君煜何德何能竟然遇到了這么好的女人!

  “石先生,求你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讓她體內的毒排出來!”

  長安等人互相看了一眼,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主子求人,而且還是為許年年求人。

  看來他們王府的女主人就是眼前這位了,至于許若云,早就被人給忘了個一干二凈。

  石先生說:“王爺嚴重了,這一路上許姑娘照顧老朽,老朽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回報一二。”

  他摸著胡子想了半天,才開了一副藥方。

  狐仙娘娘不知道是不是修煉差了氣,所以他開的藥都是溫補和調理為主,里邊有幾味藥比較少見,城主府也沒有存貨,所以城主趕緊打發人去采購。

  “你說王爺來了,還帶了個女人來?”許若云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綢帕被她用染了蔻丹的長指甲劃得起了毛,此時她的心情糟透了。

  本來以為好不容易進了王府,又有了王爺的兒子在手,自己早晚能捂熱王爺這顆心。

  哪知道王爺對她不聞不問,甚至連管家權都不給她,她活得像個擺件。

  所以她才找了個借口帶著默兒出京城,想去找霍君煜。

  結果霍君煜依然對她愛答不理,一怒之下,她故意讓人把默兒給弄丟。

  這個倒霉孩子跟他那個賤人娘一樣,看著就讓人心煩。

  自己好好對待他,就算是養條狗也該養熟了,可是他一見自己就嗥叫。

  氣的她每次都讓下人把門關上,然后把這個小崽子的頭按到水里,直到他嗆水暈過去才讓下人把他撈起來。

  而且他越長和那個賤人越像,本來以為弄丟后,那個小崽子總算是死了,可誰知道還能被霍君煜給救回來!

  現在不光這個小崽子回來了,霍君煜竟然又帶回一個女人!

  “石楠,給我伺候穿戴,我去請王太妃!我倒要看看是個什么騷狐貍,竟然能把王爺勾成這樣!”許若云咬緊了嘴唇,從牙縫里蹦出了幾個字。

  要是眼神能殺人,她現在眼中的恨毒不知道能把許年年殺死多少次。

  “是,小姐,有王太妃給您做主,您就放心吧。”石楠一邊說著,一邊給許若云穿戴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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