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手握靈葫,農女在逃荒路上躺贏了 > 第69章 連色相都犧牲了
  回到院中,霍君煜也顧不上別人怎么看,抱著許年年就沖到了屋子里去。

  白嫂子等人見到許年年臉色痛苦,被景天抱著回來,連忙跑了過去。

  “年年,你怎么了?”蘇媚不知道什么時候擠了過來一臉關切地對許年年問道。

  “我的腳剛才不小心扭到了。”許年年對蘇媚說。

  聽見許年年只是扭到了腳,大家心里才放松了下來,白嫂子說:“年年,我去打熱水來給你用布巾敷上,休息一晚上就會好的。”

  醫谷的人聽說許年年扭到腳,他們想留在逃荒小隊當中,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在許年年面前表現,于是紛紛湊了過來。

  陸洞主搶先說:“許姑娘,你要是不嫌棄在下醫術鄙陋,在下可以為你推拿。我這手推拿在醫谷中僅排在師父之下。”

  現在元寶沉睡,許年年要不到水滴,稀釋過的水不知道能不能讓她的腿快速恢復,她想了想決定接受陸洞主的治療。

  “陸洞主,那就麻煩你了。”許年年朝著陸洞主點了點頭。

  陸洞主上前把手伸向許年年的腳踝,太后直接一條帕子甩了過去。

  “是我忽視了。”陸洞主趕緊拿起帕子將手帕蓋在了許年年的腳踝處。

  過去他給王宮貴族們出診的時候,那些人確實有這種講究,他們醫者的手不可以碰到女子的皮膚。

  但是一般人家根本沒有人講究這個,更何況他是醫谷的洞主,哪是隨隨便便能被人請動的。

  算算時間,他已經有十幾年沒有給人看過病了,被蘇媚提醒后,陸洞主規規矩矩地用手隔著帕子給許年年摸起骨來。

  他一邊摸一邊打量著蘇媚,看到蘇媚渾身上位者的氣息,心里暗暗思量著:許姑娘的干娘一看就不像普通的老太太,這么說,許姑娘也不是一般人吧?自己想跟著她學習醫術,也得多陪這些小心才是。

  沒過多一會兒,陸洞主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末了,他放下手將帕子還給了蘇媚,對許年年說:“許姑娘,您的情況有些嚴重,骨頭上的筋傷到了,俗話說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傷就算用醫谷的獨門秘方也得好好休養上一個月才能下地行走。”

  見陸洞主這么說,大家的心情也都變得沉重起來。

  許年年現在可以說是逃荒小隊的精神領袖,她的腿出了問題走不了路,接下來他們該怎么辦呢?

  許年年看了大伙一眼后對陸洞主說:“陸洞主,麻煩你先幫我開點藥吧?”

  然后她又對大家安撫道:“這點小傷不算什么,明天出去采購的事就交給春分。等到采購結束之后,后天咱們就出發。我雖然腿沒法走路,但是我可以坐在板車上,不會耽誤行進速度的,大家不要擔心!而且有醫谷的神醫在,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痊愈的。”

  聽她這么說,眾人心內稍安,然后許年年又安排他們繼續去做手頭的活。

  等到人都走后,許年年對春分說:“春分,你用這個帕子幫我擦擦腳踝。”

  春分見小姐把水囊里的水倒在了帕子上,問道:“小姐,你的腳踝是不是腫漲得難受,需要冷敷呀?我幫你把帕子系在腳踝上,你要是不舒服就喊我,我再幫你解開。”

  “好。”許年年把帕子遞給了春分,現在自己去夠腳還有些吃力,便請春分幫忙。

  春分拿著沾過元寶稀釋水滴的帕子給許年年擦拭腳踝,帕子一碰到許年年的腳踝處,她就覺得那里冰冰涼涼的,好像紅腫都消退了不少。

  但是筋骨疼痛依然存在,許年年嘆了口氣,看來這次扭傷挺重的,也不知道元寶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

  看著水囊里只剩下小半碗的水,許年年心想:稀釋過的水滴效果到底沒有那么好,這幾天還是先用醫谷的藥,反正一時半會兒自己的腳踝好不了,就不浪費這些寶貴的水滴了。這些水留著,要不然有了急事沒有水滴可不行。

  知道許年年受傷,大家干活兒更加細致,就是為了不想讓許年年跟著操心。

  到了晚上,白嫂子和大壯媳婦兒過來跟許年年匯報他們工作的進展。

  許年年聽了說:“大家都辛苦了,正好我們在鎮上物資充沛,晚上給大家加個餐做些好吃的。另外今天也不用在野外露宿,大家屋里的爐火都生得旺旺的,晚上暖暖和和好好睡一覺。”

  “好嘞!”

  白嫂子答應著,房子她們都已經收拾出來了,劈柴也買了不少,今晚不用擔心挨凍了。

  白嫂子喜滋滋出去安排,許年年留下大壯媳婦跟她交代晚飯的事。

  她不能親自做飯,就把做飯的差事就交給了柳樹村的幾個媳婦。

  半個時辰之后,春分端著剛做好的晚餐來到了許年年的床邊。

  霍君煜對她說:“把東西放下,我在這里照顧你的小姐。”

  春分看了看許年年,還沒等許年年發話,人就被長安給拉走了。

  “你咋不懂事呢,咱們得給主子們創造機會。”長安又開始賣弄他通過霸總小說學到的知識。

  “要你管。”春分聽他這么說瞪了他一眼,孤男寡女在一起小姐會吃虧的,一想到這她更著急回去了。

  長安根本不讓她離開,春分氣得用腳在他腳上使勁跺了一下。

  長安沒想到春分會這么潑辣,敢用腳跺自己,一愣神的工夫,竟然讓她跑了。

  他一著急,手在春分脖子上一砍,春分軟軟地暈了過去。

  長喜看傻了眼:“長安,你在干什么?”

  瘋了吧,他雖然覺得這個兄弟不大正常,但是平時辦事還挺靠譜的,這怎么還把許姑娘的丫鬟給打暈了?

  他這一喊,長安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么。

  他的眉毛皺了起來,眼睛一轉突然計上心頭:“女人,你吸引了我的注意。”

  說完,不等長喜說話,就把春分扛起來跑了,心里哀嚎著:主子啊,老奴可為了你連色相都犧牲了,嗷~

  屋子里的人不知道外邊發生了,霍君煜拿起碗:“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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