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們去開門,院門就被人一腳踢開。

  一群官兵闖了進來,見到剛吃完飯的眾人,直接把他們圍了起來。

  “你們都站起來!”這些官兵兇神惡煞的用刀對準了這些人。

  白嫂子和大壯夫妻都沒見過什么世面,被這些被土匪還兇的官兵嚇得瑟瑟發抖,兩個孩子更是嚇得哭了起來。

  “草你媽的,再哭老子剁了你!”一個滿臉雀斑的兵舉起手就想揍孩子,還沒等他動手,許年年一塊石頭打在了他的手上。

  她的力氣很大,把那個兵疼得齜牙咧嘴:“一個個反了,看老子不砍了你!”

  他作威作福慣了,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虧,舉著刀就要朝許年年去,長安等人直接拔出了腰刀,這些人都是剛剛殺過土匪的,身上煞氣正濃,不用說話就把雀斑兵給嚇住了。

  那個雀斑兵哪見過這個陣仗,他平時也就敢嚇唬嚇唬小老百姓,這趟出門還是聽說是個優差才花費了一兩銀子才求來的機會。本來以為油水多多,哪想到趕上地動,吃不好睡不好不說,任務沒完成還被長官一頓臭罵,所以剛才想拿許年年等人發泄,哪知道碰上了硬茬子。

  見到自己的人被嚇住了,帶兵的長官不滿地咳嗽一聲,然后打著官腔道:“都給我住手!你們是哪來的刁民敢攻擊朝廷命官!”

  見到沒人理會他,又衡量了一下雙方的武力值,然后又道:“本官念你們初犯,不和你們一般計較。你們是從哪里來的?”

  說完,他環顧一周直接指向了看著最膽小的白嫂子:“你來說。”

  白嫂子見了官腿都發軟,磕磕巴巴地回答:“大老爺,我們是周家村的,逃荒來的。”

  見到白嫂子這個樣子,長官臉色才緩和了些,瞧瞧那些人一個個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才是官兵呢。

  他咳嗽一聲,腰板又停止了些,讓副手把畫軸拿了過來。

  許年年看到畫軸上畫了個上了歲數的婦人,和蘇媚倒是有五分想象,心里頓時咯噔一聲,這些人不會是來找蘇媚的吧?她是朝廷命犯,自己和她在一起也會跟著沾包吧?

  還沒等許年年想出來該怎么辦,長官又問:“她是誰,你們認識?”

  白嫂子嚇得面如土色,但是她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給許年年添麻煩,咬牙回答:“認識的,她...就是我們村的人。”

  接下來她不知道該怎么往下編,求助地看向了許年年,蘇媚見了不慌不忙地說:“我是她娘。”說著伸手朝著許年年一指。

  許年年被蘇媚的舉動給弄懵了,這么說一會兒不就等著露餡嗎?

  哪知道官府接下來問村子里的情況,問許年年的事,蘇媚連口氣都不喘的如同炒豆一樣把村里的家長里短給說了一遍,許年年都聽傻了,這大娘什么時候把村里了解的這么透了,這些是自己都沒她知道的多。

  但還是配合地說:“娘,你說了這么多,官爺該聽煩了。”語氣中是小女兒撒嬌的嬌憨。

  聽完了兩人的話,長官見沒有一絲破綻,又拿出圖一頓比對,他聽說要找的人得了傷寒,看著眼前的人說話中氣十足,一點不像個病人,讓他有些猶豫了起來。

  霍君煜對著長安使了個眼色,長安摸出一塊腰牌在那個長官眼前一晃,長官看到了腰牌上面的字嚇了一跳,對著長安等人拱手告饒。

  “下官不知道幾位大人在此辦案,多有得罪!”

  長安鼻子一哼:“你們要找這人做什么?”

  見到長安問話,那人不敢不答:“這個...是上頭交代的,說是朝廷要找的人,既然有幾位大人在此,她肯定不是我要找的人。”

  長安又問了幾句,見到他確實不知道什么,才讓他帶著人離開。

  等到人走了,許年年認真地看向蘇媚:“你到底是什么人,剛才他們要找的人是不是你?”

  蘇媚眨眨眼睛:“我也不記得我是什么人了。”

  裝傻是吧?

  許年年看她兩眼冒著精光,才不相信她失憶,不過她和景天好像認識,還是問問他的意見,怎么說景天也是自己的朋友。

  “景天,你說該怎么辦?”許年年走到霍君煜身旁小聲問。

  兩人離的距離很近,霍君煜能感受到許年年身上清新明媚的氣息,見她這么信任自己詢問自己的意見,讓他又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好像人們除了畏懼自己還沒人敢這么全心全意地信任自己呢。

  想到這,他的眼眸掠過絲波動,他趕緊斂下眼簾遮住內心的想法,面無表情地說:“認了干娘也好,以后省下不少麻煩。”

  許年年:???

  蘇媚:???

  兩人看看彼此,又都有些嫌棄地扭過了頭,白嫂子說:“年年,剛才當著官兵的面都說你們是母女了,不如就認下,這樣出門在外也穩妥些。”

  兩人又互相看了一眼,這一次兩人都有些心動。單身女子在外總會遇到些麻煩,如果兩人以母女的身份在外行走,也能省去不少麻煩。

  許年年想到這:“干娘。”

  見她對著自己行禮,太后鼻子哼了兩聲,然后在腰間摸索著,好半天才解下來一個魚型的玉佩:“認我當干娘你可不賠。”

  說著把玉佩給了許年年,又說:“我的病好了,晚上我要吃肉。”

  霍君煜看到了她給許年年的玉佩,瞳孔一縮,轉瞬又看向太后,太后鼻子哼了一聲不去理他。

  許年年還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太后的這塊魚型玉佩可是能自由出入后宮,普通嬪妃見了這塊玉佩都要對玉佩行禮,因為這塊玉佩代表了太后的身份,有如太后親臨。

  許年年接過玉佩,撇撇嘴:“給銀子多實惠。”

  她好像聽到了磨牙聲,轉過頭去,太后和霍君煜一個人臉扭向一旁,沒人看自己。

  許年年說:“收了你們倆一人一塊玉佩,不過到了京城銀子還是要給的。”

  聽了她的話,兩人差點一個仰倒,霍君煜心想:這個蠢婦眼里只認銀子,知不知道這玉佩比銀子貴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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