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陸婷兒被霍君煜的狠戾給嚇破了膽子,大聲叫了起來。

  “不知道,那我留你何用,給我去死吧!”說著,霍君煜就要扭斷他的脖子

  陸婷兒見小命不保,聲嘶力竭地大聲喊了起來:“我知道、我知道,你別殺我!”

  “知道什么?”霍君煜冷冷地逼問道。

  這一下把陸婷兒給問住了,她知道什么啊,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啊。

  見她遲疑了一下,霍君煜身上暴戾的氣息再現,捏在她脖子上的手在慢慢收緊,陸婷兒覺得自己像一條離水的魚,這種面對死亡的恐怖讓她的大腦快速運轉起來。

  “廚娘,廚娘肯定知道是誰干的,那些點心的材料是她幫我準備的。”

  陸婷兒語速飛快,就怕說得慢了,自己的脖子被人給捏斷。

  她話音剛落,陸老爺和周文滔的臉色都變了。

  他們想把罪過到廚娘身上,然后再營造一個畏罪自殺的假象,可惜巧的是陸婷兒準備好東西之后,廚娘就出去采買去了,所以陸老爺只能廚娘回來再動手。

  “廚娘?”霍君煜冷冷一笑,對暗閣的人說:“給我把廚娘找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

  暗閣的人出去沒多久就把廚娘給帶了回來,廚娘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見到這么兇神惡煞的人嚇得身子軟得站不起來。

  暗閣的人一路把她給提了回來。

  都沒用上任何手段,廚娘就把自己知道的都給招了。

  她說她早上準備東西的時候,突然肚子疼。所以廚娘就把東西放到一旁去了茅廁,之后自己全程陪著小姐把酥餅做好,等到把酥餅放到爐子里烘烤的時候自己才離開。

  霍君煜聽了廚娘的話,嘴角綻放出一個嗜血的笑容。

  “說吧,到底是誰,否則一會兒我查出來,你就算是想死都不行。”

  如果別人說這句話,陸老爺恐怕根本不會相信,但是霍君煜這么說,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承認,到時候等待自己的都不知道是什么。

  陸老爺此時滿臉糾結,腦門上的汗珠都冒了出來,他在霍君煜強大的氣勢壓迫下恨不得現在就承認自己的罪過,但是娘娘的承諾又讓他舍不得放棄。

  “不說?”霍君煜拿起手中的小刀,隨手插到了離他最近的一個丫鬟的眼睛里。

  他像沒聽到丫鬟的慘叫一樣,聲音冷硬地說:“既然不說,那你們都給我死!”

  暗閣的人不用霍君煜說話,就用暗閣的手段在那個丫鬟身上招呼了起來,幾個呼吸過后,那個丫鬟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最讓人感到膽寒的是,就算是這樣,丫鬟竟然還沒死去。

  他們聽到丫鬟哭求著讓暗閣的人給她個痛快,但是等待她的確實更加殘忍的折磨,一些膽小的人被嚇得直接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霍君煜把目光對準了下一個人:“不說的話,咱們就一個一個來。”

  陸老爺雙腿抖得不行,他知道今天自己要栽了,不管承不承認都難逃一死。

  看到丫鬟變成這個樣子,陸老爺閉上了眼睛,他一咬牙跪在了地上。

  “是我干的。”

  就在他準備開口承認的時候,一個聲音快了他一步。

  “呼——”陸老爺睜開眼睛,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周文滔,陸老爺竟然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霍君煜低下頭,他看著周文滔,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是他在這些酥餅里下毒。

  “為什么?”

  周文滔不敢隱瞞,把自己的想法全盤托出,陸老爺聽到周文滔的話,不敢相信地用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這是他心中老實忠厚的孩子?

  他萬萬沒想到周文滔的心思竟然會如此歹毒,就因為許年年沒有收養他,他就想下毒害死她。

  而且也根本不管陸婷兒的死活。

  幸好這次被人發現了,要不然他們陸家留著這匹豺狼,早晚要被他給禍害了。

  霍君煜聽了周文滔招認了自己的罪狀,對暗閣的人說:“好好招呼他,可別讓他死了!”

  敢傷害許年年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周文滔聽了他的話直接傻了眼,當時他是害怕自己被折磨死才招認的,怎么現在霍君煜改口了?

  “你不是說了要給我一個痛快嗎?”周文滔心里的恐懼讓他產生了應激反應,聲音比平時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霍君煜伸手捏起他的下巴,手指用力,就聽一聲脆響,周文滔的下巴直接被他給捏碎了。

  “我就是在玩你,怎樣?”

  說完,他站起身來對暗閣的人說:“把他給我帶回去!”

  周文滔被暗閣的人給提了回去,霍君煜看著陸家的人:“現在開始,你們被囚禁了。要是郡主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一起給她陪葬。還有,今天的事不許對外透露一個字,否則我會讓你們后悔。”

  他不準備讓許年年知道這件事,也不知道蠢婦會不會對周文滔動了惻隱之心,到時候再讓人放了這個畜生。

  霍君煜一邊往回走一邊想著:他絕對不會留這樣的隱患。

  因為知道了周文滔下了什么毒,很快府里的大夫就配置出了解藥,鄭一一和許年年還有默兒吃下解藥之后,余毒被清了個干凈。

  許年年聽說是陸婷兒下的毒心里一陣后怕,還是自己把人想得太善良了,再加上有元寶在有些托大,總覺得就算對方存了什么壞心思,元寶都能幫自己解決。

  這一次排毒過程讓她到現在面色還有些蒼白,以后她不想再經歷這樣的事情了。

  還沒等許年年吩咐下去,春分就跪在地上向許年年承認自己的錯誤,說是自己考慮不周,主子明明有了身孕,她都沒想過給這些吃食驗毒。

  剛才她已經被長安訓了一頓,春分這才知道自己做得有那么多不足。

  看她哭得臉都花了,許年年趕緊把她拉起來:“這件事怎么能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對,這件事是你不對。”霍君煜帶著一身寒氣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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