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手握靈葫,農女在逃荒路上躺贏了 > 第191章 仵作的發現
  霍君煜的話讓幾人慚愧地低下頭。

  剛開始他們也是覺得剛回京城主子就把他們召集起來訓練有點小題大做。

  現在聽完霍君煜的話,他們承認自己確實懈怠了不少。

  他們暗閣的人,沒有人明面上對付他們,但是暗地里幾乎每個人都經歷過背后射來的暗箭。

  主子說得對,他們確實該時刻保持最佳身體狀態。

  “是。”幾人齊聲答應道。

  “好,那咱們現在就開始訓練,下邊的人組隊練習,你們這幾個負責人連我一起兩兩捉對訓練。”

  “是!”

  霍君煜看了長安一眼,對他勾勾手指:“今天晚上,咱倆一對。”

  什么?

  長安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根苦瓜。

  他的功夫在幾個長字輩里是最菜的,除了逃跑速度快一點,沒有其他什么長處。

  所以平常訓練中,霍君煜很少會找上他,都是找幾人中功夫最好的長喜陪練。

  每次他都會看著被練得鼻青臉腫的長喜說風涼話,哪想到這次怎么輪到了自己?

  看著長喜不懷好意地朝著自己咧嘴笑笑,長安覺得自己心里更苦了。

  他這是造了什么孽啊,為什么主子會選自己!

  看到霍君煜大步向訓練場走去,長安只好苦著一張臉,生無可戀地跟了上去。

  ……

  半個時辰過去,就看長安如一個沒有靈魂的破布娃娃一樣癱坐在訓練場上。

  他頭一次感受到霍君煜武力值的恐怖,自己在他面前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這哪里是切磋,簡直是一次赤裸裸的蹂躪!

  長安被訓練到懷疑人生,他現在連手指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最后還是長喜好心地走了過來,問他道:“兄弟,用不用我扶你一把?”

  長安剛想對長喜投去感激的眼神,就見長喜又狠狠地插了他一刀。

  長喜說:“要我說,主子該挑你們這些弱雞訓練,要不然你們都不知道自己和主子的差距到底有多大。省得整天偷懶不知道用功。”

  長安:…….不是兄弟了,突然心好累。

  而霍君煜在操練完長安之后,體力和精神都達到了愉悅的峰值。

  他嘴角噙著微笑對長喜勾勾手指說:“來,長喜,咱們來練兩下。”

  長喜本來已經扶住長安的手一松,嘴里埋怨道:“都怪你,這都滿足不了主子,還得讓我上。”

  長安都已經懶得去想這到底是什么虎狼之詞,他現在一動都不想動,就想在這里坐到天荒地老。

  很快,又一組訓練開始了。

  除了長安之外,其余人都在操練場上汗水直流,等到每個人都累得癱坐在地上直喘粗氣時,霍君煜才開口道:“今天晚上就到這里。”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總算是可以休息了。

  今天的訓練簡直是魔鬼訓練,他們已經體會到長安的那種感覺了。

  可是這口氣沒等松完,霍君煜又繼續說:“明天晚上繼續訓練。”

  已經緩過來的長安偷偷一笑:叫你們剛才笑我,嘿嘿,好兄弟就要一起受苦。

  可惜他的歡樂也沒有持續一個呼吸,霍君煜又說:“明天還是長安和我一起訓練。”

  長安覺得自己都要哭了,他可以肯定自己是得罪了主子,要不然他怎么會盯著自己不放?

  但是他又沒有證據,而且腹黑的主子肯定不會承認。

  長安打算找訓練結束之后好好和長喜他們討教一番,看看自己到底是哪里沒有注意得罪了他。

  到了第二天,天一亮許年年就醒了過來。

  她問春分:“春分,宋仵作那里有沒有消息傳過來?”

  算算時間經過了昨天一天,他應該有所發現才是。

  春分搖了搖頭:“小姐,宋仵作還沒有派人傳遞消息。”

  許年年說:“幫我洗漱,等到吃完早飯之后咱們一起過去瞧瞧。”

  因為天氣炎熱,許年年吃飯也沒有什么胃口,所以讓大廚房準備的都是清粥小菜,春分將早飯端上來后,很快她就吃完了。

  許年年讓春分準備好馬車,讓馬夫駕駛著馬車,朝著宋仵作工作的地方駛了過去。

  等她們到了地方,正好見到宋仵作無聊地坐在門口。

  春分走上前問:“宋大哥,我們小姐來看你了,不知道昨天有什么發現?”

  宋仵作見到是春分,站起來說:“我剛剛派人去給你們送信,沒想到你們這就來了。”

  許年年從車上下來,走到宋仵作身旁:“不知您可有什么發現?”

  看到許年年,宋仵作僵硬的臉上帶出絲笑容:“許小姐請跟我來。”

  許年年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發現,但是看宋仵作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有了新的進展。

  她跟著宋仵作走到里面,見到她娘的尸骨整齊地擺在了工作臺上。

  “許小姐,請看這里!”

  宋仵作沒有廢話,直接帶著許年年走到了擺放許夫人頭骨的位置。

  “這里?”

  許年年彎下腰仔細看著他娘的頭骨,見到被熏蒸過后的頭骨和之前確實有不同的地方,可惜她一個外行根本就看不出來門道。

  宋仵作指了指后腦的位置,對她說:“許小姐,這里。”

  在他的指點之下,許年年發現她娘的后腦處有一個紅色的小點。

  “這是?”許年年猜到這里恐怕就是問題的所在。

  “這里過去曾經受過外傷,我猜測她真正的死因就是有人在她的后腦下針。”

  聽了宋仵作的話,許年年倒吸一口冷氣。

  到底是誰會這么狠的心,竟然將針生生扎進了娘的后腦。

  娘就是被這么活活疼死了。

  “宋仵作,還能查到是誰動的手嗎?”

  宋仵作搖搖頭,“這件事已經過去好些年了,估計所有的痕跡都已經被人毀滅,除非是那人主動交代。”

  許年年又問:“宋仵作,您能夠根據這個針孔分析出來對方用的是什么針嗎?”

  宋仵作斟酌一番回答道:“根據我的經驗,兇器有可能是大夫用的三棱針,但是也不排除是暗器的可能性。”

  許年年皺起了眉:“這么說,也有可能是大夫害的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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