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的一吻結束,霍君煜像沒骨頭一樣貼在許年年身上,許年年推都推不開。
看著喝醉的霍君煜,許年年有一種自己趁著他喝醉欺負了他的罪惡感。
“年年,今天晚上我不走了好不好?”霍君煜靠在她身上,有氣無力地嘴里咕噥著。
見他動不了的樣子,許年年只好答應:“好,我讓半夏去給你收拾客房。”
本來許年年打算將霍君煜送到客房之后自己就離開,可是霍君煜抱著她死活不松手,耍賴地讓她留下來陪自己。
看著霍君煜撒嬌又黏人的樣子,許年年竟然心動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個樣子的霍君煜真是誘人啊。
這種情況,自己也不能不管他是不是?許年年在心里勸說著自己。
她扶著霍君煜躺在了床上,霍君煜拽著她的胳膊讓她坐在床邊。
看著霍君煜垂下睫毛一副與往事陰郁完全不同的乖寶寶模樣,許年年忍不住低下頭,在他的臉上偷偷親吻了一下。
坐了一個時辰,霍君煜還是沒有松開她的手,許年年只好讓人搬來一個床榻,打算晚上睡在霍君煜床邊。
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許年年感到無比心安,沒過多久就熟睡過去。
黑暗中,霍君煜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明哪還有一點醉意。
他的臉上掛著笑意,看著睡在自己身旁的許年年,用手摸了摸剛才被許年年親吻的地方,嘴角忍不住瘋狂上揚。
“真是個蠢婦。”
也許是許年年在自己身邊,霍君煜再次躺下之后睡了一個回京城后難得的好覺,等他再次醒來之后天已經蒙蒙亮了。
等他醒來,許年年已經坐了起來,霍君煜笑著說:“年年,我今天就去向皇上請他為咱倆賜婚。”
“你和干娘……”許年年欲言又止地看著霍君煜。
進了次皇宮后,她也不是之前那么懵懂無知,多少也聽說了皇帝與太后的關系不是太好,而霍君煜是為皇上做事的,自己和太后的關系會不會影響到他?
霍君煜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你不用擔心,和以前一樣就好。太后現在年歲大了,而且退出朝堂已久,對我們根本做不成什么威脅。”
“那么我可以隨時進宮去看干娘了?”
霍君煜笑著點了點頭。
說到這兒,許年年又想起了昨天的事。
“景天,皇帝是太后的親生兒子嗎?”許年年問。
“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么他們明明是親生母子關系還這么不融洽?”
見許年年點頭,霍君煜說:“其實之前皇上和太后關系很好的。當年先帝早逝,留下太后帶著幼小的皇帝,朝臣都虎視眈眈的,也多虧了太后的雷霆手段才保住了大梁的江山。”
說到這,他的臉上露出欽佩之色,接下來,霍君煜話鋒一轉。
“可是嘗到了權利的滋味后,太后竟然舍不得放手,見到皇上即將成年,她竟然想要謀取皇權!”
他對許年年說:“詳細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說了,得虧皇上機警,要不然再讓她下幾個月的毒,皇上就會變成癡傻之人。”
“不過,這些都過去了,皇上的意思是她只要老實待在后宮不興風作浪,就讓她安享晚年。”
說完,他捏了下許年年的臉蛋:“別胡思亂想的,這幾天就讓默兒陪著你待在將軍府安心備嫁。”
等到霍君煜離開,許年年沉思起來。
干娘真是像他說的那樣嗎?
……
春分服侍許年年吃早飯,許年年問她昨天晚上審問的情況如何。
春分說:“小姐,你都不知道他們一個個都是軟骨頭,還沒等動手,就把知道的全給招了。”
“他們說,還有個伺候過夫人的嬤嬤生活在京城里。”
許年年帶人去把她找來,雖然當年發生過什么如今看來已經并不重要,但是既然曾經伺候過母親的故人還在,許年年還是很想見一見她。
許年年這邊讓人去找當年的故人,許大將軍那一邊一大早就吵了起來。
他瞪著王氏:“你別告訴我,連住店的銀子都沒有了?”
王氏表情不太好看:“老爺,這能怪我嗎?金銀財物全都讓那個小賤人給扣下來了,我能有什么辦法?”
許大將軍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他含著怒氣開口道:“別以為有些事情我不知道,這些年你還少往你們王家貼補了嗎?
結果呢,現在咱們許家落難,你們王家不光不幫忙,還往我傷口上撒鹽。”
王氏理虧,不得不忍氣吞聲。
她也沒想過會這樣。
他們被趕出來之后,王氏帶著許大將軍等人來到了王氏家族。想著這些年對自己家族人的幫助,不說把她們當作貴客也應該收留他們過些日子。
哪知道家兄一開始還笑臉相迎,可是一見他們像逃難一樣兩手空空過來,直接出言奚落起王氏來。
王氏哪能受得了這個氣,就連許大將軍臉上也有無比的難看。
沒辦法,他們只好先去了客棧。
結果到了今天早晨,才想起來走的時候身上連張銀票都沒帶。
到了付賬的時候,許大將軍和王氏為了這事吵了起來。
“咱們去找若云吧,她在王府怎么說手上也有些銀子,先助我們渡過難關。”王氏建議道。
眼下也沒有其他什么指望,如果找同僚只會更丟人,所以許大行軍讓王氏把手上的一只玉鐲壓在客棧,雇了輛馬車去找許若云。
許若云聽到她爹和她娘在外求見,讓人將她二人請了進來。
“爹爹娘親,你們怎么成了這個樣子?”許若云一邊說一邊讓人擺了茶水和點心。
見到女兒,王氏的眼淚就掉下來,把許年年是怎么欺負自己的都告訴給了她。
“她竟然敢這么對待你們!”許若云咬著牙說。
她沒想到許年年會這么狠,自己都已經還給她那么多東西,她竟然還把爹娘給趕出了將軍府。
“爹娘,你們放心,她不是要進府當側妃嗎?到時候女兒給你們出氣。”
聽到許若云的話,許大將軍和王氏心里才安慰些。
接著,許若云又從她的嫁妝里把一張地契拿得出來,這是在京郊的一處別院,她讓許大將軍和王氏先到那里落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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