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的什么?”我捏了捏,沒猜明白。
而阮梨卻啊的一聲跑開了,趁著這個機會我立馬打開了房間里的燈。
燈光亮起的瞬間我就愣住了?“你這……”
“快把燈關了!”阮梨急忙說道,一邊說著就鉆進了我的被窩。
我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關上燈往床的位置挪。
她穿了一件粉色的衣服,好像都不能稱之為衣服,因為就像是絲綢樣的薄薄一層,粉色的,都能看到里面的……
胸口位置兩個紅色的十字,就是醫院的那個標志,簡單點來說,情趣護士裝。
這個晚上是瘋狂的,我覺得自己變成了老船長乘風破浪。
第二天劉萍秀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我吸了吸鼻子沒說話,隨后老黑也走出了房間,看上去有點精神不佳,最后方飛龍的一句話讓我徹底沒臉見人。
他說:“動靜小點,不讓病號睡覺啦?!”
……
逛到老爺子家,他家里有人在,是個女的三十多歲,我沒見過,聊了幾句才知道是他侄女,特意過來照顧他兩天。
“怎么樣,事情還順利嗎?”老爺子咧嘴問我。
他提到這件事我才想起還是他給我介紹的買家,按道理說他也是要抽成的。
“那個買家很對口,賣出去五十五萬,你要多少?”我問。
老爺子忽然白了我一眼,“要多少?我要五十萬你給得起嗎?”
我尷尬的笑笑,“不是,正兒八經的,我之前給忘了,還是你給介紹得好,多少說個數吧?我這里還有十多萬。”
他哼了兩句戲曲,“別扯淡了,你要沒事就回去把胡子刮一下。”
我心里一驚,伸手摸摸胡子,還真把這一茬給忘了。前些天一直都在緬甸,期間一直都沒刮胡子,一通事情下來竟然忘了這一茬……
見鬼,昨晚阮梨也沒吱聲。
我又問了一遍他要多少錢,他依舊是不回答,見狀我也就作罷,不再提這回事。
與他聊了會兒天,隨后就打算起身回去吃中飯,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摸出了一看,是五叔的號碼。
莫名的,我心里有些緊張,看著手機不敢接。
“干嘛?哪個相好的打電話來了?”老爺子在一旁笑著問。
我看了他一眼,“不是,我家里打來的,端午的時候回去,我叔得了腫瘤,這會兒突然來電話,我有點心慌。”
話說完,電話也沒動靜了,只顯示一個未接來電。
“接吧。”老爺子輕聲嘆了口氣,“躲不掉,也不該躲。”
我咽了咽口水,照著五叔的號碼打了回去,卻提示正在通話中。
放下手機,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五叔的號碼。
我摁下接通,放到耳朵邊。
“春華……”是五嬸的聲音。
我嗯了一聲,“嬸……”
聽五嬸的聲音有些奇怪,我不是傻子,聽得出來有問題,“家里還好吧……家里…的狗下崽了沒?”
我哪里是想問狗,我只是不敢問人。
“你叔過了。”五嬸有些沙啞的說。
我愣在原地,一下子就感覺鼻子發酸眼角有些脹,不是很悲傷,可眼淚就這么流了下來,熱熱的,我忘了擦眼淚,雙手有些顫抖,嘴唇控制不住的扁了下去。
“什……什么時候?”我話都說不利索了,一個勁往外走,不想被廖文輝看見我的樣子。
五嬸那邊也傳來幾聲啜泣,“剛走,他說想跟你打個電話,我正準備扶著他去老頭子那邊,人就沒了……嗚……”
我張大著嘴巴大樓呼吸,心里像是喘不過氣來,想說些什么,可硬是說不出話來,最后也只得蹲在地上哭。
很小的時候父親就走了,母親也沒了下落。五叔和五嬸把我撫養長大,可現在剛賺到點錢,還沒好好的盡一份孝心,還沒來得及告訴叔我跟阮梨好上了,我不愁娶不到老婆了,我很快就可以回家去了……
“你快點回來吧……”五嬸近乎哀求的說。
我死死咬住壓根,忍住大口喘氣直起身,“好,我馬上就回去。”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回到家里立馬就收拾衣服,我要馬上走。
現在是夏天,叔的身后事不能拖,否則放兩天就該有味道了,我想見他遺容一面。
開車回去肯定不現實了,哪怕把車子開得飛起也要兩三天,現在留在我面前的選擇只有一個,那就是飛機。
“你突然收拾東西干嘛?”老黑在客廳里問。
我擦了擦眼角,“我叔過世了,我要回去一趟。”
“什么?”阮梨的聲音緊跟著響起。
我沒心情跟他們說太多了,現在滿腦子都是怎么快點回去。
“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老黑急忙說,隨后阮梨劉萍秀他們也都說要跟我一同回去。
我沒有意見,收拾好換洗的衣服后詢問劉萍秀有沒有坐過飛機。
好在她坐過,不過她說現在臨時臨急的不一定有飛機,而且廣元應該沒有直達,需要到成都去轉。
我腦子里一團漿糊,“你安排吧,我不懂,我只要最快的。”
她點頭說了聲好。
十多分鐘后我們就開著車子直奔飛機場,好在下午兩點還有一趟飛機到成都,我們四個人在劉萍秀的帶領下一步步過安檢做托運再等飛機,抵達成都雙流機場的時候才兩點四十五。
緊接著我們又跑到購票處詢問還有沒有到屯溪機場的票,那售票員態度很差,磨磨唧唧的,氣得我當場發了飆。
保安來了一堆,最后還是阮梨說了我們的情況,那些保安才退去。
所幸飛機票還有,五點半的機票,到地方要七點二十五。
見當天能到,我心里松了口氣,跟他們一同在候機大廳等待。
阮梨一直在我身邊安慰我,說實話安慰不管用,我甚至覺得煩,可我知道她是替我憂心,搞得我只能唉聲嘆氣。
從屯溪機場下了飛機后,家鄉的晚霞紅紅的像血一樣,我們叫了輛出租車。
“五個人坐不下。”出租車司機的態度也比較冷淡。
我一把摔上車門,走到后一輛出租車上,一上車就丟給了他三百塊,“我們五個人,能不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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