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狩獵筆記 > 第200章 淺談狩獵(三)
  當然,我跟你們說這些也只是闡述盜獵的根本原因,不要因為這些東西價值不菲就亂了法紀,時下動物制品收售途徑越來越少,一般人哪怕鬼使神差的搞到一兩只東西也沒有銷路出手,到最后反而把自己給送了進去。

  現在的野生動物保護力度有多大呢?

  拿個近些年的例子給你們說,我這不遠有個人,一八年的時候,夏天抓了幾只棘胸蛙,有些地方也叫虎紋蛙或者石雞。

  我們當地是叫做石雞的,黃山名菜嘛,黃山雙石。

  這玩意現在一斤二百左右,他抓來了拍成視頻傳到微信朋友圈,估計多少有點炫耀的意思,山里人,朋友圈也都是山里人,所以就沒怎么顧及。

  第二天派出所就找到了他家,罰款八百拘留三天以示懲戒,這東西是二級保護,按說是要判刑的,沒被直接抓去拘留我覺得可能是找了人。

  網上新聞也挺多,之前哪里有個小伙子掏了家門口一窩鳥判十年的新聞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印象,以及抓青蛙被判刑等等。

  扯這些也就是告訴你們世道變了,別亂來。

  不過真要有朋友耐不住寂寞想玩一玩,方向也不是沒有,那便是田鼠。

  有些白腹田鼠個頭很大,七八兩甚至一斤重的都有,這東西不保護,田間地頭的,尤其是黃豆地玉米地花生地甘蔗田等等地方基本都有,之前淘寶上有那種最小號鐵夾賣現在不知道有沒有,前陣子好像給一伙人搞崩了。

  那幫人新研究出來一種鐵夾附帶鋼絲套的自動夾,夾中了還有無線報警系統的玩意,東西動靜搞大了被警察端了好像。

  抓田鼠可以用的法子比較多,夾子、籠子、吊腳套也行,吊腳套可以直接在網上搜做法,不太難。

  話說回頭,所有動物肉里面,田鼠肉可以稱得上極為細嫩,味道不錯。

  把陷阱下在老鼠路徑上或者洞口邊,用東西稍微攔一下路迫使它從陷阱經過,命中率不會低。

  老鼠路徑可以在田地邊的草叢中尋找,一條條明顯是被東西鉆出來的小通道就是了,主要要做好隱蔽,它們雖然智商低但不傻,也可以用彈弓配上零點八的鋼珠去田間地頭打,一般十米之內可以直接爆頭打死。

  扯遠了。

  聽完廖文輝解釋我搖了搖頭,“不能動手我跟過去做什么?”

  他放下筷子略微有些嘆氣,“你跟著他們去了這一趟,我也好給你提名林會里。”

  “進保護協會?”我微微一愣,“你都說沒好處,進去做什么?”

  “對于我來說沒好處,那是因為我現在不打獵,我用不上會里的很多好處,你不一樣。”他搖了搖頭。

  “哦?我能有什么好處?”我看著他,“難不成還能保我?”

  他有些無奈的看著我,“你呀你呀。”

  “你現在才二十出頭吧?跟我比我孫子大不了多少。”

  我盯著他眨眼睛靜待下文。

  “現在一年比一年嚴,形勢你要看明白,這一行遲早要改,至少也要從野路子改成公家背景,你懂我意思?”他說。

  “你的意思是,讓我向那個王巍學?”我一邊說著搖了搖頭,“他那個我學不來,人家正規大學畢業生會好幾國話,不是一兩年學得出來。”

  “那你也可以進會里多認識些人,將來回家去辦個狩獵場。”廖文輝點上根煙,“再不行搞個養殖場也好,這些都是需要公家文件,有熟人才好辦事。”

  我略微思索,感覺辦狩獵場和養殖場似乎還可以試試,不過眼下似乎還不是時候,“過兩年再說吧,現在都沒存到錢,說什么都是白扯。”

  “那過兩天的事情呢?”他回到最初的話題,對著我嘿嘿笑。

  “我怕跟他們搭不上話呀。”我聳了聳肩膀。

  就廖文輝的說法,北京來的協會總部人帶著不知道哪個國家的外國佬來抓金絲猴,我本身對廣元這地方并不熟悉,也不會外語,恐怕跟那王巍也沒什么太多話可說。

  真要跟著他們一同前往,八成就是個提東西的跟班,我不太樂意。

  廖文輝略微有些失望,“搭不上話怕什么?多聽多看,主要是看看人家怎么搞的,再混個臉熟,到時候我給你提名也容易一些。”

  我沉吟了一會兒,說實話廖老對我的提攜我明白,這老頭是一心對我好,為什么對我好我也不知道,可我就是打心眼里不愿意摻和這檔子事。

  “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咧起嘴無聲的笑,“我不太敢見陌生人啊。”

  他聽了這話頓時吹胡子瞪眼,“你小子爛泥扶不上墻。”

  對此我只能癱坐在椅子上,“干嘛,扶不上墻還不能癱著?”

  他被我氣笑了,跟我一塊抽煙。

  平心而論,打獵這事情完全是以經驗為主,經驗豐富的獵人走到陌生山里一眼就能看出什么位置可能藏匿著什么野獸,看到地上的些許痕跡就能知道這是什么動物留下的,甚至留下多久體型如何了然于心。

  要知道我們所有男性在一萬年以前那都是專門外出捕獵的獵手,有些東西是深刻在基因里的。

  例如捕獲欲,這就是一種深植心底的欲望。

  為什么男性多多少少都會對釣魚以及動物園感興趣?釣魚這活動本身就是打獵的一種,準確的說叫做漁獵。

  享受與獵物斗智斗勇的過程,在最后獲得收獲的瞬間達到高潮,心底的暢快感覺無與倫比。

  有些男生比較喜歡游戲于異性之間,除了本能的欲望以外,把收獲獵物的方向搞錯了也在原因之內。

  言歸正傳,我從廖文輝家里出來時,他還在罵罵咧咧,不復最初的笑呵呵,直說我這叫扶不起的阿斗。

  我有我自己的顧慮與想法,我也知道去了這一趟很可能對我有所幫助,但我就是不喜歡違背自己的內心。

  下午跟著劉力凱賣了猴子,六千三,劉萍秀八百,阮梨八百,方飛龍一千二老黑一千五,我自己拿了兩千。

  第三天中午正準備吃飯,廖文輝卻突然竄了過來,“你小子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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