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狩獵筆記 > 第123章 江西有人找
  大蓬煙霧冒出,慌亂間我看到姓唐的突然猛竄了過來。

  他沒被打中?!

  我知道他現在的目標肯定是我,不過銃不在他手里我也不怕他,哪怕被他奪了去也沒什么可驚慌的,我不可能讓他在我眼皮子底下裝填彈藥。

  我見他高高揚起手臂,看樣子是想用拳頭來砸我,于是我顧不得銃管滾燙,直接架了上去,順帶著墊步左移,準備用右腿蹬他。

  但他卻忽然收回手臂猛的從我身旁竄過,想跑!

  我就勢一腳踹向他腰間,一下子給我自己蹬得后退了兩步,他也沒落得好,被我一腳踹得三兩下撲倒在地上。

  這還能讓你跑了?!

  趁著他撲倒在地的機會,我抓著銃充當棍子兜頭就砸,可能是砸到了剛才匕首的傷口,他痛叫一聲趕忙向后躲。

  “小心啊!”陳玉蘭驚聲提醒。

  我丟掉銃,抓著匕首向他靠近,姓唐的半靠在地上,伸出只手作遮擋,“放我一馬,什么都好說。”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我暗暗咬牙,一腳就踹在他膝蓋上,痛的他抱住膝蓋蜷成一團。

  趁他無力反抗之際,我趕忙壓在了他身上,右臂壓著他的脖頸,限制他的動作,“快,把繩子給我。”

  程路遙已經解開了捆住畢洞庭的繩子,聞言立馬丟給我。

  拿到繩子之后我當即在姓唐的脖子上繞了兩圈,而后從后背捆住他左臂,接著是右手。

  用繩子捆住他雙手的同時拉住脖頸,這樣他就完全沒有掙脫的可能,除非把他自己給勒死,這還不算完,我拿過程路遙自己的繩子,又把他雙腳給限制住,讓他步子邁不大。

  這種獵戶,甭管他打獵的手藝如何,在山上逃竄絕對是把好手,不給捆結實了真不行。

  三段繩子都是姓唐的自己帶來的,陳玉蘭的那一段我給他拴在了腰上,牽牛似的拉在手里。

  “別太絕。”他說。

  我盯著他看,沒回答他。

  侵害別人的時候不提別太絕這三個字,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就知道說了,這種事情我是很討厭的。

  我雖然也干犯法的事,但我從來不會主動把算盤打到人身上,搞野獸和搞人我分得清。

  過了一會兒,畢洞庭有了點反應,掙扎著爬起身,看到我拉著姓唐的愣了愣沒說話。

  “我們走吧。”我說。

  陳玉蘭點點頭,程路遙嗯了一聲,傻逼沒說話。

  我讓姓唐的走在最前面,我手里牽著繩子,同時撿了根木棍抵在他腰上。

  走到火燒店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半,鎮上漆黑一片鬼都沒一個,只有派出所亮著日光燈。

  “你進去說吧。”我看著陳玉蘭。

  她點點頭,帶著程路遙走了進去。

  派出所里有個警察正在打瞌睡,還是我們鬧出的動靜驚醒了他,說清楚事情來龍去脈之后他又給我們都做了筆錄。

  臨走時,警察說了這樣一句話:強奸這事情很難定,可以判故意傷害和非法持有槍支。

  姓唐的怎么判我才不關心,我只想要把他給甩掉,好帶著陳玉蘭回去。

  說實話我當時對什么罪名也不懂,把人和銃交到警察手里準沒他好果子吃就對了。

  當天晚上我們還是等到陳玉蘭喊來他那個劉叔才回到漢中,因為火燒店沒有住宿的地方。

  考慮到已經凌晨,我就沒有回家,而是在距離家里不遠的旅館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吃了點餛飩后我就順帶著在上次打電話的小賣部買了包煙。

  “小伙子啊,昨天有人打電話來。”老板娘突然說。

  我皺了一下眉頭,“什么?”

  “就你上次說領養貓那個人嘛,昨天特意打電話過來了。”老板娘把煙遞給我,“他說最近有人在找你。”

  這么快就找來了?

  我眉頭緊鎖,心里頓時有些煩躁,“他還說了什么?”

  “他說是從江西過來的,還說了一句什么我忘了。”老板娘笑著摸了一下頭發,“瞧我這記性,呵呵。”

  我點點頭,點上根煙往回走。

  江西過來的?

  姓吳的不是在黃山被抓的嗎?

  難道是楊勝建那幫人?

  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老楊那幫人有膽子從江西找到漢中來?況且這單生意還是姓吳的牽頭的,沒道理傳到他耳朵里去,哪怕是在里頭招供了也不會傳到外界來,除非事情完全塵埃落定徹頭徹尾的登上報紙,但顯然現在還沒有完全被查清楚。

  魏老板那邊打來的電話……能找到他這里的只有警方的線索,難道是江西的警察跨省辦案?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事情很是詭異,不管哪條線索都感覺不太順。

  回到家里,只有阮梨一個人在家,見到我回來她輕輕哼了一聲,沒說話。

  “李老黑呢?”我問。

  她過了一會兒才不咸不淡的說:“早上出去了。”

  大清早的出去做什么?我撓了撓頭給他打電話,他正在外頭吃東西,說馬上回來。

  隨后我就去洗了個澡,衣服到現在還是有點潮濕的。

  九點半,老黑興沖沖的趕了回來,見到我他立馬露出猥瑣笑容,“城里女人怎么樣?”

  我翻了個白眼,“出息!”

  “門關上,上二樓說話。”我說。

  他們有點意外,不過還是跟著我上了二樓,我把最新的消息跟他們說了之后。阮梨一個勁冷笑。

  “你笑什么?”老黑問她。

  “看看!”阮梨語氣不善,“我早就說了,用座機打電話,肯定會被找到的,要是那老板娘嘴巴大一點,我們現在住哪里都被摸清了。”

  我想了想,她說的這種情況還真不是沒可能,但是現在已經是這種情況了,說什么都無濟于事,怎么應對才是重中之重。

  “行啦。”老黑叼著煙,“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怎么解決?”

  “我是想說,現在主要問題是搞不清楚到底什么人找我們。”我說。

  “江西來的。”阮梨雙手插在胸前,“應該是那個楊什么?”

  老楊?

  “你為什么這么想?”我問。

  “你覺得警察跨省這么容易?”阮梨說,“而且如果是警察來找你,那你覺得他們是怎么得到你的消息的?”

  “姓吳的?”老黑挑了挑眉。

  “對啊。”阮梨接著說,“如果是警察,那只可能是通過老吳的嘴,可是老吳供出你來。不會供老楊出來?”

  我越聽越迷糊了,“你說明白點。”

  她撇撇嘴,“我的意思是,老吳被抓就是因為有人點了他的炮,這個人只可能是當時在江西一起行動的人。”

  “哪怕他們是通過其他人點炮,老吳能供出來的也只有老楊和買老虎的老板,這是上下游,因為我們的消息他老吳不清楚!”

  “那老楊都被抓了,剩下還會找我們的不就剩下警察了嗎?”老黑眉頭緊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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