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的確見到了第二天的太陽,就是身上不太舒服,封遲琰便親自送她去了基地。
來這里她都是熟門熟路的,門衛看見車牌就放行了,阮栒接到電話早早地就在等著,他現在也會帶一些新兵,不再像二十出頭那會兒總是在沖鋒陷陣的最前線。
阮芽從車上下來,阮栒便遞了瓶水給她:“今天怎么想起來看看哥哥了?”
“遇見一個故人,帶來給你看看。”
說完打了個響指,便有保鏢把廖萱給拽了下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阮三少乍然看見這張臉嚇了一跳:“我草哪里來的奇行種?!”
廖萱渾身僵住,垂著頭不肯再讓阮栒看她的臉。
“她是照著我整的,就當是給我個面子,換個形容詞行不行?”
阮栒摸著下巴:“這誰啊?怎么搞成這么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真不能怪阮栒嘴毒,廖萱那張臉也就只有在燈光暗的地方能看,一旦到了太陽光下,簡直無所遁形。
“要不你猜猜看?”阮芽問。
“看來是我認識的人。”阮栒圍著廖萱轉了兩圈,最后一攤手:“真記不起來了。”
“……你怎么能不記得我!?”廖萱忽然抬起頭,眼睛里全是淚,但因為面部神經壞死,她哭泣也是面無表情的:“阮栒你這個混蛋!”
聽見罵聲,阮栒終于想起來點不太好的回憶,皺起眉道:“她是那個廖什么……”
阮芽好心提醒:“廖萱。”
“哦,廖萱。”阮栒嫌惡道:“之前不是讓她回桃岳山去么,怎么又回來了……還搞成了這副鬼樣子。”
阮芽笑了笑:“是啊,廖萱,為什么呢?”
廖萱咬著唇一句話都不說。
“你不說的話我幫你好了。”阮芽隨意的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而后道:“明夫人曾經教我,殺人最重要的是誅心,我尋思來尋思去,這事兒還是你來辦比較合適。”
“兜兜轉轉這個爛攤子還是丟給我了。”阮栒眉頭緊皺,“行吧,人先交給我。”
阮芽點頭:“那我去看看爸。”
等阮芽走遠,阮栒才面無表情道:“你還真是會給我找麻煩。”
“三少……”廖萱哭著道:“我們曾經相處了那么久,難道你對我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我為什么要對你有感情?”阮栒莫名其妙道:“當時要不是阮小芽太忙我為了幫她的忙,你一輩子都不會和我有交集,廖萱,你早就過了小女生愛做夢的年紀了,怎么還是這么蠢呢?”
“你太冷血了……”廖萱含恨道:“你們阮家的人就是一群冷血的怪物!”
阮栒卻并不生氣,只是道:“你知道我打算怎么處置你嗎?”
廖萱臉色發白。
“如果不是阮小芽,你的命運應該是在桃岳山基地里等待解剖。”阮栒笑了笑:“我看你挺喜歡在身上動刀的,正好最近有款特效藥的研發在做活體實驗,不如你去幫幫忙吧?”
“要是因此死掉了的話,也算是你這一生中唯一做過的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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