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不是談話的時候,孟棲站起身后,便去招待客人了。
阮栒皺起眉:“你們剛剛……在說什么?”
“別問。”阮芽冷淡道。
“……哦。”阮栒應了一聲,覺得不對勁,盯著阮芽:“不是,到底我是你哥還是你是我姐啊?”
阮芽閉上眼睛:“我不想聽你說話了。”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之前哭唧唧叫哥哥的樣子。”阮栒說。
阮芽:“好吵。”
阮栒:“。”
封遲琰沒進靈堂,他站在一棵桃樹下,遠遠看著阮芽的背影,忽然有人在他身后道:“你們這么快就察覺到了,倒是讓我比較驚訝。”
封遲琰并不意外有人來找自己,他站在這么個隱蔽的地方,就是為了等人。
他側眸看向來人,道:“那你呢,0172,你的立場是什么?”
“我的立場不是一直很明白嗎?”孟棲淡聲說:“我站在阮芽這一邊。”
“我還以為夏語冰對你有救命之恩,又有教導之恩,你應該對她忠心不二。”封遲琰道。
“如果真是這樣,五年前我不會幫你們。”孟棲靠著樹干,瞇起眼睛道:“畢竟跟她對著干的下場我很清楚,我完全沒必要摻和進你們的事。”
她指的是五年前用假的A18藥劑跟Nefelibata談判的事。
“你也不用這么防備我。”孟棲看向封遲琰:“我并不像你猜測的那樣,從一開始就知道一切。”
意識到Nefelibata的權利構造并不如同看上去那般簡單時,是孟棲十七歲那年,那段時間Nefelibata做出了好幾個大的決策,但那些決策全然不是孟忱平時的風格,這讓接近權利核心的孟棲意識到,Nefelibata的掌權者或許另有其人。
但這只是她一個無法被證實的猜測罷了,夏語冰隱藏的太好,沒有露出半點蛛絲馬跡。
“真正猜到,是阮落榆的死。”孟棲說:“看得出來,她對阮落榆的試探已經忍耐到了極點,所以才會那么按捺不住的親手了結阮落榆,如果她能再忍耐一點,再做的漂亮一點,我不會懷疑那個人就是她。”
“這是三十年來,她所露出的最大的破綻。”
封遲琰道:“那么現在,你又是怎么想的呢,0172?”
“別那么叫我。”孟棲厭惡道,“我說過了,我并不感激她,也不追求永恒的生命,如果你們與她終有一戰,那么我是站在你們這一邊的。”
“我會幫你們。”孟棲聲音輕了幾分:“雖然你可能不信,但不管是阮落榆的死,還是現在父親的死,都讓我非常憤怒。”
“就像是父親已經無法忍耐她的所作所為,我也無法忍受她這樣一個定時炸彈一直留在我的余生里,我用命搏出來的后半生,不該被她的陰翳籠罩,所以我會幫你們。”
封遲琰頓了幾秒,伸出手,孟棲抬手與他擊掌,而后往外走,淡聲道:“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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