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阮芽就要走,封遲琰卻沒松手。
他纖長的眼睫上也掛了水珠,緩緩一眨,水珠就順著眼角滑落,像是一滴眼淚。
“干什么?”阮芽說:“松開。”
封遲琰卻沒松。
甚至一個用力,將阮芽扯了回來,原本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濕了大半,這下更好,直接濕透了。
“那我幫你洗。”封遲琰語氣很正經:“禮尚往來。”
阮芽:“?”
阮芽:“封遲琰你放開我!”
封遲琰沒放。
他把人抱到了淋浴頭旁邊,認真的重復一遍:“我幫你洗。”
阮芽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認命的道:“你松開我,我幫你洗——我幫你洗,行了嗎?!”
封遲琰:“說了我幫你洗。”
“不用了。”阮芽說:“我不愛干凈我不喜歡洗澡,求求你了讓我幫你洗吧。”
她盯著封遲琰,咬牙切齒的說:“別逼我跪下來求你!”
封遲琰頓了頓,勉強的:“那好吧。”
阮芽:“……”
現在就是很想和這個畜生同歸于盡。
……
等給封遲琰洗完澡、再給自己洗完澡,阮芽吹干頭發一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
還不如把封遲琰送回去呢。
她將吹風機放回柜子里,攤在沙發上懷疑人生。
阮芽,你是腦子有病嗎。
你為什么要答應去接人,你為什么要轉回去找人,你為什么要帶人來遇春?
封遲琰穿著真絲的睡衣,靠在一米五的小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阮芽盯了他一會兒,起身準備去把被子抱走,但剛走到床邊,封遲琰就睜開了眼睛,問:“你想睡覺了么?”
阮芽抱著胳膊:“現在是凌晨兩點,你覺得呢?”
封遲琰抬手摟住她的腰,阮芽順著他的動作跌在了柔軟的床上,嚇一跳:“你干什么?!”
封遲琰把她更緊的往懷里摟了摟,在她耳邊啞聲說:“睡覺。”
“……”阮芽說:“松開,你這樣抱著我不舒服。”
封遲琰企圖給她洗腦:“舒服的。”
他垂頭,鼻尖陷入她烏黑濃密的黑發,說:“我不是你的金主爸爸嗎?你應該聽我的話。”
阮芽:“……這時候你又想起來了是吧。”
她動了動,封遲琰立刻用力,阮芽無語:“我只是想要翻個身。”
封遲琰放松了一點力道,阮芽立刻趴他身上去,道:“你怎么知道我給你的備注是什么?”
“之前。”封遲琰說:“看見了。”
阮芽挑起眉,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你給我的備注,是什么意思?”
“備注?”
阮芽在枕頭旁邊摸了摸,摸到了封遲琰的手機,拿他的指紋解鎖后打開了通訊軟件,拿給他看:“春天,為什么?”
封遲琰看了好一會兒,才說:“你不是想睡覺么?”
阮芽笑了:“喝醉了也會逃避話題啊?”
她捏著封遲琰下巴:“說清楚,我陪你睡,不說清楚,你給我滾出去睡大街。”
“……”
封遲琰輕嘆一聲,手指蓋住阮芽的后腦勺,側頭在她唇角輕吻,啞聲說:“因為你繁花似錦,因為我枯木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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