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把朱大虎抓起來,不過就怕雷聲大,雨滴小。”
王妮走過來,憤憤說道。
朱大虎可不是什么好東西,這么大年紀了,還曾騷擾過她。
有其父必有其子,朱霸更是混蛋,居然還想對她用強。
那次若不是陳瀟在,怕就被那混蛋得逞了。
像朱大虎這樣的村干部,有還不如沒有的好。
原本很簡單的事情,讓她蓋個章就行,他非要吃喝卡要才行。
原本是為大家服務的,搞成了讓大家為他服務。
在石塔村,朱大虎就是土霸主的存在。
大家對他敢怒不敢言,早就忍受夠了。
“這次應該沒有問題。”陳瀟笑了笑。
聶縣長肯定是認真的,朱大虎的好日子快結束了。
吃了午飯,大家都各自去忙了。
王妮偷偷地溜回了陳瀟房子里面。
“你干嘛呢,偷偷摸摸的。”陳瀟不解地問道。
“沒什么,你出去風流好幾天,是不是挺爽。”王妮看了他一眼。
這幾天她都沒有睡好,一直在想陳瀟是不是與秦玥睡在一起了。
理智告訴她,他們兩人的確般配。
可從情感上來說,她還是有些不甘心陳瀟選擇了其他的女人。
畢竟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感情上的事。
“我是忙工作,啥風流,想啥呢。”陳瀟苦笑道說道。
“是么。”王妮說道,“我前幾天來親戚了,肚子痛得難受,你有辦法么?”
陳瀟聽到后知道這個親戚,不是別人的親戚,是來例假了。
“你躺在床上。”他說道。
醫術按摩篇里面,倒是有針對這個癥狀的。
王妮聽到后,大大方方地躺下。
陳瀟給她把了把脈,似乎明白了病灶在哪里了。
他讓王妮把褲子輕輕往下退了退,露出平坦的腹部。
手在她腹部摸了一下,果然涼涼的。
“一會我給你按摩幾個穴位,有些穴位比較敏感,介意么?”陳瀟問道。
“不介意。”王妮臉一紅。
陳瀟在她腹部的神闕穴按摩片刻后,手往下移動到氣沖穴位置。
此穴位于大腿根內側,在腹股溝稍上方。
按摩這里可以起到行氣止痛,通經活絡的效果,
王妮臉瞬間更紅了,這地方太靠近了。
陳瀟手指在穴位上點了點,按摩起來,同時注入一絲靈力。
王妮只感覺一暖暖流涌入身體,十分的舒服。
她抿了抿嘴唇,強制自己不發出聲音來。
渾身變得暖暖的,一股股暖流涌動。
疼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渾身舒坦。
王妮臉紅得跟個蘋果似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床單。
……
朱大虎一臉愁容的坐在院子里面,身前一地的煙頭。
縣里面的文件他仔仔細細讀了好幾遍,感覺怎么就是針對他的呢。
不過好好想想,他一個小村官,似乎還入不了縣長大人的眼。
難道那天他在聶縣長面前表現太差了,給了聶縣長靈感不成?
如此想來,倒是極有可能。
這次很明顯不像是做表面文章,他得好好打算打算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燒在了鄉村這一級上,必然是要見成效的。
畢竟若第一把火沒有燒起來,后面的政策執行度就會大打折扣,也有損聶縣長威嚴。
再加上那天他的表現,估計他鐵定是跑不了了。
陳瀟估計早就看他不爽了,趁著這次必然會辦他。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腦子里面很亂。
仔細想想這些年雖然做事謹慎,但不可能每一件都做得那么完美。
認真查起來,必然能夠出現一些紕漏的。
想到這里,他越是煩躁。
他將身邊一宣傳海報拿起來,又仔細看了一遍。
目光停留在若是自首,坦白從寬,可以從輕發落等文字上。
“難道……難道我真的要去自首不成么?”朱大虎雙手顫抖著。
他在石塔村橫行霸道了一輩子,可不想進去吃牢飯啊。
更為關鍵的是若是留下案底,對于以后子孫也是有影響的。
他最大的希望,就是以后子孫后輩可以考取功名。
想到這里,他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還不能慌,一旦慌了,才徹底的完蛋了。
說不定村里沒有人舉報他的問題,那不就沒事了么。
想到這里,他精神抖擻。
拿出紙筆,將平日里就對他有意見的人家挨個記了下來。
隨后買了一些禮物,分別去這些家里面拜訪。
除了極個別人家收了禮物外,其余人家都沒有收。
其中溝通交流的也不是很愉悅,畢竟之前雙方關系本來就僵。
現在他舔著臉去,對方自然知道他怎么想的。
朱大虎回到家中,十分的郁悶。
當天晚上,他帶著兩瓶好酒,來到了山上陳瀟的家里。
汪,汪!
大黃朝著他叫了幾聲,將他攔在了柵欄門外。
“朱村長,你怎么有興致來我這了。”陳瀟說道。
“你這孩子現在出息了啊,我來找你聊聊天。”朱大虎笑著說道。
“如果真是聊天,就把禮物放在門口再進來吧。”陳瀟說道。
朱大虎想提酒進去,可剛邁了一步,大黃便又叫了一聲,隨時可能撲上來。
他眨了眨眼睛,把酒放在門外,然后進來。
大黃這次并沒有叫,也沒有攔著。
“這狗成精了啊。”朱大虎驚嘆道。
想到村群里面發的,大黃把孫富貴給尿醒了的那個視頻,看來并非巧合,或許是有意為之。
“村長來我這里有什么事情?”陳瀟坐在竹椅上問道。
朱大虎也坐了下來,輕嘆一聲。
“陳瀟啊,論起來你還得喊我一聲叔,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真是沒想到,一晃間,你都這么大了。”
陳瀟聽到他的感慨,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們對我有偏見,我也承認自己能力的確有些不足,沒有把村子帶領發展好……可我真不算什么壞人吧?”朱大虎說道。
“一個人的好壞,可不是由自己來評價的。”陳瀟淡淡說道。
哪怕是蓋棺定論,都未必準確。
壞人很少覺得自己很壞,甚至覺得是這個世界規則不對。
“你說的有道理。”朱大虎抿了抿嘴唇。
“咱們就開門見山吧,不用說這些虛的。”陳瀟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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