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趕緊把手縮回來、
“趕緊走，我真的要叫人了。”
“我在打掃衛生，還沒有干完活兒吶。大哥，你是哪里的，晚上還在這里住不？若是晚上還在這里，我就過來。”
“你不回監舍？”
“回去啊，不過你要是想的話，我有辦法。”
“你們女囚都可以自由出入嗎？”
“才不是，我表現好，才允許給你們搞服務的。”
女子又要發騷。
林曉把窗戶關好，回床睡覺。
女子拍打窗戶：“大哥，有一件事求你。”
“說。”
“能給我捎個話嗎？我想要舒密的一個人來看我。你一定能給他過去捎話，求求你了大哥。”
“舒密的誰，他家在哪里？”一聽是舒密的人，林曉禁不住問道。
女子說了一個地方，一個名字。
林曉撿起桌上的筆，記下了。
“好了，出去以后我讓人通知她。”
“大哥，你是好人，再給我一支煙我就走。”
林曉扔出去兩支煙，女子撿起來，走了。
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
沒有見赫蓮娜，林曉獨自去餐廳吃了飯。
回到房間，見桌上的便簽上有名字和地址，是那個女囚讓找的人，拍照一下，給司機楊樹峰發過去，囑咐他回去以后通知這個人，就說女監里有人求他探視。
“林書記，是你的熟人朋友嗎？”
“不是。你千萬不要說是我讓去找他的。我在這里遇見一個女囚，家里沒有人探視過，很可憐，就給他帶個話。”
“林書記，你真是好人。”
“總喜歡幫助女人，是吧？”
“我可不敢這樣說。”楊樹峰笑道。
在屋子里呆了一會兒，赫蓮娜上來，像是剛睡醒的樣子，慵懶、媚態十足。
“林書記，睡好了嗎？”
“沒有。這里雌性氣息太濃，一直做春夢。”
“是不是哪個女囚的魂魄纏上你了。”
“女囚在監舍里，魂魄會出來？”
“這你就不知道了。女監收的的是重刑犯，有待決的女犯也在這里關押。等到終審下來，就在這里處決了。前天一個漂亮的女囚被注射死了，她的魂魄肯定沒有走，就在這附近游蕩，看見帥哥會不撲上去？”
林曉心里發緊。“你不要胡說啊，我不怕人怕鬼，尤其是怕女鬼。”
“哈哈哈----看把你嚇的，有女鬼只管上唄，一番云雨，體會一下地獄般的銷魂。”
“今天早上是不是有女囚來我房間里打掃衛生？”
“你想的美，女囚就不允許出監舍，你是真的撞見鬼了。”
“別，別，你問一下，黎明的時候我從審訊室里出來，真的有一個女囚在這里，要和我上床，被我趕走了。”
“問什么問，我從舒密回來就在這里，會不知道這里的規定？”
林曉點上一支煙：“你不要和我開玩笑啊！”
“和你開什么玩笑，感激你來不及呢。凌晨你走以后，我和兩個男警又訊問了一次，具體細節進行的補充完善，然后給明副省長報告了，明副省長很高興。還說要請你吃飯呢。”
“你一直沒有睡覺吧？”
“睡了，睡了一會兒。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你呢？”
“剛才吃了一個面包，墊了一下。準備走吧，去見小泰。”
“馮林全部供了，還見小泰干嘛？小泰的罪行明擺著，沒有必要見他了吧？”
“小泰一直說要你見你，見他一下又何妨？今天是禮拜天，晚上我約一下明省長，他要是有時間，咱們一起吃飯。”
“和大官吃飯我拘束。去了省城咱們簡單吃一點就行。”
“到時候再說。”
兩人從生活區里出來。林曉不住的往監區里張望。
“咋了？在這里戀戀不舍了？見了明省長，要求一下，到專案組來，三五個月走不了，天天能看見女囚們。”
林曉一直想著黎明時候的那個女囚，沒有搭話。
來到大門口，楊樹峰開著車子在等候。
上了車，赫蓮娜說：“去省武警醫院。”
走了不遠，赫蓮娜閉上眼睛，不一會兒頭歪在林曉的肩膀上。
估計她睡了沒有三個小時，林曉沒有敢動，讓赫蓮娜一直靠著。
馨香彌漫，不一會兒林曉也睡著了。
到了省城，兩人幾乎同時醒來。
武警醫院有專門站崗，出示證件以后，車子來到門診大樓前面。
兩人下車，楊樹峰在樓下等著。
“小泰的精神怎么樣？”林曉問。
“還行吧。”
“我覺得我沒有必要來。昨天晚上那兩個男警來問就可以，證據面前，他會老老實實回答的。”
“不要廢話了。”
上樓，在一個套房門前停下。
里面幾個武警在。看見赫蓮娜，趕緊站起來。
“今天什么情況？”
“和前幾天差不多，一直閉著眼睛，不回答任何問題。”
“我進去看看。”
進到里間，里間有兩個便衣，肯定是警察。
病床上躺著一個人，兩臂被嚴嚴實實的包裹著。
“小泰，你看誰來了。”
小泰睜開眼睛，見是林曉，雙眸中立即射出狼一樣陰鷙的目光。
林曉面色冰冷。這是一個魔鬼，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小泰嘴角翕動，一絲冷笑,道：“我想和他單獨談談。”
“小泰，你罪惡累累，有什么好談的？”
“你們幾個滾出去！”小泰忽然咆哮了。
赫蓮娜給兩個便衣使了眼色，便衣出去，赫蓮娜也跟著出去。
小泰的雙腳被拷在鐵床上，鐵床上耷拉下來沉甸甸的腳鐐。
”林曉，想不到我會栽在你的手上。”
“你作惡多端，早晚會栽的，不栽在我的手上，會栽倒別人的手上，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自己我問題，不然我們的醫療費是有限的，給你接上斷肢，是我們最大的人道。其實真沒有必要給你接上，那天不是我叫了一聲，你的斷臂進狗肚子了。”
“給我一支煙。”
林曉點上煙，吸了一口，插進小泰的嘴巴里。
小泰很吸了幾口，說道：“你肯定想知道我為什么對七峰村那么熟悉？”
“這不奇怪，七峰村的洞口最近幾十年才封上，往前捯飭，有很多人知道七峰村地下的秘密，尤其是逃到棉國的一幫軍人。”
“算你聰明，但是下面很多機關，知道我為什么能夠躲過去？”
“這和案件有關系嗎？馮林全部交代了，你沒有必要隱瞞，趕緊把事情說清楚，早早送你上路。”
“我說一個秘密，你們肯定舍不得殺我。”小泰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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