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噴出一口煙:“韓奇,你死是你自己作死,不是我林曉非要弄死你。公安的職責是保護人民,懲治犯罪,最大惡極者不光會被繩之以法,對于不殺不足以平民憤者,肯定會被剝奪他罪惡的生命。”
“哼!林曉,你他媽的是讀書讀多了,就你一個小小的縣局局長,我隨時可以扒了你的衣服。敢和我韓奇過不去的人不會有好下場。你小子,才上班幾年?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人是怎么玩的嗎?我勸你識相點,趕緊把我放了,明天晚上你給我備一一桌酒席,邀請東陵的知名人士,當眾給我賠禮道歉,咱們算完。否者,你自己考慮。”
“韓奇,我知道你是闖江湖的,你那一套在我面前沒用。我林曉今天把你留下,就是要和你死磕到底。你不打聽一下,東陵誰不知道我林曉是一個二蛋。尹二民比你姐夫官大吧?錢三毛錢四毛比你玩的夠狠吧?他們現在哪里。東陵是沒用人嗎?東陵的小混混為什么不敢蹦跶了?你以為東陵的百姓那么好欺負?讓你來這里做老大?”
“哈哈哈----尹二民太貪,錢三毛錢四毛不過是低檔的無賴,他們那種玩法早就過時了。”
“你韓奇什么新玩法?玩死大頭,玩死馮平,沒有什么心意啊!”
韓奇身子一震,難道林曉還掌握自己確鑿的證據?不會啊,大頭一死,所有的罪證線索灰飛煙滅。
林曉是在詐自己。
只要自己不開口,神仙也沒有辦法。
于是撒潑裝賴:“林曉,你他媽的是在公報私仇。你和你小姨子鄧潔有一腿,我搞了鄧潔,你他媽的心里不平衡,這是報復我,我不會放過你,我超你八輩祖宗------”
林曉氣急,站起身來,掄圓了巴掌,“啪”的一聲扇在韓奇的嘴上。
韓奇當即口吐鮮血。
陳二芳從外面沖進來,推著林曉出了審訊室。
“林書記,你咋這么激動?毆打犯罪嫌疑人是違紀的。”
“把剛才我煽韓奇的這一段錄像刪除了。”
“我肯定會刪除。林書記,你失態了,這是審訊犯人的大忌,你口口聲聲要我們好好學習業務知識,你自己卻犯這種低級錯誤。”
“這不是錯誤,我這一巴掌是打掉他的囂張氣焰,打掉他的幻想,想蒙混過關,不可能。”
“林書記,你這一巴掌打的審訊無法進行了。下一步咋處理?”
“刑事拘留。”
“依照什么罪名?”
刑事拘留決定書上必須寫明涉嫌的罪名。
“強奸。”
“好,我現在填寫法律文書。你正好在這里,直接簽字批準吧!”
陳二芳填好了刑事拘留申請表,林曉“唰唰”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韓奇被送進看守所刑事拘留。
第二天上午,陳二芳打來電話,京城的一個律師去了刑警隊,要求保釋韓奇。
“什么律師,他難道不知道我們的法律沒有保釋制度?”
”他要求對韓奇取保候審。”
“韓奇涉嫌的罪名不適合取保候審。”
過了一會兒,陳二芳又打來電話,律師對我們的證據存疑,要求重新鑒定。
“重新鑒定也可,在律師的見證下,可以進一步鑒定。”
“他要求到京城最高司法鑒定中心做。”
“可以。”
在金才大酒店提取的套套是在省廳做的鑒定,林曉充分相信鑒定的公正性嚴肅性準確性。
接下來的兩天,圍繞韓奇的外圍做工作。
林曉按時上下班。
一次在縣委,林曉和卜高升走了個碰面,卜高升臉上帶著微笑,看見林曉,諱莫如深的笑的更加燦爛。
韓奇被拘留的消息不脛而走,群眾對公安機關的舉動贊不絕口,都知道卜高升有一個小舅子,是東陵的標王,幾乎壟斷了東陵的政府工程。還強行接管了老公安局院子的開發權。
當然,坊間也有八卦的,說林曉和前小姨子有一腿,韓奇霸占了林曉的前小姨子,二人爭風吃醋。林曉一怒之下以強奸的罪名把韓奇拘留了。
種種傳說不一而足。
有消息靈通人士說:東陵又有好戲看了!
這種傳聞也到了高穎的耳朵里。
下班以后,高穎把林曉叫到了自己的住室。
“韓奇的案子證據坐實了?”
“坐實了。”
“卜縣長給你說過韓奇的事沒有?”
“沒有。”
見高穎疑惑的樣子,林曉問道:“卜高升是不是讓你給我傳話,放韓奇一馬?”
高穎搖搖頭:“卜縣長從來沒有給我提過他這個小舅子,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我看卜縣長挺沉得住氣,這幾天該干什么還干什么,一反常態,臉上一直笑呵呵的。”
“難道卜高升也討厭他這個小舅子?我把韓奇拘留了,正中他的下懷?”
“韓奇在東陵活動,在東陵承攬工程,一定得到了卜高升的默許,兩人有共同的利益,就算兩人有矛盾,你拘留韓奇,等于是打了卜高升的臉,卜高升肯定會不高興。”
“管他卜高升高興不高興,古代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一個縣長的小舅子,就想凌駕于法律之上?卜高升要是做了市長省長,老百姓是不是就不過了?我只管辦案,卜高升不管不問是對的。”
“還是要穩妥,證據一定要扎實,程序一定要合法,牽涉領導干部的親屬,一定要慎重。”
“這個我懂,高書記,去年我搞尹二民和錢三毛,你也沒有這樣千叮嚀萬囑咐。”
“去年你小子擅自行動,千里進京告狀。現在不一樣,你的一舉一動,東陵幾十萬群眾盯著嘞,你的行為代表黨委政府。”
手機一直不斷的震動。林曉看看,是陳二芳的電話,正和縣委書記匯報工作,接電話不合適,就悄悄的掛了。
過了沒有五分鐘,電話又打過來。
一定有急事要事。
“我接個電話,高書記。”
“又不是開大會,你只管接聽。”
林曉站起來,走到門口:“說吧!”
“林書記,出怪事了,真他媽的邪門。”
“到底啥事?說清楚。”
“京城送去的撿材,鑒定結果出來了,套套里不是韓奇的分泌物,套套外面也不是艾紅蓮的血跡。”
“什么?這不可能。”林曉大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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