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仕途狂飆 > 第一百八十九章被抓
  林曉推著這個女子往外走,女子卻死死地抱住了他。

  溫軟的身子像八爪魚,黏貼在身上。

  “趕緊出去,要不我報警了、”

  女子單薄的衣衫散開,露出白皙飽滿,堅挺的對著林曉,像是挑釁挑戰。

  門忽然被推開了,進來幾個大蓋帽。

  大蓋帽手里晃悠著手銬。

  “帶走!”

  為首一人叫到。

  “你們是干什么的?”

  “眼睛瞎了嗎?看不清這是什么?”小頭目晃晃肩膀,肩膀上有標志。

  “我什么都沒做,是她硬闖進來的。”

  “哈哈-----你咋不說她硬把你拉進去的,去所里老實交代。”

  遇見這樣的情形,反抗是沒有用的。

  兩個大蓋帽一人按著他的一條胳膊往外走。

  這時候的林曉,完全可以掙脫逃走。但是登記處有自己的名字,院子里有自己的車,就是逃回去,大蓋帽會追到東陵查處,那時候真是渾身是嘴也還說不清了。

  來到派出所,幾個警察開始對林曉進行詢問。

  林曉如實說了,警察哪里會相信?莫非你是柳下惠不成?

  到了天亮,審訊沒有任何進展。

  進來一個所長模樣的人,翻開林曉的筆錄看看,上面有基本情況。

  “你是東陵縣政府辦的副主任?”

  “是。”

  “年紀輕輕的,混上了副主任,身份是假的吧?”

  “你們可以核實。”

  “知道公職人員嫖娼什么后果嗎?”

  “知道,拘留或者收容教育,開除黨籍,開除公職。”

  ‘后果很嚴重,所以你一直不承認。”

  “你是這里的負責人?’

  “你沒有權利知道.”

  “我當然有權知道,如果你是執行公務,請亮證執法,如果你們是干私活,搞創收,你們這是非法拘禁。你們懷疑我有違法行為,只要證據充分,我愿意伏法,但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們濫用職權,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這是犯罪。我要控告你們。”

  林曉把對方說的啞口無言。

  所長出去,叫來那幾個抓林曉的人,問了情況,確實沒有證據。老板娘給林曉蚊香,到抓捕兩人,不超過二十分鐘。

  所長對幾個人一陣呵斥:“你們幾個都是豬,就不會等一會兒,等他們辦完了事,按住光腚,看那家伙還囂張?就是按不住光腚,屋里有擦拭物,這家伙也得乖乖的認賬。你們倒好,抓到一男一女在一個房間不錯,男女在一起不都是干那事的。”

  “所長,我們怕那小子提起褲子不認賬,所以就趕緊沖進去了。”

  “怎么得到的線索?”

  “有人電話舉報。”

  “嗯,誰會半夜三更盯著一個陌生人的房間,這人是不是有病?”

  所長心犯嘀咕,昨天晚上,局里忽然通知,有警察在湯家屯執行公務槍支丟了,所長急慌慌的趕到湯家屯,那警察的槍又找到了。

  警察是東陵的,所長問那同行來這里辦什么案子,那兩個警察不說,所長心里膩歪,媽的,我是轄區的所長,最高治安長官,你們來我這里辦案,竟然不給我打招呼,丟了槍才敢報警,那個湯家屯前天晚上有蒙面人進入一個老漢家里,現在沒有一點線索。東陵警察真扯淡,現在又蹦出來一個涉嫌嫖娼的政府辦副主任。

  放了,不甘心。

  繼續留置,不能超過二十四小時。這小子懂法,真的豁出去告他一狀,不劃算,說出去不好聽,沒有罰到款,惹一身騷。

  “所長,那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們收拾他服服帖帖,看他承認不?”

  “收拾服帖了好說,收拾不服帖,那小子是政府辦的副主任,把咱們告了,會開除你們幾個的。”

  “反正我們是協警,幾個月沒有發工資了,再不見收入,所里車子加油都沒錢了。他是政府辦副主任,越是官大,越是忌諱這種事,他要是不承認,乖乖的接受處罰也可以。我就不相信他不怕身敗名裂。”一個協警說道。

  “你們悠著點,不要弄出來傷痕。”

  “你放心吧,我們收拾人不是一次兩次了。”

  幾個協警來到關押林曉的房間,一個黑胖的協警叫到:“林曉,是不是對你太客氣了,不要以為你是辦公室副主任,我們就不敢動你。有能耐在你們東陵囂張,我們這里不吃你那一套。’

  “你們這里就不按法律辦事,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混蛋,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老實啊!”

  黑胖協警上來要打林曉的耳光,林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擰,黑胖協警“哎呦”一聲。

  其余協警見狀,上來對林曉拳打腳踢。

  林曉一邊躲一邊還擊。

  協警沒有占到一點便宜。

  所長怕幾個協警過分了,推門進來,喝止了協警。

  “林曉,你說你是東陵縣的政府辦副主任,誰來證明?我懷疑你的身份有假。”

  “我給你說一個號碼,你可以問問,她是我們的縣長。”林曉說了一組數字。

  這小子真是軟硬不吃,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

  夜間男女共處一室,一抓一個準,就算你你沒有發生關系,只要談了價錢,按照法律規定,就視為嫖娼。即便不是買賣交易,兩人在一起,關系肯定不正常,罰你幾個錢,乖乖的交了。

  所長把幾人又叫出來,商量對策。

  “這家伙可能是冤枉的,我估計他得罪了人,有人給他下套,不行了,把他放了吧?”

  所長征求幾人的意見。

  其實關人放人,所長完全可以做主。只是不給具體辦案人商量好,他們會有意見,下一次行動的時候就不積極,時間長了,所長的話沒有人聽,沒有了威信,所長也干不長。

  “所長,這小子太猖狂,放了太便宜他。剛才不是記了東陵縣長的電話嗎?給他打電話,就說一個叫林曉的,涉嫌嫖娼,要是沒有這個人關起來繼續審查。”

  這招夠損的,不管你有沒有做這種齷齪事,領導知道了,肯定認為你有,就算公安機關沒有追究你,那是因為證據不足,或者你有關系。攤上這樣的事,仕途就到頭了,比罰款幾萬都狠!

  “也好,只是我打電話不合適。萬一他真的被冤枉,真的是政府辦的副主任,以后就結下了梁子。”

  “所長,我不怕,我赤腳不怕穿鞋的,我給東陵的縣長打電話。”剛才那個矮胖的協警說。矮胖協警的手腕現在還疼著,被林曉捏了一下,恨意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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