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仕途狂飆 > 第十七章遇襲
  林曉抓起一把黃沙,撒在黑胖家伙的面門。

  趁這家伙揉眼睛的時機,林曉上前奪過匕首,一腳把這家伙踢進了河水里。

  其余人不敢上前。

  林曉吼道:“你們一個一個的給我跳下去,船馬上就要下沉了。”

  幾個人看看渾濁翻滾的河水。猶豫著不敢往下跳。

  “這里離河岸近,不然,過一會兒你們跳河的機會就沒有。往下跳。”林曉逼著穿花襯衫的家伙說。

  “大哥,你到底是干啥的?”

  “給你們說了,政府的,要征用船只。”

  “總得給個字據吧!”

  “我叫林曉,原政府縣長湯健的秘書,配合了,以后給你們作證,政府會適當考慮補償,要是不配合,你們非法采砂,船只沒收,還要判你們的刑。”

  “大哥,我們懂了。今天這是栽倒你手里了。大家往下跳。”

  “噗噗通通”

  幾個人跳下水,往岸邊游去。

  來到船艙,船老大在奮力的把控船只,試圖往一個河灣里開。

  “老大,剛才已經和船主商量了,這艘船我們征用了。”

  船老大抬頭,不解的問道:“你和誰商量了,我才是船主。”

  “這幾年在這里采砂,不少掙錢吧?”

  “管你屁事,你咋進來的?”

  “你不要管我是咋進來的,他們都跳下去了,你也趕緊跳下去。”

  船老大從身邊拿起一根鋼釬,瞪著猩紅的眼睛吼道:“去你媽的,趕緊滾蛋,不然老子一鋼釬插死你。”

  這個船老大,兩年前投靠了錢四,負責采砂,沙子必須低價賣給錢四,辛辛苦苦兩年,買船的本錢還沒有撈回來。錢四言而無信,自己賺的盆滿缽滿,對自己的馬仔也是盤剝。

  “老大,我不想動手,你要認清形勢。”

  “我認清你娘的腳。”船老大鋼釬刺過來。

  這家伙真狠,這要是一下子戳上,還不給自己一個透心涼?

  林曉往后躲閃,這家伙掂著鋼釬就追。

  來到甲板,地上一團纜繩,林曉揮舞纜繩,一下子把船老大擊落水中。

  船老大在水里掙扎。

  忽然,船體急劇的往河岸靠攏。

  河堤決口了!滾滾黃水從決口處噴涌出去。

  采砂船被水流推著,很快到了決口處。

  采砂船沉重,剛好堵在決口。

  天助我也,正愁怎么把船開到這里,船只自動飄過來了。

  拿起船老大丟在甲板上的鋼釬,找到一把錘子,把船體鑿沉,就可以堵上決口。

  林曉把鋼釬插在船舷上,一下一下的敲擊。

  河水本來快要進入船體了,林曉幾下就鑿開了一個大口子,河水漫進來,船體傾斜下沉。

  看著決口被堵上,林曉一陣欣喜。

  卻不料背后爬上來一個人,手里掂著鐵鍬,對著林曉的腦袋。

  “砰”的一聲,林曉頓時感到天旋地轉,一頭栽進黃騰騰的河水里。

  ······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曉被一陣蛙鳴聲驚醒,勉強睜開眼睛,一輪圓月掛在天際。

  四周昏暗,小蟲嘰嘰,涼風習習。

  動了一下身子,感覺渾身癱軟無力,周圍是一汪清水,自己的身子陷在爛泥潭里。

  努力想站起來,腦袋一昏,又倒了下去。

  ······

  “林曉,是你嗎?”迷迷糊糊之中,響起來一個甜美的聲音,這聲音好熟悉!

  一個女孩從碩大的白玉樹下跑過來,是苗慧。

  苗慧裙裾飄飄,馬尾辮在身后有規律的顫動,青春的身姿象裝了彈簧,蹦蹦跳跳的躍動。

  這是在大學校園,那棵碩大的白玉蘭開著潔白的花朵。

  “苗慧!”

  “你這是怎么了?這幾天你哪里去了?”

  “我-----苗慧。”林曉想說什么,感覺口干舌燥。

  纖長白皙的小手伸出來拉住林曉,溫軟滑膩,林曉禁不住用力握了握。

  “慧!”

  “唉!”苗慧聲音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哽咽。

  “不要動,我一會兒再過來。”

  苗慧不見了,林曉感覺身子一陣冰冷。

  苗慧走了,她這是騙我,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

  再次醒來,見床頭掛著吊瓶,液體無聲的往下滴落。

  摸摸腦袋,頭上纏著紗布。

  漸漸的恢復了意識,林曉才想起來抗洪的事情。

  自己是受傷了,這里是醫院。

  房間里沒有一個人,船頭擺著一束花,花叢里一株潔白的玉蘭花。分外香甜。

  房門被推開,林曉扭頭一看,是鄧琪。

  鄧琪依然花枝招展,香氣撲鼻。

  “你還沒有死啊?”鄧琪刻薄的說。

  林曉勉強直起身子:“你想要我死嗎?”

  “你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你什么時候錄了我和王志的視頻?你錄了就錄了,還在抖音上發,我現在是網紅了。”

  “祝賀你!”林曉嘴角翕動,若不知頭疼厲害,林曉會上去再給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耳光。

  “林曉,想不到你也會干下三濫的事情?”

  “我什么都沒有做。”

  “不是你在抖音上發的視頻?”

  “我明人不做暗事,我要做,就一刀劈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哼,你還有什么值得傲氣的?你發一個視頻又怎樣,老娘我不缺一根毫毛,倒是你林曉陰險毒辣的嘴臉畢露,你卑鄙,你陰險,以后不會再有人使用你,你完了,徹底的完了。在東陵,有我在,你永遠不會翻身。我要控告你,告你侵犯我的隱私,告你毀壞我的名譽,告你非法取證。”

  “只要有證據,你告我好了。”林曉不想和這個女人多理論。

  “你卑鄙,你無恥下流。”鄧琪咆哮道。

  如果不是林曉頭上有紗布,頭頂有吊瓶,床頭柜上有監護儀氧氣瓶,估計鄧琪的耳光就要上來了。

  “我們什么時候離婚?”林曉無力的說。

  “現在,就現在,這是協議,你簽字,我今天就是來和你離婚的。”

  鄧琪從愛馬仕包里掏出一張紙,扔過來一桿筆。

  A4紙上就幾句話:我和鄧琪自愿離婚,婚前財產歸各自所有,以后各不相欠。

  林曉在署名的地方簽上自己的名字,把水筆又扔了回去。

  才結婚幾個月,沒有共同財產,沒有子女,離了就離了。

  空蕩蕩的結合。

  空蕩蕩的離去。

  唯一多了一點,以后自己是離異人士了。

  “哼,林曉,你小子倒是痛快,你要不發視頻羞辱我,考慮到咱們夫妻一場,我準備給你一百萬作為補償。現在,一分錢沒有,我還要你賠償我名譽損失。”

  “滾,臟!”林曉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茶杯,奮力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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