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愁，你可曾侍寢過我？”
秦川有些不確定，試探性問道。
“回...回陛下話，并未侍寢過...”
徐清愁臉色羞紅，小聲道。
秦川一怔，心中更是慶幸萬分！
本性這么純良的姑娘，還好沒被前身那個廢人糟踐！
“既然陳貴妃久睡不起，擇日不如撞日，那不如就在這里...”
秦川看向面前含苞待放的羞澀美人，心中也沒有來閃過一抹沖動。
說來也怪，面對陳姜媚波濤洶涌的全裸勾引，他都能把持得住自己。
但面對徐清愁未經人事的羞澀模樣，他卻有些難以自制。
少女和少婦，他果然還是更喜歡前者...
“陛...陛下...不可以...”少女被秦川抱在懷中，整個人仿佛失去了力氣一般。
宛如一談春水，融化在了秦川懷中。
拒絕聲更是微弱蠅鳴，弱不可聞。
“乖，放松一點...朕會好好疼你的！”
秦川如同哄騙小孩子一般，輕輕解開了徐清愁的外袍。
殿門外，徐正阿聽得殿內響動，神色更是有些尷尬。
四處張望，干脆徑直退到了大路上，做起了門神。
反正問的殿內就陛下跟兩個妃子，自己守住大門，一定沒錯！
“陛下，您大病初愈，現在不行...”
徐清愁衣衫半解，渾身乏力，還是十分抗拒。
倒不是因為她不想，而是因為秦川的身體狀況...
陛下的身體好不容易有了起色，若自己此時求歡，與那陳姜媚何異！
秦川皺皺眉頭，手上動作也慢了幾分。
雖然欲拒還迎真的很有誘惑力，但徐清愁話語中的關切，可半點都不像假裝。
過幾日還要御駕親征，舟車勞頓。
若不能養好身子，病倒在劍閣城頭，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罷了，既然愛妃如此抗拒，那就下次把...”
秦川雙手停住，將徐清愁的衣衫整理完畢，反倒是主動退開半步。
“陛下...”
徐清愁一怔，臉色上的紅暈也消散了半分。
心里更是沒由來浮現出一抹悵然若失。
“等陛下龍體痊愈，妾身...妾身再服侍陛下...”
她輕咬嘴唇，仿佛做了什么巨大的思想斗爭一般，有些磕磕絆絆道。
“？”
秦川一怔，腦門上頓時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丫頭，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徐正阿呢？”
秦川回過神來，才發現方才跟著自己的徐正阿早已不見了蹤影。
本就是打算看看徐正阿干擾陳姜媚熬藥的效率如何，但就陳姜媚這副懶散的態度。
恐怕就算沒徐正阿打擾，只要徐清愁不把自己熬制好的藥劑讓給她...
沒個三五個月，是做不出什么成績了。
“清愁，我過幾日會閉門修養幾日。”
“若是陳姜媚跟你討要湯藥，你不要幫她。”
“聽到沒有？”
想到這點，秦川還是專門對徐清愁囑咐道。
“陛下，陳妹妹天天被困在溫德殿，眉頭都要皺出花了。”
“熬制湯藥這件事，我來就好，沒必要....”
徐清愁雙唇微張，半晌，還是試圖勸說道。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
“她心情好不好，不需要你考慮。”
“這是圣旨，你若忤逆，便是抗旨！”
秦川頓時有些許頭痛，只得故意沉聲威脅道。
這丫頭，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軟了...
陳姜媚這種鐵打的反派，她都能同情心泛濫！
“妾身...妾身領旨！”
徐清愁也被秦川的忽然變臉嚇了一跳，連聲應道。
“領旨就好，等過幾日我閉門回來，再來檢查你們熬藥的成果！”
秦川滿意的點點頭，也并未再找徐正阿，徑直朝殿外走去。
“你怎么在這？”
剛出溫德殿，便看到在大路上抬頭望天，百無聊賴的徐正阿。
“陛下？”
“這么快？”
徐正阿一怔，旋即想起姐姐反復強調的“龍體欠安”，眼底莫名閃過一抹同情。
“快？”
秦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自己就進去交待了幾句話，還有什么快不快的？
“咳咳，陛下龍體欠安，快一些其實也正常...”徐正阿忽然想到什么，輕咳兩聲，替秦川開脫道。
“你在說啥？”
秦川總覺得哪里不對，又抓不到重點，一臉懵逼。
“沒啥，沒啥，哈哈哈哈，天氣挺好的，陛下。”
徐正阿打著哈哈，努力岔開話題。
“別傻笑了！”
“這陣子，好好按我吩咐你的去做！”
“華安那邊我也吩咐過了，讓陳姜媚熬不出一副湯劑，便是你們的首要任務。”
“聽懂了嗎？”
秦川也懶得跟他再打啞謎，話鋒一轉，反倒是提醒道。
“是！”
...
翌日，金鑾殿。
北蠻叩關，西川震動！
昨日秦川接到八百里急報，今日消息便傳到了京城。
朝堂上，更是人心惶惶。
上官平荊數次北伐，但真論北蠻南征，這還真是頭一回！
“看諸位愛卿的神情，恐怕也都多少了解了一些。”
“我也就不賣關子了，如今北蠻二十萬精兵已直達劍閣城下...”
“諸位愛卿，誰可有退敵良策？”
陳明掃視下方，看著諸多朝臣眼神飄忽，心里已然有了定論，淡淡開口道。
秦川從不上朝，上官平荊病重，早朝一直由陳明主持。
朝堂上眾人面面相覷，竟是無一人敢先開口。
“都不說話？”
“那老夫提一個建議...”
“北蠻勢大，不可力敵，我建議割讓北方三城，已換來北蠻盟約，以北蠻之力，驅虎吞狼，平定南疆、東海。”
“諸位意下如何？”
陳明笑瞇瞇的看向臺下諸位，朗聲道。
“我等身為西川子民，卻要與北蠻屈膝議和，這不是賣國賊嗎！”
“話不能這么說，整個西川傾頹在即，議和才是唯一出路！”
“陳明大人說的都是對的，你們懂什么？”
陳明給出建議，朝堂上頓時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諸位，西川如今，哪有一戰之將，我看不如議和...”陳明看臺下人心惶惶模樣，忍不住趁熱打鐵道。
然而話音未落。
一道霸道的聲音便從大殿門口傳來！
“要戰就戰！朕，絕不和敵人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