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尤率先走出。
心情復雜。
他是許家宗師里面,最先跟陳軒交手的。
對拳。
他敗!
在洛城療完傷,才有力氣回許家。
他托許飛帶過話,陳北狂的實力很可怕,讓許家不要輕舉妄動。
許青山聽取了他的意見。
可是許蒼龍沒有。
這才釀成了悲劇。
如果早知道是這么一個結局,許尤寧愿把許飛的口封住,不讓他提武技的事情。
許尤深邃目光看著陳軒,道:“陳北狂,是不是只要我們自斷經脈,你就不會再刁難我們許家的其他族人?”
陳軒淡淡點頭。
“好,希望你說到做到。”
許尤嘆息一聲,默默運轉內勁。
砰砰砰!
一股股內勁在體內相撞,瞬間把經脈摧毀。
許尤嘴角溢出鮮血,一聲不吭的退回人群之中。
“這老頭倒是有擔當。”
陳軒多看了許尤一眼,隨后,冷冽目光在剩下的許家宗師身上掃過:“下一個誰來?”
滴答!
滴答!
沉默了兩秒。
沒有人出來。
陳軒等了片刻,諷刺說道:“我還真是高看了你們。”
正要有所動作。
突然。
一道威喝聲傳來。
“住手!”
噔噔噔!
只見幾十個穿著特制輕甲的古武者沖了進來。
武探!
省武監局的武探!
得救了!
許家的幾位宗師,大叫慶幸。
還好沒有沖動。
不然像許尤那樣,這么著急的自斷了經脈,現在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些武探怎么會來的這么巧?
很快,許家眾人就在那群武探中,看見了許青山的身影。
是老家主聯系的武探。
“老家主,我們錯了。”
“還是老家主有遠見,早早猜到了情況不妙,所以才能這么及時的把武探請過來。”
“各位武探大人,你們可知道,這個陳北狂兇殘至極,竟要把我們許家的所有宗師都給廢了……”
許家開始控訴陳軒的暴行。
這次帶隊前來的武探長,名叫盧輝,旁邊那個身材火辣,前凸后翹的助手,是他女兒盧芊芊。
方才出聲喝住陳軒的人,便是盧輝。
盧輝例行公事,問了一遍情況。
雖然許家大多數人都是在訴苦,講述他們有多無辜,是這個陳北狂太不講道理了。
但盧輝還是還原出了大概經過。
許蒼龍在跟陳北狂爭奪武技的時候,綁架了陳北狂的女人,陳北狂氣不過,于是孤身殺到許家,逼著許家宗師自斷經脈。
這就是事情的大概。
“憑一己之力,壓得許家全族不敢喘氣,這個陳北狂實力不俗,若不是我有這身官服在身,恐怕也難鎮得住他。”
盧輝詫異的看了陳軒一眼,問道:“陳北狂,剛才他們所說,可屬實?你還有什么要補充或者辯解的嗎?”
陳軒面容平靜。
省武監局的人會出現,確實在他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影響不大。
隨便配合一下吧!
陳軒神情自然道:“沒什么需要辯解的。”
剛才許家那些人說的,肯定是偏向于他們自家,但陳軒懶得細究。
反正武監局來與不來,都影響不了結果。
盧輝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不辯解,那我便在此做個宣判,這件事情就此作罷,雙方不得再鬧,如何?”
陳軒淡淡說道:“不如何。”
“不如何?”
盧輝臉色微微一沉:“你的意思是,不接受本探長的宣判?”
武監局,除了針對那些特別兇殘的通緝犯,大多數情況下,其實都是起個調解作用。
盧輝本著雙方都不得罪的原則,讓他們大事化小。
一般來說,大家都會給武監局這個面子。
可陳軒卻似乎不打算給這個面子。
這讓盧輝十分不喜。
“陳北狂,你知不知道我爸是在幫你,你居然還這個態度,真是不知好歹!”盧芊芊突然嬌叱一聲,怒視著陳軒。
陳軒看了一眼盧芊芊。
挺漂亮的一個姑娘。
但他現在沒心思想這些,反問道:“幫我?怎么幫?”
“你跟許蒼龍爭奪武技,許蒼龍不是你的對手,所以你把他打成了半身癱瘓,我們武監局不會追究你的責任。”
“你殺了許飛,也是同理。”
“可是許家的大部分宗師,都沒有參與爭奪武技,你卻要廢了他們修為,這說得過去嗎?”
盧芊芊抬起目光,倔強的跟陳軒對視著。
她實在看不慣陳軒這副態度。
不識好人心!
陳軒掃了許家那幾個宗師一眼,冷笑道:“他們是沒參與,但是他們絕對動過這個念頭。”
“可笑!”
盧芊芊被陳軒這個說法給氣笑了:“他們動過念頭,你就要懲罰他們是吧?”
“那我現在也動個念頭,你長的很帥,我要強了你,你是不是也要懲罰我?”
“……”
陳軒一愣,隨即表情古怪的看著盧芊芊。
強了我?
我確定沒有聽錯?
這是一個女武探說出來的話?
她可真敢說啊!
盧芊芊大聲辯解道:“你干嗎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只是打個比方,打比方你懂不懂?目的就是為了讓你知道,你的想法是錯的……”
“行了芊芊,你別說了!”
盧輝趕緊讓盧芊芊閉嘴。
他這個女兒哪里都好,就是口無遮攔,經常說出一些雷人的話來。
“陳北狂,你可知道,把一個超然世家的所有宗師都給廢了,是多么嚴重的一件事情?性質僅次于滅門。”
盧輝表情凝重說道。
陳軒覺得可笑,這就扯到滅門上面去了?
“你是怕這件事情轟動太大,會影響了你的帽子是吧?”
陳軒突然冷笑一聲。
之前要是他們綁架陳瑤瑤的地點是在省城,而許飛又恰好失手殺死了陳瑤瑤,這群省武監局的人,絕對不會出面。
因為影響不夠大。
可要是許家的所有宗師都被廢了,絕對是一個重磅新聞,整個楚州都要震動。
到那時,武監局的壓力會很大。
所以他們才會跑出來阻止。
“這是我跟許家的私人恩怨,不需要你們武監局來插手,你們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吧!”陳軒看了盧輝一眼,淡淡說道。
在場所有人聽見這句話,都是露出了異樣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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