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蝕骨火神 > 第七十九章 準備春晚【上】
  江烈看完信箋,可算明白了為何適才袁南兒笑得那般燦爛。自己的愛情得到長輩的認可,換做誰又不會樂開懷呢?

  “你真幸福。”江烈說著捏了捏袁南兒那逐漸恢復肉感的臉蛋。

  袁南兒嬌嗔道:“嫁給你有什么幸福的?你比我幸福多了,能夠娶到本公主!”

  江烈笑道:“是是是!我比你幸福多了!我能夠娶到你,你卻只能嫁給我!”

  袁南兒撇撇嘴:“人挺黑的,這小嘴倒是還挺甜。對了,今天是大年三十了?還是已經正月了?”

  問天掰了掰手指頭:“公主,今天正是大年三十!”

  雖然史竹天有精準地記錄日期,但在這個遠離世俗的三刀谷,平日里他們都沒怎么注意日月變遷。

  江烈也是這時才意識到已經除夕了:“我的個乖乖,居然就要過年啦!”

  袁南兒抿了抿嘴:“要不是皇上在信里寫到,我都不知道居然已是年關了!那今晚有什么活動嗎?以前每年除夕夜,我都會進宮去觀看晚會。今年……”

  江烈沉吟片刻,道:“今年也可以有晚會啊!雖然時間有限,但我們完全可以準備一個簡陋的……不對,應該說比較不那么隆重也不那么豪華的晚會!我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當然人是沒那么多,但每個人都多客串幾次,那還是可以……可以……可以有那味兒的!”

  問天頓時興致勃勃:“公主,駙馬,我能做些什么?”

  江烈笑道:“你趕緊想想你有什么才藝!唱歌跳舞都可以,或者有什么相聲小品之類的語言類節目那就更好!真不行你就舞劍,這你總行。然后你也吩咐映梅,跟映梅一塊合計合計,看看她能出什么節目,或者你們能合作一出什么節目,都可以的,重在參與,不一定非得多高的質量!哦,對了,你剛才管我叫啥?”

  “明白!”問天迅速點頭回應,又回答了江烈的最后一個問題,“回駙馬爺,我剛才叫你駙馬。”

  袁南兒皺起眉頭:“不是?你這咋就叫上駙馬了?”

  問天眨巴了兩下眼睛:“你們剛才都在嫁過去娶進來的了,還不能叫駙馬?難道咱家的姑爺不是叫駙馬嗎?”

  袁南兒一時語塞,東張西望了好一會兒,才應道:“是,沒錯,是叫駙馬!但你急啥呀?這不還沒成親嗎?皇帝不急太監急啊?”

  問天撇撇嘴:“我的好公主啊,你聽我說!皇上急不急,我是不知道,但我肯定不是太監,不過我的確有點急,這是事實。我等著叫江將軍一聲駙馬,等了好久好久了!我有時候做夢都會在夢里呼喚駙馬,我實在是太想這樣叫了!”

  江烈在一邊笑得直喘不過氣:“問天啊,你別管你們公主,她太不厚道了!你愛叫就叫,我不介意哈!反正早晚需要,不如趁這會兒先習慣習慣!”

  “謹遵駙馬爺所言!我準備今晚的節目去了,告辭!”問天說著行了一禮,便離開了這房間。

  袁南兒終究還是沒憋住笑:“你還真敢啊,臉皮夠厚啊!你需要準備表演節目嗎?”

  江烈毫不忌諱地將袁南兒攬入懷中:“我要表演的話,那不是信手拈來嗎?我只要在腦袋里一想,設計一下,到時我自然就能表演了。倒是你是否需要準備一下?”

  袁南兒把頭埋進了江烈的懷抱:“我現在可沒力氣唱歌了……我還是乖乖做一個觀眾吧。”

  江烈微笑道:“那你就在我唱歌的時候打節拍吧。畢竟這里也沒有什么樂器,演唱的時候沒有伴奏,只能清唱。”

  袁南兒假意訝異道:“喲,江將軍什么時候還會唱歌了?”

  江烈笑道:“什么叫‘什么時候還會唱歌’?江某人可是一直都會的啊,我精通的歌曲那可海了去了,無論什么類型的,什么語言的,都有我所擅長的。”

  袁南兒咧起嘴角:“吹牛誰還不會啊?你倒是真唱個來聽聽啊?”

  “叫我唱,我就唱,我的面子往哪兒放?”江烈順勢拿出了在學生時代就學會的軍訓拉歌套路。

  袁南兒自然不懂這些,但聰慧的沐慕公主還是擁有一張伶俐的嘴,學著江烈的口氣強烈回應:“叫你唱,你就唱,你別給我太猖狂!”

  江烈已經在氣勢上輸了,只好笑道:“叫我唱,我就唱,就是不知從哪兒開始唱。真的,我會唱的歌還真不少,我都不曉得該唱哪一首。”

  袁南兒抿抿嘴:“那你就唱你上一次唱歌所唱的吧。”

  經袁南兒這么一說,江烈才意識到,在自己的印象中,竟然還從未在這個世界唱過歌!穿越來之前,他總喜歡在沐浴之時唱上幾首歌,然而在這個沒有自來水的時代,根本沒有淋浴的快樂,所以也沒有什么唱歌的機會。

  回憶起“前世”,最后一次洗澡的時候,他唱的是——《浪流連》——一首閩南語歌曲。

  由于許久未曾唱過這歌,所以江烈先回憶了一番歌詞與旋律,但畢竟是曾經經常唱的,稍加回憶,歌曲便熟悉地浮現在了腦海之中。

  于是江烈清了清嗓子,便開始吟唱:“這個風風雨雨的社會,要如何開花,少年家如何落地,咱都是為了愛情在浪流連,我已經決定要做一個善良的歹子,煙不再吃酒不再干。想你的那晚,在你家的騎樓下。想你的那晚,在你家的窗子外。想你的那晚,在你家的騎樓下,想你的那晚,在你家的窗子外……

  “其實我生活的不好我自己都知道,你們都了解我會掩蓋我的軟弱。平凡的歹命的,咱拼死做,當做講笑話,都是說謊話……

  “這個風風雨雨的社會,要如何開花,少年家如何落地,咱都是為了愛情在浪流連。我已經決定要做一個善良的歹子,煙不再吃酒不再干。依然會記得我少年時所偷偷黑白寫的愿望,那時候我已經當做這世界我早就已經看破!后世人,不會再為了你而浪流連!……”【注:此歌曲真實存在,原唱為茄子蛋,以上歌詞都是筆者憑個人印象打出,是由閩南語直譯而來】

  江烈唱得如癡如醉,整個人的狀態都陷入了歌曲之中,適才仿佛自己開了一場演唱會。

  袁南兒也聽得入了迷:“雖然聽不太明白唱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這整個曲調好獨特,有一種非常不一樣的感覺……而且你唱得好深情,就像有一種意境,似乎你唱歌的時候就在這創造了一個與世界隔絕的新空間。”

  江烈思忖道:“哪有這么神奇?大概只是這種流行歌的曲風與這個時代比較格格不入,所以顯得與眾不同,就會有新穎的感覺吧。”

  袁南兒凝視著江烈:“晚上你就要唱這首嗎?”

  “哦不。”江烈果斷道,“這種日子當然是得唱點喜氣點的啊!現在這首就悄悄唱給你聽了,別人沒有這個耳福哈哈!晚上要唱的,我心里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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