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他就在糾結要不要直接上去,但聽霍思遠這么說,沈易則聽得心里還是有些不悅,但他又確實覺得霍思遠是對的。

  雖然很想直接上去,還是忍著心里的渴望去辦了入住。

  他們倆剛辦好入住準備上樓,小鵬從樓上下來,看到兩人吃了一驚。

  “沈總,您怎么不提前打個電話,我好去機場接您。”

  霍思遠在一旁勾了勾唇角,存心想聽沈易則怎么回答。

  沈易則瞥了他一眼,淡聲道,“太晚了就沒想打擾你,你這急匆匆要干嘛去?”

  小鵬看老板來了心里更是擔憂,老板來無非就是為了看老婆,但是現在太太都沒有回來。

  “我...我去找太太。”

  小鵬說著瞄了一眼沈易則。

  某人瞬間扔了手中的行李,“什么意思,人沒在?”

  “是,跟寧寧姐她們一起出去的,說是辦件重要的事,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還不讓我們跟著。”

  霍思遠瞬間了急了,“有沒有說去哪兒?”

  “沒有,就說有事,電話也打不通。”

  霍思遠說著已經開始給陳寧寧打電話,只是電話卻提示無法接通。

  這下霍思遠也不冷靜了,“電話無法接通。”

  “不是說了讓你跟著,不能離開視線嗎?”

  沈易則此時已經攥緊了拳頭,拿著手機給林溪打電話。

  片刻,同樣是“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掛斷電話,又開始撥打孫淼淼的電話。

  同樣是無法接通。

  “叫上人趕緊找,還愣著干嘛?”

  沈易則眉峰擰起,神色冷得嚇人。

  霍思遠卻一把拉住了小鵬,“在濱海有沒有見過楚欣宜?”

  小鵬愣了一瞬,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犯了大錯,忐忑道,“是,昨天晚上太太去參加了一個晚宴,她也出席了。”

  沈易則倒抽一口涼氣,他不敢想若是林溪真的被楚欣宜算計了會怎樣?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現在楚欣宜不就是那個光腳的?

  “快去找,天亮之前找不到人,你還有跟著你的人都可以滾蛋了。”

  沈易則低吼,手都開始發顫。

  霍思遠原本只是擔心楚欣宜來找林溪麻煩,隨口問一句,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在這里。

  小鵬走后,兩個人頹廢地愣在原地。

  瞬間又反應過來,顧不上行李直接跑出酒店去追小鵬。

  跑了兩步,沈易則折回來給前臺留了電話,囑咐她若是看到林溪她們給他回個電話。

  上車后,沈易則又想起了藍婉瑩也在這里,慌忙中撥通了她的電話。

  幸好之前已經將她身邊人的電話都存了下來,要不然現在還真不知道該找誰。

  只可惜,藍婉瑩的電話也打不通。

  六個人,三輛車,酒吧、餐廳能開著門的地方一個都沒有放過,只是找了半夜,結果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回到酒店已經天蒙蒙亮。

  沈易則和霍思遠頹廢又滿腹憂心地坐在酒店大廳,一晚上都沒有回來,電話也打不通,這太不正常了。

  偏偏又無能為力!

  小鵬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心里卻暗暗埋怨林溪,這下把他們害慘了。

  而此時的三個人跟藍婉瑩和裴炎正在郊外的小蒼山上等著看日出。

  藍婉瑩一晚上氣呼呼地盯著裴炎,這王八蛋這次為了追林溪倒是舍命,明明有哮喘不能爬山,但為了博美人一笑,他竟然還真的跟上來了。

  “裴炎,你要是死在這里了,會成為我們同學間的一件笑談。”

  裴炎挑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只是他眉目間的溫情被夜幕所遮擋,又因為兩人坐在帳篷口看不到彼此,要不然藍婉瑩怎么可能看不見。

  “林溪不喜歡你,而且她最近根本就沒有交男朋友的打算。”

  林溪在約藍婉瑩看日出之前就跟她說了她不喜歡裴炎,希望藍婉瑩能借這次機會幫她跟裴炎說說,畢竟裴炎不是她能得罪的。

  當藍婉瑩知道裴炎答應來爬山時確實驚到了,她沒有想到裴炎竟然冒著哮喘發作的風險來了。

  “我也沒有說讓她現在就答應,經常看看她,送送溫暖,做個備胎也不錯。”

  裴炎聲音有些喘,感覺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沒想到你還是個情種。”

  “我這人認定了就不會變,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你對我連這點了解都沒有嗎?”

  “那抱歉了,我還真沒有。你身邊的秘書不是換了一個又一個,還一個比一個漂亮?像你這種含著金湯勺出生的人,霍霍人隨便給點錢就打發了。”

  藍婉瑩聲音莫名有些苦澀。

  “你都哪兒聽來的?我是這樣的人嗎?”

  “別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凈,四年前你的秘書宮外孕,你不也給了她一筆錢讓她離職了?”

  裴炎驚了,急喘道,“你怎么知道的?”

  “剛好去m國出差,本來是想著見見老同學,結果到了你們公司就聽到了這個消息。親眼看到你無情無義地將那個金發碧眼的妹妹趕走了。”

  裴炎總算是找到了癥結所在,原來她一直是這么看自己的,難怪之前覺得她對自己是有感覺的,為什么后來就變了。

  “那不是我做的,我從來沒有碰過她,是她趁我喝醉想要對我下手,只是后來我被張紹帶走了,她自以為是跟我睡了。”

  “你說什么我就信嗎?即便是你被捉奸在床,張紹為了維護你,也會說那女的是他扮的,你倆就是穿一條褲子的。”

  藍婉瑩根本就不信。

  “婉瑩,我沒有必要騙你,騙你對我有什么好處,你既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女朋友,甚至都不是我追求的對象。”

  裴炎說著喘的厲害,山上夜涼,對他一個哮喘病人來說很不友好。

  “也是,騙我沒什么意義。”

  “所以,我真的沒有騙你。”

  藍婉瑩這會兒是真的聽出了他聲音不對,兩人坐得不算太近,只是帳篷離得不遠,又都沒有睡著,干脆坐著閑聊。

  “你是不是不舒服了,帶藥了沒有?”

  說話間她已經走到裴炎的帳篷邊。

  藍婉瑩看他臉色不好冷聲問道,“你的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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