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神醫王妃超難寵 > 第1089章 君夢菲的,和親路11
  “我失蹤了,刺客也一定在找我,并且一定不會放過我,他們只是不敢大張旗鼓地找,我想我們可以引出刺客還司徒煜一個清白……”

  司徒煜盯著君夢菲失了神,只覺得她眼睛里滿是星星,耀眼奪目,她竟然會無條件選擇相信自己,他以為君夢菲一直在他面前故意扮丑,是因為討厭自己,現在她竟幫著自己說話。

  “煜太子,你覺得我的主意怎么樣啊!”君夢菲問他。

  司徒煜回過神來,尷尬地笑了笑,“好。”其實他根本什么都沒有聽到。

  “不行,公主不能冒險。”水仙直接阻止,又瞪了司徒煜一眼,“太子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怎么能同意讓公主去引出刺客,如果公主出點什么差錯,太子就是害公主的兇手。”

  水仙也是氣死了,雖然那些刺客很可疑,可是煜太子突然逃跑也很可疑。

  “再說太子一直不喜歡公主,說不定這場刺殺真的和太子脫不了干系。”水仙補充道。

  司徒煜臉色泛白,想要解釋,又覺得以前的確是他做得不對。

  這時,他道:“我知道刺殺元安公主的人是誰。”

  幾人同時看向他。

  司徒煜也沒有隱瞞自己的猜測,“天啟國其實也不太平,諸王都盯著皇位,他們想要殺的何止和親公主,就連本太子,他們也想除之而快。”

  于是,他也把冀王的野心說了,可惜天啟的現任皇帝子嗣也單薄,司徒煜身為太子,自然要肩負起天啟國的重任,裴烈是天啟皇帝的左膀右臂,能力非凡。

  為了讓裴烈盡心輔佐太子,皇帝讓太子拜他為師,并賜婚公主,招他為駙馬,封他作太師,裴家滿門忠烈,自然義不容辭。

  就這樣,裴烈代表著皇族一直和冀王明爭暗斗。

  冀王一心想要除掉司徒煜,裴烈下了血本也要天啟和龍元和親,自然惹怒了冀王,再加上落日灘一戰,冀王慘敗君墨寒,君夢菲是他的親妹妹,所以也只有冀王會埋下殺手刺殺元安公主。

  君夢菲聽后,也連連點頭,“所以司徒冀是一定會殺我的。”

  司徒煜頷首,見君夢菲聽了一點不害怕,又提醒道:“其實公主有往天啟國也是危險重重,公主怕不怕?”

  “我不怕,皇祖母說,我是公主,公主就是天下女人的表率,和親不是一件壞事,是能為兩國的百姓尋求一份安穩的大事,就算危險,我也要去。”

  君夢菲眸光清澈,流光溢彩,肌膚白皙似雪,笑容似暖陽一般照進了司徒煜的心里,他感覺她像雪山之巔最圣潔的雪蓮花。

  司徒煜覺得自己僅是想念心中的那個人就私自逃跑,真是太自私了,怪不得當初裴太師不遺余力都要替他求來這門婚事。

  其實君夢菲沒有他想象的差勁,一點也不嬌貴,甚至是個不錯的姑娘。

  司徒煜道:“冀王叔不會善罷甘休的,他知道菲公主還活著,一定會再次派人刺殺,如果公主以身犯險,我怕弄巧成拙,就算引出殺手,他們也不會承認是冀王的人,最后他還是會像上次一樣,不會被傷分毫,父皇也知道冀王遲早會造反,早一步和晚一步的區別罷了。”

  幾人看向他,這么說,元安公主此時去和親,真的是很危險。

  君夢菲詫異,“這么厲害嗎?他還能大得過皇上,你父皇既然早就知道他要造反,為什么不想辦法除掉他。”

  司徒煜又道:“其實我們天啟國一大半的兵權掌握在冀王的手中,自從先祖建國開始,我們天啟的騎兵就名揚天下,冀王更是手握重權,他和父皇除了身份上不同,其他的差別不大,所以父皇也很忌憚他。”

  楚風也解釋道:“天啟的情勢的確是這樣的,上次王爺也只將冀王打出落日灘,收回了龍元國的城池,城池也已經被司徒冀搞得破敗不堪,里面的百姓早就被司徒冀的軍隊變成了他們的奴隸,王爺還說如果讓司徒冀得了天啟政權,他一定是最殘暴的暴君,天下也不會再太平。”

  這就是君墨寒為什么要裴烈給他戰馬的用意,他只有訓練出一支更強的隊伍,才能和司徒冀對弈。

  龍元和天啟的局勢雖然暫時以一場和親風波平息了,其實本質上還是很緊張,戰爭隨時會一觸即發。

  司徒煜和君夢菲繼續隱身消失,相信冀王找不到君夢菲的尸體,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君夢菲也不可能再回龍元國,她現在是嫁出去的和親公主,不可能走回頭路。

  現在和冀王正面交鋒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幾人商量過后,他們決定先拖延時間,水仙和楚風帶著人假意繼續尋找,司徒煜則換條路把君夢菲悄悄帶回天啟國。

  -

  另一邊,天啟國軍營里也正歌舞升平,高位上坐著一位身著一襲華服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天啟國的冀王——司徒冀。

  只見左右兩邊環繞著衣裳暴露的丫鬟,丫鬟也是跪在一邊低垂著頭顱伺候著,再看司徒晃懷里正抱著一個長相妖艷,衣裳單薄透明的紅衣女子,女子像是沒有骨頭似的,癱軟在司徒冀的懷里。

  這時,他身邊的得力副將滿眼焦急地跑進來,沒等副將開口,殿中的舞姬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上的琴弦突然斷了,割破了舞姬的手指,使得鮮血直流。

  舞姬也顧不得手指上傳來鉆心的疼痛,眼底也滿是慌亂,嚇得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司徒冀瞟了舞姬一眼,罵道:“廢物。”

  紅衣女子也冷了雙眼,聲音嬌媚,“這么簡單的曲目彈成這樣,奴家的耳朵都要難受死了,不如奴家彈給殿下聽吧,這種沒用的人留著何用。”

  司徒冀摟著她的纖腰,將她的胸脯貼在自己身上,猛地吻住了她的紅唇。

  下一刻,只見他朝旁邊的侍衛招了招手,也不看那舞姬一眼,冷聲道:“都愣著做什么,沒聽見側夫人的話嗎?”

  侍衛恭敬道,“是。”

  舞姬被帶下去后,她連呼救的聲音都沒來得及就被打得沒了半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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