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出巡!
皇族!
嘹亮的呼喊聲中,隨著大門轟然倒塌,院子里面,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去。
看到四個氣勢勃發的老者,大踏步而來,那股氣勢,確實非普通的江湖高手可比,眾人神情再次為之一震。
這四個老頭,都穿著非常考究的綢緞長衫,每個人胸口的位置,更是用金線繡著四個金色的小字。
“天地玄黃……”認清楚這四個小字之后,陳江海不由得臉色大變,他咬牙低聲道:“糟了!竟然是天玄四老!”
“沒想到,這次真的驚動了他們,這可如何是好?”
“天玄四老?”秦天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不由皺眉。
陳江海想要解釋什么,看到天玄四老的身后,被人形坦克保護著的緩緩駛進來的奔馳,他一張臉上,滿是絕望之色。
這種升起巨大希望之后的絕望,遠比直接的絕望來得更加令人難以接受。他的表情,看上去甚至令人心疼。
他喃喃的道:“陳江河的親妹妹,嫁入了王族帝家,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叫做帝亨,一個叫做帝通。”
“帝家原本就是皇族支脈,距離皇族最近的王族。一場意想不到的潑天富貴,帝亨竟然被過繼到了皇室,成為皇孫之首,真正的皇族貴胄,帝家也就跟著水漲船高……”
“只不過,他們為了向皇族表示效忠,一直很低調,不會輕易的介入任何紛爭……看來,陳翠紅終究還是放不下陳江河這個哥哥啊。”
“竟然為此動用了皇族的旗號。只是不知,這車子里坐的,是陳翠紅本人,還是她那個一步升天,成為大皇孫的寶貝兒子。”
“如果真的是大皇孫親臨,恕我直言,秦龍鞭,我們準備下跪請罪吧。”
最后的一聲嘆息,陳江海更是萬念俱灰了。
原本,他以為,他以正當的理由,奪取家主之位。嫁入帝家的陳江河的親妹妹,為了大局,是不好橫加插手阻攔的。
沒想到,最終還是驚動了帝家。
早知道帝家會插手,陳江海根本就不會有奪位的心思了。
陳翠紅,大皇孫……秦天的眼中,露出了如釋重負一般的欣慰之意。就好比拋出一個魚竿,苦心經營,終于看到期待中的大魚,緩緩咬鉤了。
是的,他要釣的大魚,不是陳家,而是陳家背后的帝家。準確的說,便是帝家出的那個龍孫,大皇孫,帝亨。
之前跟老龍頭密談的時候,他打聽過大皇孫的情況。震驚的得知,這個大皇孫,竟然不是嫡系血脈。乃是之前大皇爺離家之際,匆匆從王族帝家過繼而來的。
帝亨在被過繼之前,是帝家一個沒有任何權勢的二爺,帝建坤的兒子。
帝建坤不但不是帝家的家主,還幾乎被排除在核心領導圈子之外。他迎娶陳江河的妹妹陳翠紅,也算是門當戶對。
因為那時候的陳家,勢力也是比較低微的。
如果是家主帝建乾,那么陳翠紅和陳家,未必高攀得上。
誰能想到,陳翠紅嫁給帝建坤,兩口子默默無聞的過了幾年,忽然因為兒子的一步登天,而跟著雞犬升天呢。
從前被家族排擠在核心圈子之外的帝建坤,早已經成功擊敗大哥帝建乾,登頂家主之位。
而陳翠紅母憑子貴,更是處處以皇族自居了。
秦天能理解,當初皇族為什么要選被排擠、不得勢的帝建坤的兒子來過繼,應該是想要避免因為本族勢力過大,而給皇室帶來動蕩。
但是,有些事情,終究不可避免。隨著帝亨在皇族逐漸站穩腳跟,他必定是要反哺他的本族至親。
在他的支持下,他的父母在帝家不想得勢都不行。
從另一方面來說,也不得不承認,帝亨確實是一個有心機和手段的人。
因為當初的過繼,只授名分,不傳祖器。
所謂祖器,就是被帝家掌握在手中的皇族龍脈,皇爺寶座。過繼帝亨,只是想讓大皇爺離去之后,大房不至于后繼無人。
但是現在看來,這個不被傳祖器的大皇孫,經過處心積慮、韜光養晦之后,慢慢開始嶄露頭角,以至于躍躍欲試,雄心勃勃的想要染指祖器了。
這些都是皇家隱秘,一般人不得而知。
如果不出什么大的意外,可能權利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轉移或者交接了,對普通人來說,可能沒有任何影響。
但是,秦天不是普通人。
至少是,有些人不把他當做普通人,而是把他當做絆腳石,想要踢開。
之前兇神殿搞得那些事情,還未徹底引起秦天的警覺。直到上次在北方,他被人用飛彈襲擊,才徹底將他給轟醒了。
對方能夠動用飛彈,這說明,已經不是普通的江湖紛爭。
而是超越江湖,涉及到了廟堂。
秦天找來北境蕭破虎來調查,得到的答復竟然是,那兩枚飛彈,跟大皇孫有關系。
秦天來京,為的就是調查這件事情。他知道,只要這件事情調查清楚,有關兇神殿和狼嚎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但是,帝都這么大,皇族那么深,他怎么調查?根本就沒有下手的地方。
在這種情況下,得知陳家跟帝家乃至大皇孫,有這么一層關系。準確的說,陳慶跟帝亨,就是老表的關系,秦天如果不加以利用,那真的是白活了。
陳家和陳慶,就是秦天用來撬開帝家和大皇孫帝亨的一個支點。
目的終于達到,秦天一身輕松。只是他現在不知道,這個坐在皇族專用防彈車、氣派如此之大的人,究竟是不是大皇孫帝亨本人。
他注視著車子,嘴角掛著神秘的笑意。
見秦天沒有回應自己,而是如此一副怪異的表情,陳江海還以為他嚇怕了,忍不住更加焦急的道:“秦先生,你聽到我的話了嗎?”
“大皇孫插手了,大勢已去,我們輸定了。現在我們快想辦法投降,爭取最大限度的寬恕吧!”
秦天微微一笑:“大皇孫嗎?不急,我倒是很想會一會他。”
陳江海驚詫的張大了嘴巴。
大皇孫代表的是什么?那可是皇族的威嚴!
那也是可以挑釁的嗎?
陳江海的認知,再次被秦天給震碎了。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把全部,也是最后的賭注,都押在秦天的身上。
今天,秦天活,他就活。
秦天死,那他就更不用說了。
掛著帝牌、被人形坦克嚴密保護的加長奔馳,在天玄四老的引導下,終于,緩緩在院子正中間停下了。
此刻,諾大的院子,幾百號人,全都鴉雀無聲。
大家各懷心思,等待著事情下一步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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