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董芳芳仍舊不相信自己,而且還是一副充滿敵意的樣子,白鶴非常焦急。
她自己因為龍國語不是太流利,害怕說不清楚,便對旁邊的蘇文成說道:“蘇先生,你來解釋。”
“你告訴這位小姐,我可以解她的霉降。”
蘇文成因為不是當事人,中間又牽扯著秦天,他以為董芳芳是纏著秦天的情癡女,為了保護自己姐姐的地位,故意把話題往秦天身上扯。
說秦天的體質,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一般的人,如果強行要靠近秦天,只會給自己招惹霉運。
“秦天!”
“你的意思是,這個殺千刀的給我下降頭?”董芳芳瞬間紅了眼睛。
“秦天,竟然這么卑鄙!”
“月娘,你說,我們之所以會輸,是不是也被下了降頭?”星使不干了,瞪著眼睛,立刻就要找秦天,再打一場。
白鶴看到這個樣子,急得都快哭了。
“蘇先生,你胡說什么,這跟秦先生有什么關系!”
“下降頭的,是東南亞鬼王,秦先生什么時候,又會下降頭了!”
她跺著腳解釋。
終歸是日神比較沉得住氣,他耐心的道:“姑娘,你慢慢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又車上東南亞鬼王了?我素來聽聞,東南亞降頭術盛行,很多人從出生開始,就被往降頭師培養。”
“難道,小姐身上的降頭,跟他們有關系?”
“我們小姐又什么時候,招惹他們了?”
董芳芳也道:“就是。什么東南亞降頭師,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憑什么給我下降頭?”
白鶴吁了口氣,再次耐心的解釋了一遍。
她告訴董芳芳等人,東南亞的降頭師,分為黑衣降頭師和白衣降頭師。
黑衣降頭師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從來不問對錯;而白衣降頭師,則是專門幫人解降。
她的師父,解降手法高明,再加上菩薩心腸,被譽為活菩薩。最近,她師父得到消息,有一個老對手,有鬼王之稱的降頭師,帶著徒弟,來了龍國。
鬼王的最終目的,跟龍國嶺南地區的苗疆蠱術有關。活菩薩推斷,鬼王是想得到蠱王,好稱霸東南亞。
活菩薩派白鶴前來,去嶺南通知了苗王。并且來的時候,活菩薩告訴白鶴,他有一個忘年交的舊友,叫做秦天。
來到龍國,可以找秦天幫忙。
但是,苗王滕竹不知道跟秦天有什么恩怨,提起秦天,非常的惱怒。她一意孤行,要靠一己之力,來面對東南亞鬼王的攻擊。
根據活菩薩得到的消息,鬼王此來,并不是直接對苗疆出手,而是要借助龍國一個很大的勢力。
而蘇文成在跟秦天的通話之中,秦天告訴他,京都有降頭師出沒,請他們來協助。
他們就推斷,鬼王應該在京都。他們要借助的某一個大勢力,應該也在京都。
廢了好大的功夫,白鶴終于解釋清楚了。
董芳芳震驚的道:“這么說,那個鬼王降頭師現在正跟京都的某一個大勢力在一起?”
“會是誰呢?”
“又為什么給我下降頭啊?”
白鶴焦急的道:“小姐,你再仔細想想,這兩天有沒有見過什么特別的人?”
“就是,外國人。”
“他們給你下降頭,很可能會通過某種方式,悄悄的接近你。”
“外國人……”董芳芳皺眉思索著。她心中對秦天有了結締,一直往秦天身邊想。
這幾次,秦天身邊帶的人,有外國人嗎?
好像并沒有……
只有他方才來的時候,帶的那個跟班兼司機,長胳膊長腿,面容古怪,像個外國猴兒。
可是,這是她第一次見這個外國猴兒,之前并沒有見過啊。
“我想起來了!”
月娘激動的道:“小姐,昨天我們在卡丁車俱樂部訓練的時候,給我們提供服務的一個家伙,是外國人!”
“只是那家伙看上去很老實,我當時沒有起疑心。還以為是俱樂部要跟國際接軌,故意請的外國人。”
“現在想來,那家伙行跡非常可疑。”
“星使,你想起來了沒有?”
星使一拍大腿,震驚的道:“臥槽!我想起來了!”
“不僅僅是昨天,今天比賽的時候,我也看見他了。對,他站在陳慶的戰隊之中!”
“他是陳慶的人!”
到了這里,真相的幕布,終于被揭開了。
董芳芳喃喃道:“原來是陳慶請的降頭師。他跟秦天有仇,比賽之前,他一再強調,如果我輸了,就要滿足他一個愿望……現在看來,他的愿望,就是借著我們的手,去殺秦天?”
月娘苦笑道:“怪不得秦天對我們充滿了惡意,原來他以為,我們跟陳慶是一伙的。”
“小姐,要這么說的話,就怪不得秦天了啊。”
董芳芳氣得跺腳。
“混賬!”
“我們都被陳慶玩弄了!”
“日神,給你十分鐘時間,我要知道陳慶的位置!”
“我要報仇!”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日神急忙道:“這個容易。小姐,不出十分鐘,必定找到陳慶的下落。”
他走到一邊,去打電話。
京都四大王族,表面和諧,實則彼此競爭,暗流洶涌。董家有陳家的人,陳家,又何嘗沒有董家的人。
這些,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以董家的勢力,想要查陳慶的下落,實在是再容易不過。
更何況,陳慶今晚的行蹤,并沒有怎么保密。
“霉降雖然不致命,但是霉運在身,心氣不順,也非常的討厭人。”
“這位小姐,你如果信得過,我可以幫你解降。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白鶴非常客氣的說道。
董芳芳雖然平時驕橫跋扈,但是,她并不是沒有教養的人。
現在得知鬧了大烏龍,自己不僅僅誤會了秦天,方才還對面前的客人那么不友好,她急忙握住白鶴的手,懇切的道:“姐姐,方才是我粗魯了。我給你道歉。”
“白衣降師,就是白衣天使。你如果能給我解降,我一定感激不盡。”
“需要多少錢,我都很愿意奉上。”
白鶴急忙道:“不用的。給人解降,是我們的職責所在,怎么能收錢呢。”
“解降的方法雖然簡單,只不過可能有些臟,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受?”
“需要我畫符,燒成灰之后,倒進水里,你把這水喝一半,剩余一半清洗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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