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救我!”
“快,弄死這個天殺的!”看到中間一個中年人,江漢猙獰的大叫起來。
“大隊長救命啊!”
“殺了他!”
“竟然敢動我們龍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那些被綁的隊員,也全都紅著眼睛大叫。
為首一個中年人,眼神陰沉,太陽穴鼓起。一看就是個高手。
正是這里的負責人,大隊長,江充。
看到面前的情景,他眼中怒火熊熊。不用說,跟隨他一起來的那幾十個手下,立刻沖上來,將秦天等人全都包圍起來。
手中的火銃,對準了他們。
江充盯著秦天,冷笑道:“我倒是誰,這樣的膽大包天。原來是秦總盟主。”
秦天也認出來,此人當日在軒轅臺,跟隨朱珠一起行動。
他冷笑道:“江大隊長,你可知罪?”
江充氣笑了。
“秦天,我叫你一聲總盟主,你還真的把自己當回事了嗎?”
“告訴你,你這個總盟主,在別人面前叫得響。在我們龍隱面前,就是個屁。”
“我不管你為什么這樣做,現在,給你一次機會。跪下,束手就擒。”
“或許,我能饒你一命。”
“跪下!”聽了江充的話,幾十個隊員齊聲怒吼。
現在,不管是人數和裝備,他們都占據了絕對的上風,控制了局面。
馬洪濤和雷豹臉色陰沉,擔心的看著秦天。
“秦天,有話好好說。”柳如玉嚇得臉色慘白。
秦天看著江充,冷笑道:“身為一個地區的負責人,縱容手下胡作非為,江大隊長,這一次,你怕是脫不了責任了。”
“告訴你,這個家伙,我今天是一定要殺的。”
“你來看看,這是什么?”
說著,他亮出了那柄彎刀。
“這把刀,認識嗎?”
江充楞了一下,臉色大變。
“這是,逆鱗?”
“我們龍隱的逆鱗,怎么會在你手上?!”
秦天冷哼一聲,站了起來。手持逆鱗,舉在空中。大聲道:“本龍鞭在此,爾等還不跪下!”
龍鞭!
秦天竟然是,龍鞭!
江充狠狠的顫了一下,臉色大變。他一百個不相信,但是,逆鱗是假不了的。
因為,每一個進入龍隱的成員,接受的第一課,便是觀看逆鱗。
龍隱讓每一個成員,牢牢的記住逆鱗這把刀。其實,就是讓他們記住龍隱的規則。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若是違反規則,就要接受逆鱗的懲罰。
而逆鱗的主人,便是龍鞭。
逆鱗!
現場,幾十個龍隱成員,全都傻了眼。
他們面面相覷,有的不自覺的放下了火銃。
秦天目視江充,冷笑道:“你敢反抗逆鱗嗎?”
江充臉色鐵青,咬了咬牙,不甘心的下跪,低頭道:“南部龍隱駐錦湖市大隊長江充,見過龍鞭。”
“見過龍鞭!”
與此同時,幾十個成員惶恐下跪,大聲喊道。
看到這一幕,馬洪濤和雷豹等人,全都喜出望外。怪不得天哥這么囂張,原來,他竟然成了龍鞭。
專門鞭策龍隱的閻王爺啊!
馬風和白小敬,則是傻了眼。
這特么,他們竟然撞到閻王爺的手里了?
“不可能!”
“他一定是假的!”
“江充,你快救我!別忘了,我干爹可是西尊!”
“我如果在你們的地盤上出事,我干爹怪罪下來,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反應過來,白小敬大聲叫囂。
江充咬了咬牙,道:“敢問龍鞭,準備怎么處置白小敬?”
“他干爹可是西尊白練。”
“白練是長老會大長老的弟子。所以,請龍鞭網開一面,放了他吧。”
“放了他?你說的這么輕松?”
秦天冷笑道:“如果他強行的,是你老婆,或者你的女兒。你還會這么說嗎?”
江充咬牙不語。
“都給我聽好了!”
秦天大聲喝道:“罪犯白小敬,強行民女,人神共憤,天理難容。本龍鞭根據龍隱律法,以逆鱗斬之。”
“以儆效尤!”
說著,削鐵如泥的逆鱗出鞘。寒光一閃,就要誅殺白小敬。
“等一下!”江充想到什么,急忙大喊。
他焦急的道:“龍鞭依法處罰,無可厚非。但是,這里畢竟是南部龍隱。”
“請讓我給南尊通報!”
秦天冷笑道:“可以。我等你們南尊。”
江充吁了口氣,急忙撥通了朱珠的電話。他覺得,以朱珠的身份,秦天不可能不在意。
更何況,上一次,朱珠帶領南部龍隱的人,震退東海王島的金衣侯,也算是幫了秦天的大忙。
再說了,如果秦天真的要殺白小敬,那么朱珠在場,他就可以沒有責任。
以后西尊白練怪罪下來,也算不到他的頭上。
“我們南尊說,她有事情正要過來。”
“十分鐘!”掛了電話,他總算松了口氣。
秦天冷笑道:“那我就等她十分鐘。”
現場,眾人面面相覷。忐忑不安的等待著。
也就是五分鐘,大門外,傳來汽車的聲音。朱珠俏臉寒霜,在肖央的陪伴下,走了進來。
看到她來的這么快,秦天有種感覺,這妞早就知道這里的事情,就在附近等著?
“見過南尊!”
“南尊,秦天手持逆鱗,自稱龍鞭,要誅殺白小敬!”江充急忙稟報。
“怎么回事?”朱珠冷冷的掃視,沉聲問道。
馬風不敢隱瞞,將白小敬指示他挾持柳如玉的事情講了一遍。
“混賬!”朱珠大怒,破口大罵。
罵夠了,這才看著秦天,勉強笑道:“白小敬雖然該死,但是畢竟他是西尊的干兒子,而西尊白練,又是大長老的弟子,身份特殊。”
“請龍鞭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馬吧。”
說著,不經意的眨了下眼睛。
秦天的臉沉了下去。他知道,朱珠這是當著大家的面,故意向他求情。
其實,巴不得他立刻殺了白小敬。
之所以求情,就是讓大家看看,她朱珠已經盡力了。也算是給白練有了交代。
這妞不是傻白甜啊!能當上南尊,果然有些道行。
秦天搖了搖頭,冷聲道:“王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是區區一個干兒子。”
“你講情也沒用,今日,他必死!”
說著,逆鱗緩緩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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