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修道典籍上記載，任何靈氣流通流通再筋脈之中，都有著一定的規律。
像如今這神格力量流通的路徑，完全即使一次不同于一次。
“與其說他們有規律，還不如說他們隨心所欲。”
林牧翻了個白眼，仔細觀察三遍后嘀咕道。
三次神格力量流轉體內筋脈，由靈力轉化成所屬的大道力量，也就是混沌力量，每次的途徑都不一樣。
不一樣還是那種極大不一樣，有種想往那里走就往那里走的錯覺。
“邪老說，這神格法相，特別是大道真位上的神格法相，都是生前強者死后魂歸大道真位所致，他們生前本身就是人，難不成死后也保留著心，也就是靈魂？”
林牧左思右想，突然想到這種可能，瞳孔瞪得老大。
他有些震驚，震驚于自己這種猜測。
為了驗證這種猜測是否是真的，他開始試著跟混沌尊者這神格法相溝通交流。
“喂，有人嗎？喂，有人嗎？”
林牧連續叫了三聲，后面更是大聲喊道：“那個蠢貨，快回話。”
起初體內平靜如初，除了心跳、血液流動的聲音，再無別的。
可一會過去，一道模糊中帶著憤怒的聲音，在林牧身心深處響起。
“你才是蠢貨，你全家都是蠢貨！”
“臭小子，用老夫的，吃老夫的，還罵老夫，你活膩了啊！”
這聲音很微弱，不過林牧能夠聽得很清楚。
聲音響起，嚇得林牧心里咯噔一下。
神格法相，竟還真的保留著意識，或者說靈魂。
“前，前輩，您是混沌尊者前輩嗎？”
林牧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問道。
似乎是感應到林牧的問話，那虛弱縹緲的聲音再度回話。
“除非了老夫，還有誰？還能有誰？”
“你繼承了老夫的傳承，老夫出現在你體內，很奇怪嗎？”
兩句話說出，問得林牧一陣懵逼。萬萬沒想到，這老頭如此強勢。
“咳咳，沒有沒有。”
“前輩，前輩，晚輩林牧只是想知道如何提高與神格的融合性，發揮出更大的力量。”
之前林牧還是瞎子過河，摸著。
眼下體內的混沌尊者竟還有一絲靈魂，能夠與林牧交談，那還想什么？直接問就好了。
混沌尊者到沒有戲耍或者隱瞞林牧，直截了當地說道：“很簡單，你把你神格當做朋友就好。”
“不說了，老夫只是一縷殘魂，沒工夫跟你說太多，要不一會就消散了。”
說完這句話，混沌尊者再沒有了回答。
無論林牧怎么叫喊，這老頭也再也不出來了。
最終林牧還是嘆了口氣，雙腿盤坐在地上，回想起混沌尊者所說的。
“與神格當朋友？”
林牧心念一動，喚出混沌尊者的神格法相，左看看右看看，甚至還上手觸碰打招呼。
可好一會，這家伙都沒有反應。
“朋友？那怕是陌生人，都會回答一下吧。”
“神格真的會在歲月長河中，留下心或者情緒這種東西嗎？”
林牧不清楚，也搞不懂。
混沌尊者的一縷殘魂與神格靈魂，那是兩樣東西。
即使是現在的混沌尊者靈魂完善好，重歸這混沌尊者神格中，也再難操控這副身軀。
“算了，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反正也就幾天，試試好了。”
既然想不出答案，林牧所幸按照混沌尊者的意思，每天都跟混沌神格打交道，每天都像個傻子一樣交流談話。
實際上，更多的時候，是他一個人再說話。
偶爾出來走動的林邪，看到林牧像個傻子一樣跟自己的神格聊天說話，忍不住抿嘴笑了出來。
“這小子，還真的信啊？”
“都是古法，鬼知道有沒有用，等明白過來，可不能怪我。”
想到這，林邪趕緊溜之大吉，否則真的被發現沒用。
依照林牧的性子，多半又要像他討要好處。
而林牧，依舊日復一日的跟神格交流，試圖讓對方能夠明白自己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