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的體內陰陽二氣瘋狂流轉,不斷構造成了靈氣胚胎之中的大小周天。
無論出現了何種的危機,江源都能夠出現自己的智慧來進行解決。
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無名的王者卻是帶著他的王座,緩緩的出現在了虛空上方的不遠處。
無名王者一只手將手支撐著自己的下巴,一臉輕飄與玩味的看著江源。
“空之大帝,我們真的很久沒有見面了呀。”無名王者嘴巴緩緩的吐出來了一句話。
“不知道這么多年未見,你還記得我嗎?”
江源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與他進行對峙。
無名王者身上有著一種極度青頹的氣息,但卻擁有著一種即將滅亡了的美感。
他的頭發已經就像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一樣,沒有了絲毫烏黑的色彩,也沒有絲毫年輕的活力,但卻給人一種極其強大的無形的壓迫感。
在他的王座上,許許多斑駁的痕跡涌現著蜘蛛絲一樣的時間印記。
江源道:“你究竟想怎么樣?”
無名王者緩緩的笑了笑。
他就是像在玩弄著江源一樣,露出了極其玩味的表情。
但是伴隨著無名王者的這一陣笑聲,他的王座左邊出現了一塊巨大的堅冰,里頭封印著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和止水的模樣幾乎是一模一樣,這應該就是止水的姐妹若水了。
而無名王者的王座右邊緩緩的出現了一個籠子,在這一個巨大的籠子之中,封印著一道熟悉的殘魂。
江源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那個籠子里頭封印著的殘魂應該就是石之大帝。
無名王者的身后就是青龍門。
“我想要做的事情其實也很簡單呀。”無名王者緩緩的張開了嘴巴。
“我想要對你進行復仇。”
“至于其他人,其實根本就無所謂。”
“我也不會使用卑劣的手段,只是想要使用堂堂正正的方式殺死你。”
無名王者身體上涌現起來了,大量的黃金色的雷電。
這些黃金色的雷電襯托著它的整個身軀,就像是一尊來自于神界的天神一樣。
它的黃金色的瞳孔更是涌現出來了一種極其強大的威嚴。
江源緩緩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所以你是想要真刀真槍和我進行一場比試嗎?”江源道。
“本王知道你現在根本就不是完全體,不至于和你作戰。”無名王者大笑不止。
“我們的比試,就借助這四象門來進行吧。”
江源皺眉道:“如果我贏了的話,你愿意釋放掉你手頭的兩個人質嗎?”
無名王者微微的笑了笑。
“本來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隨便殺了他們或者放了他們其實都差不多。”無名王者說道。
“不過如果你輸了的話,這兩個人可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死定了。”
江源皺眉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無名的王者緩緩的站起身子,他的身形僅僅只是微微的一震,就穿過了巨大的范圍,距離來到了江源的身邊。
無名王者的身上全部都是黃金色的雷電組合而成的金色鎧甲。
他來到了江源的身邊之后,緩緩的拍了拍江源的肩膀。
“四象門的極點,便是一個能實現任何人愿望的神器。”無名的王者聲音非常的冷漠。
“我們就借助這一個神器來創造出一個平等的空間來。”
“我要在這一個平等的空間里和你來一場生死賭約。”
江源淡淡道:“生死賭約?”
無名的王者,眼睛里頭燃燒起來了一陣黃金色的火焰。
“沒有錯,就是純粹的生死賭約。”無名的王者道。
“我知道你有著很多壓箱底的手段。”
“但如果要進入這一個空間里頭,你就必須要放棄掉這些手段,來一場絕對公平的生死賭局。”
“怎么樣?你是否有著足夠的勇氣來和我進行一場真正絕對意義上的公平賭局?”
江源面無表情,道:“我可以感覺得到,你已經覺醒了很久很久。”
“如果現在要擊殺我的話,實際上也有著很大的勝算了。”
“你為什么一定要創造出來一個絕對公平的條件,來和我進行一場生死賭局?”
無名的王者嘴角露出了一縷不屑的微笑。
“本王是從古至今的唯一王者,想要擊敗你,有著千千萬萬種的辦法,但必須是建立在公平的條件下。”
“擊敗一個比我實力弱小而且還沒有覺醒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的成就感。”
“況且當年你帶給我的恥辱,也就只有完整體的你能夠來洗刷。”
江源沉默了一會兒。
關于這個無名王者的記憶,實際上江源還沒有得到。
但即便是如此,江源隱隱約約記得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一名無名王者的實力極端恐怖。
怕是自己截止到目前以來,遇到的最為強大的一個人。
哪怕是任何的大帝,都沒有辦法和這個無名王者相媲美。
江源看了一眼那一個和止水一模一樣容顏的女人。
關于這個女人的記憶,實際上江源也逐漸的蘇醒了。
她曾經是自己的紅顏知己,也是自己非常關心的女人之一。
這一個女人自己說什么都必須要救下來。
而那一個囚籠之中囚禁的殘魂,正視自己曾經最為親密的兄弟,也是戰友。
他為了自己粉身碎骨,僅僅只留下了一道殘魂。
如果自己連他的一縷殘魂都沒有辦法守護的好的話,又有何面目面對自己的兄弟之情。
江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他們都是對我非常重要的。”
“即便是賭上我的一切,也必須要將他們兩個救下來。”
“況且我并不認為我會輸給你。”
無名的王者,聽到江源這番具有氣魄與自尊心的話,也是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果然不愧是空之大帝呀,就算是自己的實力,現在衰弱到了這樣子的程度,也依然有著這樣子的豪邁與膽魄。”無名的王者臉上涌現出來一抹微笑。
“那么我們現在就開始了。”
隨著無名王者的這一句話語。
虛空之中緩緩出現了一道青龍之影。
這一道青龍的影子很快的就籠罩住了,無名的王者與江源兩個人。
“接下來我們會被傳送到一個空間之中。”
“這個空間里頭會發生各種各樣隨機的事件,也會給你安排一個全新的身份。”
“一天之內,我們兩個人之中一定會有一個人死亡。”
“努力掙扎的活下去吧。”
“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決斗。”
伴隨著無名王者的這一些話音剛落。
江源和無名王者兩個人,就一起進入了青龍的虛影之中。
當江源再一次睜開自己的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處于一個非常普遍的鄉村之中。
這幾乎就是一片最為普通的鄉村,而自己也被安排了一個新的身份,不過也很簡單,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村民。
但是還沒等江源多想一些的時候,就被人通知了一個頭皮發麻的消息。
最近的村子里頭總是有人在夜晚莫名其妙的死亡。
尤其是這兩天的周末,村子里頭的許多普通村民都已經死亡了。
很快就要輪到江源這里。
“看來這就是所謂的你死我活的決斗。”江源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事情的關鍵。
“如果我找個地方躲起來的話,恐怕也就是必死無疑的事情。”
“所以如果想要找到主動權的話,就必須要解開這個村子里死亡的秘密。”
“剛剛的無名王者,或許也就在這個村子里頭。”
江源的情緒逐漸的冷靜了下來,實際上他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妙。
在這一片空間里頭,他的一切力量底蘊全部都被封印了起來。
唯一能夠派得上用場的,也就只有自己的智慧。
而這也正是那一名無名王者,想要真正意義上和江源進行公平決斗的地方。
“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就算這個空間里頭真的存在著所謂的鬼怪,也絕對不可能因為沒有任何緣由的去殺人。”
“要么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去殺人,要么就是為了復仇去殺人。”
江源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梳理清楚了思路,
以及他必須要做的第1件事情,一定就是去尋找那一些已經死亡了的村民,對他們的事跡進行驗尸。
只有尋找出來了這一些死亡后的村民身上的共同點,才有辦法去解開這一個村子里頭的秘密。
江源的行動力非常的高,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尋找到這個村子的村長,并且在他的幫助之下,讓自己進行了一次驗尸。
而驗尸的結果,則是讓江源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些人的死亡方式都出奇了一致。”
“他們的身體里頭都短時間內服用了過量的藥物,有些是用來治療一些慢性疾病的,也有一些是用來治療突發性疾病。”
“所以目前為止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的疾病。”
“將這些人的死亡包裝成疾病之下意外服用過量藥物死亡的意外。”
江源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認為熟人作案的可能性非常的高。
畢竟也就只有熟人才會知道這些人身上的病癥。
但也就是在這一個時候。
村子里頭將所有的年輕人都聚集了起來。
“無名王者應該也混在這一個村子里頭。”江源思考道。
“我說不定應該可以迅速確定得了無名王者的位置。”
“他和我之間,注定是你死我活的一場爭斗。”
幾乎是打定了主意之后,江源就走到這個村子里頭的宗族祠堂里。
也就是在同一時間,一個身穿西裝,留著一抹八字胡子的男人走了進來。
經過了周圍村民的提醒,江源這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村子請來的偵探。
八字胡子的偵探臉上露出了一抹非常油膩的笑容。
“我現在經過了三天三夜的調查,已經破解出來了,目前村子里頭的一切兇殺案。”
“我可以確定的是,這些案件全部都不是意外死亡,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謀殺。”
村長聽到了精心策劃的謀殺,這幾個字眼幾乎就是要害怕的暈了過去。
“我們這個村子歷來民風淳樸,什么事情都沒有,怎么會有人精心策劃謀殺呢?”
“這里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嗎?”
周圍的村民們也是不如的竊竊私語了起來。
整個宗族祠堂里頭頓時充滿了一種壓抑和緊張的氛圍。
但是他們在竊竊私語的同時,卻也不由得用眼角的余光瞥向了偵探,
目前這個村子里頭的情況非常的危險,幾乎已經到了人人自危的程度,每一個人都很害怕自己會不會是接下來死亡的對象,
但是現在既然這一個偵探已經深深自己破解出來了事情的真相,那么應該就能夠阻止得了這接下來死亡的案件。
也就是說一切的希望都集中在了這一名偵探的身上。
所以幾乎是每一個村民都集中起來了,自己的精神,不敢漏掉了這個經偵探任何一句話。
八字胡子的偵探笑了笑,說道:“其實沒有任何的誤會,事情非常的簡單。”
“我早就已經對這個村子里遇害了的村民進行了大量的調查,我發現他們的身上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特征。”
周圍的村民們聽到了這一句話,幾乎都是同時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他們對于這一起案件關注度非常的高,現在這個偵探幾乎就是將這一起案件給抽絲剝繭了起來。
那么這些死亡的人共同的特征是什么呢?
偵探微微一笑,說道:“受害者的共同特征就是他們都有一個老婆。”
“而他們死亡的原因,幾乎全部都是因為服用了過量的藥物而導致的心臟麻痹。”
“也就只有他們的老婆才能夠了解他們的真正個人疾病,也正是因為他們的熟人才擁有著對他們的藥物進行過量處理的機會。”
村長聞言,不由得大驚失色了起來,道:“難道你的意思是這些死亡了的人都是被他們的妻子給傷害的?”
“但這沒有理由吧,他們的妻子怎么會對他們的丈夫進行兇殺呢?”
偵探無奈地笑了笑道:“也許正常的情況下是這樣的,不過在我的推理里頭,這些女人實際上是有著很多的作案動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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