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州冷冷的語氣像極了冬日的寒冰,讓君翰墨忍不住的心里發寒。
該來的還是躲不過。
“皇叔,你聽錯了,孤怎么可能會有如此荒唐的想法呢,孤是絕對不會對皇嬸不敬的。”君翰墨干笑的解釋道。
此刻他的內心卻早已慌的不行。
他知道此時他是萬萬不能承認的,否則以皇叔對那沈清涵的寵愛,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本王聽錯了嗎?”轉動玉扳指的手一停,“如影,剛剛太子殿下怎么說的?”
如影拱拱手,面色嚴肅如常,“齊大人,你想對孤的女人做什么,回王爺,太子殿下剛才就是這樣說的。”
一旁的君翰墨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整張臉面如死灰。
“太子殿下還要狡辯嗎?”君九州的聲音低了幾分,只因懷里的人兒輕輕動了動,似被吵到了。
君翰墨的確還想狡辯,但是眼前的事實卻不容他狡辯。
該怎么辦,是承認還是······
“王爺,剛剛您的確是聽錯了,太子殿下并未說過那些話。”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齊鳴開口說話,打破了眼前的僵局。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齊鳴身上。
君九州也不例外。
黑眸中凜厲的目光看向齊鳴,薄唇微動,更冷冽的話從他嘴里溢出,“那你的意思是本王污蔑了太子?”
對他的印象君九州只停留在剛剛他和沈清涵說話的那會兒,即便是短暫的一瞬間,君九州還是看出了端倪。
那樣的眼神他太過熟悉。
即便是他隱藏的很好,可是眼底的那種情愫還是被他盡收眼底。
本以為他是一個聰明的人,沒想到是他看走眼了。
齊鳴猛然跪下,“王爺,下官并不是這個意思,下官只是按照事實依據說話。”
就連一旁的君翰墨都忍不住的多看了齊鳴一眼,心里之前對齊鳴的討厭也在這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樣的人才他以后要多用才是。
君九州不語,但是此刻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戾氣,代表了他此刻是多么的不悅。
“夫君,這里好吵,我們回去吧,我不想呆在這里。”綿軟的話鉆進君九州的耳朵,懷里的人又動了動,抱著他的雙手緊了緊。
原本要爆發的火山瞬間熄滅。
“太子來著常州五郡也有些日子了,也該把這里的問題解決了才是,太子還是莫要讓陛下失望。”君九州說完便抱著沈清涵離開了。
反轉來的太快,直到君九州離開君翰墨還愣在哪里。
“殿下,王爺已經離開了。”小栓子小聲的提醒道。
“小栓子,皇叔這是放過孤了?”君翰墨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以他對君九州的了解,剛剛他如此,即便是不死也會脫一層皮。
“好像的確如此。”別說君翰墨不明白,就連小栓子也想不明白,這樣反常的行為可和君九州平時的處事手段完全不一樣啊。
“殿下不必多慮,下官瞧著王爺并未有生氣的跡象。”齊鳴認真的回答道。
“齊大人,沒想到你挺上道的啊。”君翰墨拍了拍齊鳴的肩膀,眼中對他贊許滿滿,“今日你幫孤的這份情孤給你記下了。”
“能幫到殿下,那是下官的福氣。”齊鳴拱手,眼神卻不由得落在了君九州抱著沈清涵離開得方向。
思緒游離。
君九州一路抱著沈清涵,將她輕輕得放在了車廂上那柔軟的狐裘墊子上,滿目溫柔。
“還要睡嗎?”
沈清涵找了一個舒服的睡姿,而后拉著君九州的手,點點頭,“自從離開你我從未睡過一個踏實覺,現在你來了,我總算可以睡的安穩了。”
從她被南宮子軒強行帶走開始,這一路上她雖然表現得很淡定,但是她的心卻十分的慌亂。
她害怕再也回不到他身邊,害怕再也見不到君九州。
以前的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有如此迫切見到他的想法。
曾經的她每日都想著如何逃離,如何逃離他身邊,展開新的人生,可直到這一日真的到來,她才發現自己的心境已經徹底的發生了改變。
“王爺你今日如此針對那太子,他不會記仇吧。”沈清涵突然睜開眼看著君九州一臉認真的問道。
“他覬覦本王的王妃,難道還要本王好言相對?”君九州眉頭微皺,“還是說你覺得本王做的不對。”
男人說話間已經一個俯身逼近,額頭相抵,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我只是覺得你的這個懲罰太輕了,我本來還想讓他好好的出糗的呢。”對于君翰墨,沈清涵可沒有半點好感可言。
“我是真沒想到他能眼瞎到那個程度,真是夠愚笨的。”
黑眸中的怒氣散去,將她抱在懷里,語氣溫柔如絲,“涵兒,不是他眼瞎,是因為你太過耀眼,真的好想把你藏起來。”只屬于他一個人。
“那你以后都把我藏起來吧,這樣我們便再也不用分開了。”沈清涵撒著嬌說道。
“別說,太子在某些方面愚蠢了一些,倒是在收買人心方向做的讓人刮目相看呢。”
“此話何意····”
“在你沒有出現之前那齊鳴似乎對太子并不太喜歡,兩個人之間的相處也并不和諧,沒想到他竟然會幫著君翰墨開脫,真是讓我有些不明白。”明明直到齊鳴一副和君翰墨保持距離的感覺,難道她是被騙了。
聞言,君九州溫柔一笑,親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尖,“不是說要睡覺嘛,還不休息,是打算·····”
眼中是那赤。裸裸的欲望,她甚至感覺到了他某一處的變化。
沈清涵嚇得趕緊退出了他的懷抱,用被單蓋住了她那微微發紅的臉頰。
看著她如此害羞的模樣,君九州無聲的笑了笑。
窗外景色快速的閃過,君九州的目光卻已然恢復了一貫的清冷。
并不是君翰墨會收買人心,是那個叫齊鳴的將他視作了敵人,從他們第一次見面,君九州便已經察覺到他的敵意。
他只怕也和那不長眼的君翰墨一般,對他的涵兒有了覬覦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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