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痕辦事回來,第一時間聽說了在寶濟堂發生的事情。
聽聞沈清涵親自動了刨腹手術時,擔心她身子受不了,第一時間就往內堂的休息室趕去。
身后的顏大夫解釋的話還在嘴邊,就見自家少主火急火燎的往后面跑,想要制止已然來不及。
“少主,您別去啊,王爺現在在里面,王妃不需要您關心啊。”只是這句話白無痕根本沒聽見人已經跑進了內堂。
“清涵你沒事·····”白無痕太過擔心,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出現會不會太過突兀。
直到看到內堂休息室里親昵的兩人,白無痕焦急的神色一僵,而后目光直接落在了抱著沈清涵的男子身上。
玉帶束發,容顏俊俏,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種凜冽的氣勢,讓人無法忽視。
白無痕暗中打量著君九州的同時,君九州也同樣在打量著他。
特別時剛才進屋時他如此親昵的叫著清涵,這兩個人讓君九州覺得十分的刺耳。
四目相對,電閃雷光。
沈清涵突然覺得屋子里氣氛異常的壓抑和沉悶,從君九州的懷里起身,面帶著笑意的看著白無痕。
“白老板,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攝政王。”
“王爺,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這寶濟堂的老板,多虧了白老板不嫌棄,臣妾平時沒事的時候都會來這里學習經驗,救治病人。”說完還一個勁的給白無痕眨眼睛。
希望白無痕能聽懂自己的弦外之音,不要當場戳穿她才是。
白無痕在看到君九州的第一眼便已經猜到對方的身份。
“草民見過攝政王。”白無痕微微彎了彎身子,雙手抱拳,十分恭敬的行禮。
和剛才進屋時那帶著犀利目光的人簡直判若兩人。
君九州看著眼前變化如此快速的男子,黑眸沉沉,冷漠道:“白家世代御醫,如今到了你這里,不好好在宮里當值,跑出來開什么醫館?”
這白家君九州也是聽過的,想當初他身子中毒的時候,也想過找白家人解毒的,卻發現白家現在的醫術大不如以前,只是徒有虛名而已。
“回王爺的話,白家曾經的確世代為御醫,不過在草民爺爺這一代,已然沒資格進攻做御醫,爺爺不忍心荒廢畢生所學,所以才開了這間醫館一是糊口,二也算是為民解憂吧。”
關于白家的過去,白無痕只是簡單的帶過,不過他相信以君九州的神通,自然知曉其中的整個經過。
“王爺,醫者不一定要進宮效力嘛,你瞧在這宮外,更多的造福于民不好嗎?”沈清涵替白無痕解釋著。
別說白無痕不喜歡進宮,換做是她也不會進宮的,那地方太危險了。
殊不知,沈清涵如此維護的解釋讓君九州的心情越發的不好。
“不能進宮為醫,自然是醫術不濟,既然時醫術不濟,王妃又為何要到這里來學習,本王覺得王妃若是想學經驗,以后大可在宮里學便是。”君九州的聲音冷冷的,透露著濃濃的不悅。
他從來沒見過沈清涵如此維護誰,就好像很害怕他會對這個白無痕怎么樣似的。
那著急的小眼神,越看越覺得刺眼。
白無痕聽聞君九州的話并沒有半點生氣,表面依然隨和:“醫術無邊界,王妃宅心仁厚,來這寶濟堂行善施德,真的是民眾的福氣,可王爺卻制止王妃如此善舉,若是讓百姓知曉他們會怎么看待王爺呢?”
沈清涵聽聞君九州不讓她來寶濟堂,心里也是一萬個不愿意。
這里可是她的根據地,若是連這里都不讓她來了,那她要怎么發展自己的事業。
“王爺,我覺得白老板說的對,臣妾雖然醫術不太精明,可是在這里卻能學到很多東西,這里比皇宮能更好的學習經驗。
而且經過了今日的事情后,相信大家都知道了我的身份,若是臣妾貿然之間不來這里了,那些百姓肯定會胡亂猜忌的,與其讓大家對我們猜忌,倒不如行善施德,為王爺贏得一個好名聲。”
沈清涵說完還特意期待的看著君九州,“王爺放心,臣妾也不是天天都來的,臣妾也只是偶爾抽空才來的,所以王爺就放心吧。”
見她滿目的期待,君九州也不忍心拒絕,聲音冷冷的說道:“既然王妃喜歡那就留在這里看診吧。”
“多謝王爺,就知道王爺最好了。”沈清涵笑成了星星眼,雙手親昵的拉著君九州的胳膊搖了搖。
“王爺,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漱洗漱我們一起回府吧。”沈清涵說完,便起身離開。
屋子里只剩下君九州和白無痕,氣氛再度變得有些沉悶。
“你和本王的王妃是怎么認識的?”君九州率先發問,“為何本王從來都沒聽王妃提起過白老板?”
白無痕神色溫和,“和王妃認識,純屬機緣巧合,也算是老天給草民的一份禮物吧,至少王妃是草民見過最特別的女子。
至于王妃為何沒在王爺面前提起在下,這一點王爺還是應該去問王妃比較好。”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多嘴的人。
白無痕不曾在沈清涵面前聽她提起過君九州,他也自然不會給君九州透露他們之間的關系。
而且看的出來眼前的攝政王除了如同傳言那般冷漠,對他還有莫名的敵意。
“看的出來白老板和王妃的關系很好?”君九州挑眉,語氣越發的冷漠,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森嚴之氣。
“王妃和尋常的女子相比較的確是個很特別的女子。”白無痕答非所問,繞開了軍就走的這個話題,“草民還有別的事情就不再這里叨擾王爺了,告辭。”
可這種問而不答的回答卻讓君九州的心里越發的介懷。
以至于沈清涵收拾好東西出現在君九州面前時,他還板著那一張冷漠的臉。
“王爺這是怎么了,時誰惹王爺生氣了?”馬車上,沈清涵看著君九州板著臉,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冰塊還真的時陰晴不定,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嘛,怎么突然間又不高興了。
她記得她并沒有做什么惹他不高興的事情啊。
“你和那白無痕什么關系?”君九州最終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從寶濟堂出來后,君九州就一直迫切的想要知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如此的在意。
“什么什么關系,就是很正常的朋友關系啊。”沈清涵不明白君九州為什么突然這樣問。
等到反應過來的她突然直愣愣的看著君九州,心里驚嘆,君九州該不會在吃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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