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傷口發炎,所以才會引起高燒,打了針就沒事了。”這是姜齊悅暈睡過去前交代護士這么回答的。
護士也能理解,換作哪個女人中了那種藥,都不好意思說。
賀景天眸里凝聚出森冷,俊逸的臉龐微微繃緊,“安排個單間,再做個全身檢查。”
護士應聲后,先讓他們回病房休息。
姜齊悅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身子的燥熱噬骨感也沒了。
好端端的怎么會發生這種事情?
房門被推開,賀景天走了進來,“你感覺怎么樣了?是不是工作沒按時換藥?”
要不然怎么會嚴重。
姜齊悅一看到她就想起自己剛才在車上失控的場面,她垂著眼眸,沒好意思看他,“好很多了,對了,你怎么那么巧會在酒店?”
“我母親打電話說想吃糕點,讓我過去給她買,碰巧就遇上你了。”賀景天如實道。
果然,她就說事情怎么會那么湊巧,原來都是賀夫人策劃的!
為了撮合他們,用上這種手段!
回去要好好和她談一下,不能再亂來了,很危險的。
姜齊悅下了床,臉色長白,看起來還很虛弱,“我沒什么事了,可以出院了。”
“你還沒做全身檢查,明天再走。”賀景天伸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她的手臂那么纖細,好像稍微一用力就會斷。
“我身體很好,沒必要。”姜齊悅抽回手,心里只想著趕緊找賀夫人說清楚這事。
這女人變臉可真快。
和剛才在車上,完全是兩幅態度。
賀景天冷眸如漆,他很少被人拒絕,特別是接二連都是同一個人,“你的傷……”
“我的傷沒什么,已經愈合了。我最近在談離婚的事,還是避諱些好,免得被人看到了,會招惹是非,如果賀總為我好的話,除了公事外,不要再聯系。”
姜齊悅說得很堅決,嬌美的小臉如同結冰的玫瑰,一眼看去就有種不可觸碰的距離感。
賀景天緊繃著俊臉,輪廓顯得更加棱角分明,微抬著下頜張揚著高貴與優雅,“只是報答齊醫生那天對我的義勇,沒別的意思。”
“那就好,我先回去了。”
說完,姜齊悅從賀景天身邊擦肩而過,快步走了出去。
出了醫院后,她打了一輛車回到別墅。
“兒媳,你怎么回來了?”賀夫人一臉驚訝。
剛才酒店的人打電話回來說,看到景天抱著兒媳走出去,兩人這個時候應該在床上才對啊!
姜齊悅回來的路上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氣,但此時看到賀夫人擔心又失落的模樣,又不忍心責備,“媽,你下次不能這樣了,很危險的,萬一來的人不是景天怎么辦?”
賀夫人知道自己的計劃沒成功,心里又急又難過,這說好的三個月,馬上就到期了,本想讓他們重溫一下美好的記憶,穩住感情的。
誰料……
“那小子快一個月都不回來了,你也不管不問,這么下去,我兩個寶貝孫子就要變成單親家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