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齊悅的臉色一沉,呼吸都變得急促,“我才沒有,我……實事求是!絕對沒有半點污蔑你。”
她沒有辦法了,硬著頭皮也要堅持自己的謊言,要不然就真的被他的話戳中。
賀景天用健碩的胸膛抵住她的身子,“哼!說我不行?像流星一樣?你要是忘記了,我不介意幫你回味一下?嗯?”
“那種體驗我一點都不想回味,還是留在給你的未婚妻慢慢用吧!”
姜齊悅撇開視線不看他,說話就更加有底氣了,“我要什么樣的沒有,非得擱你身上找不痛快?”
她的話刺激了賀景天,冷靜的眼底跳躍出猩紅的火苗,“你要找誰讓你痛快?”
“這事與你無關!虛偽的前夫先生!”
姜齊悅喝了酒,臉頰紅紅的,目光輕顫,就像無辜又倔強的小貓咪,她鼻尖紅紅的,貝齒咬著薄唇,一副勢要和他作對的模樣。
兩人對視而看,氣氛就像對戰的軍隊,誰也不服氣誰。
賀景天心底一股怨氣上升,抱住她的腰,用力地吻下去,呢喃中傳來霸道的聲音,“除了我,你找誰都不行!”
兩人的氣息在彼此的鼻腔中肆意亂撞,姜齊悅喝了酒,全身的骨頭好像隨著這一吻被抽走,她軟綿綿地靠在賀景天的懷里,無力抵抗中,只能任由他瘋狂掠奪……
忽然,薄唇傳來一道刺痛。
賀景天悶哼了一聲后,被懷里的人推開,姜齊悅像逃出牢籠兔子,溜得無影無蹤。
她的口腔里還殘留著男人的血腥味,心里的委屈就像翻涌的云潮。
他都有未婚妻了,還來這里招惹她做什么?
當她是什么東西?
閑來無事的消遣物嗎!
賀狗,我恨死你了!
我姜齊悅一生要強,絕對不會屈服任何一個不愛我的男人!
等賀景天從小廚房里走出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姜齊悅的身影了。
嘉嘉見她喝了不少,心情又不好,便和賀關山一起把她送了回去。
賀景天走出去后,上了車,他揉了揉太陽穴,“回別墅。”
“是,賀總。”
賀景天第一次覺得有種無處可出的孤寂感。
剛才把姜齊悅弄生氣了,她要是再回去,肯定會被毫不留情趕出來。
他活了二十幾年,只有一個女人會不及他的身份和地位,一生氣說讓他滾就得滾。
這時,手機響了。
那頭傳來張曼雪虛弱的聲音,“景天,你生氣了嗎?”
剛才出到門口,賀景天打開車門讓她坐了進去,然后讓司機把她送回去,他卻沒有陪同。
她就知道賀景天要回去找姜齊悅,想到這就覺得心痛嫉妒。
賀景天沉著冷眸,聲音喑啞道,“下次不要在外面亂說,你什么時候是我的未婚妻了?”
他剛才只是看在她曾經有恩于他和母親的份上,才沒有戳穿她。
張曼雪攥著手機聲音顫抖道,“對不起景天,我剛才只是一時沒了分寸,我以后不會了。”
“嗯,早點休息,你的身體還是要去檢查一下,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治好你的。”他就當作還恩。
張曼雪裝作乖巧,“好,明天你陪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