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來是不是精氣神上了一個臺階？因為我昨晚突破了呀，就是被滋潤了的意思。”
月傾城說。
阿憨將信將疑：“……哦。那顧總呢？他又沒修煉，怎么也被滋潤呢？”
月傾城神色一凌。
她也不知道啊！
他送她回家后，是不是偷偷跑哪里干壞事了！
長本事了他還！
叮~
電梯打開。
顧總風流倜儻地出來。
他大改風格，往日穿的是沉重色彩的正裝，內白襯外黑色西裝更是他的標配。
今天竟然套了件騷包的花色西裝！
雙手插在褲兜，嘴角微微勾著，眉眼似含春蕩漾，百花開放一樣。
難怪員工們說他被滋潤了。
渣男！
月傾城橫一眼過去。
顧沉沉見她冷臉，不禁奇怪。
他推了推眼鏡。
矜貴地問：“怎么了？”
月傾城：“老板，你上班遲到會被扣工資嗎？”
顧沉沉啞然。
都說是老板了，誰扣他工資？
他指點說：“認真工作。扣工資是考勤和財務那邊的事，和你一個小秘書沒關系。”
說著，就要進辦公室的門。
月傾城：“站住！”
顧沉沉心想，跟誰說話呢小秘書，可腳步已經不由自主地停下來。
月傾城擺擺手，“算了你走吧。”
顧沉沉：“？？？”
嘿，有這么對老板說話的嗎！
招之則來，揮之則去啊？
他乖乖進了辦公室。
并叫助理過來。
壓低聲音問：“她怎么了？”
助理：“她？”
顧沉沉：“蘇寐。”
助理覺得有點難為情，含糊不清地說：“顧總，這種事怎么問我啊，要問你呀。”
顧沉沉皺眉。
“你尷尬什么？知道什么就快說。”
助理big膽，竟說：“顧總，你昨晚不是和蘇寐在一起么？是不是你沒讓她滿意啊？”
助理是個年輕人，畢業沒幾年，正好顧總也差不多同齡，他有些話也很敢說。
顧沉沉：“什么滿意？”
助理悄悄說：“顧總，你今天春風滿面，蘇寐也笑臉迎春的，你們昨晚又一起離開，公司上下都在做不可描述的猜測。”
顧沉沉微驚。
先是瞪助理一眼，居然質疑他的腎功能。如果真發生什么，誰會對他不滿意！
接著，他又想，難道她在為這些謠言鬧脾氣？
裝的吧？
畢竟，攀上他不是她想要的么？
現在應該是她想要的啊。
一定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顧沉沉忍笑，說：“好了，你出去吧。”
助理追問：“那顧總……那些傳言，我出面制止？”
顧沉沉道：“算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那就是不管，任由“謠言”滿天飛咯？
助理深深看一眼顧總，從前要發生這種事，顧總為了貞節牌，早把女方開除了。
現在反而不管。
這就是縱容謠言啊。
助理退出去，臨走前，瞥了月傾城一眼。
月傾城正在刷游戲地圖。
抬頭看他一眼算是打招呼了，低頭繼續刷。
助理不敢因為她的怠慢而生氣。
對方已經開始擺老板娘的譜兒，且看顧總的態度，她真有可能上位成功。
至少是有希望的。
他自然不會去得罪這樣一號人物。
……
暮色降臨。
顧沉沉手里早就沒活兒了，但他一直拖到和前兩晚相同的時間。
出辦公室。
對月傾城輕咳兩聲。
點兒到了，是不是該約我了？